?”
“我用了三年尝试忘记,同样的折磨不会让她再去经历。”
“如果让我知道,你伤她半分汗毛,我立马把她带走。”
安昕恢复苏醒,还是第二天下午。程北辰已经赶清晨的飞机回北京。
走之前给华宵留了一句话:“穆欣星,由我去跟她说。对安昕,我只要你说到做到。”
安昕去了趟鬼门关,硬被拽回来。睁眼看到华宵坐在床边,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她喘着气,想要开口,氧气罩被蒙上一层雾。华宵帮她暂时拿开氧气罩,听到她无力的嗓音沙哑的说:“我没事了。”
她总是这样,不管自己身上发生什么,第一反应就是告诉他,她没事。
华宵很生气,非常生气,为了这个事情他已经不知道气过多少次,而此时只能任由她逞强。
所有的担忧化为一个浅浅的吻,怕太重弄疼了她。
“你有没有受伤?”
别的用不了,眼睛还是可以用的,安昕慢慢的用目光扫视他,语气虚弱的问。
华宵拿起她的手,放在胸前,心窝的位置,“这里,这里被你伤到了。”
她消失了那么久,他一定很担心,眼窝都发黑了,安昕内疚的说:“对不起。”
“再说这样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安昕用力扯出一丝笑,“那我就晕倒在床上。”
华宵摸摸她的头发,轻叹口气,“你现在,算是抓到我的死穴了。”
安昕醒后,节目组的人陆续来探病。她身无重伤,只消养精蓄锐,一个星期的休养让她体能恢复了很多。、
经经纪公司和节目组商量,原定在下周录制的节目推迟了一周。
邹时亚关怀备至,打自出事后就一直和关西郡等人保持联系,安昕昏迷期间也来探望过。在医院见着华宵,知道他是道青视同手足的哥儿们,也一见如故。
华宵这一自曝家室,再加上连续几天守夜,和安昕的关系算是公布于众。这对《嘿哈》来说,是意外的惊喜,尤其历经了华宵冒险救妻的事情之后,更想独揽这个重大事件的首度公开曝光。
邹时亚亲自出马,几番诚恳邀请,最终说服华宵出席节目当天的录制。
这对安昕来说,简直是比“新婚礼物”还要震惊的恩赐。
“你要上节目?跟我一起?”
“有什么问题吗?”华宵看她惊得像只兔子,一边削苹果一边问。
“当然有!你以前不上综艺节目的。”
“没上过,就不能上,华太太,你也太容易给人判死刑。”
“我的意思是,你不会是为了迁就我吧?”安昕挠挠头,实则担心《嘿哈》聊天的话题经常突发性果露,他身为非艺人出身的公众人物,会不会应付不来?
“不然呢,你以为?”华宵倒是承认的坦荡,切了一小块苹果塞进她嘴里。
“可是,你看过那个节目吗?玩游戏的,好多规则。”
“嗯,这倒提醒了我,那就,提前一天翻翻看。”
“要不,”安昕还是不安,揪着被角,笑嘻嘻的问:“你现在就开始看,练习练习?”
华宵瞥了她一眼,这丫头原来担心他的临场反应啊,还说那么多拐弯抹角。
“嗯?”安昕眨巴眨巴眼睛,颇有引导的意味。
“电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