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不及,好像期盼已久的甘霖。
安昕太累了,昏昏沉沉感到自己正在做梦,梦里华宵把她脱了个精光,从头到尾啃了个遍。他身体压迫着她让她呼吸困难,小嘴微微张开又被他野蛮封堵,肆无忌惮的在自己唇舌里扫荡。
华宵过了一把嘴瘾,安昕下意识的抬起膝盖曲腿,气息里带着难受的呜咽。
“安昕,”华宵唇点着她脸颊,试图把她喊醒。
“唔……”
“安昕,安昕,”他一遍遍轻声呼唤,每一遍都像推开的心房,将他内心的真实展露,看到那里面装的满满是她的影子。
“我爱你。”
“嗯……”安昕似梦非梦的回应,开始还迎合的肢体,渐渐失去力气,脑袋耷拉,“滕腾”打了两个轻鼾。
这小猪鼾让华宵忍俊不禁,合着自己在她身上努力了半天,好不容易有醒的迹象又睡过去了。
“小傻瓜。”华宵摸摸她的脑袋,在她额上落了个吻,帮她穿回衣服,起身朝浴室走去了。
安昕身上舒适的碾压感逐渐消散,感到脸上和胸前一片冰凉的湿润,一支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声音低如地音的对自己说“我爱你”,让她用力想要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看到空荡荡的枕边,翻身把被子盖好,“我就说是做梦……”
因为困顿安昕又迷迷糊糊睡了一小觉,忽然听到浴室里传来喷淋声,越来越清晰,直至卫浴门打开把她吵醒,她才重新睁眼,揉揉眼睛,看到华宵裹着浴巾站在床边。
高大的身影淹没她的视线,房间只有阅读灯和卫浴隔着门透出来的柔光,但依然能看到他神话般勾勒的肌体线条,还有上半身果露的小麦肤色。
他头发半湿,发梢挂着水珠,安昕眼睛适应了低光,渐渐看清他的脸,幽暗的五官中黝黑的眸子深深的看着自己。
“华宵……?”安昕不可思议的呢喃,忽然华宵大步走到床边俯身看她,眼神带着一丝诡谲。
果露的上半身肌肉就这样在她面前展露无遗,即便不是第一次看安昕还是一下就脑门发热,瞪大的眼珠子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忽然华宵说道:“你流鼻血了。”
“……!”安昕拿手要去蹭鼻子,华宵已经快她一步拿纸巾帮她擦,看到纸巾上的一抹红,安昕小脸“腾”的红的更厉害,完了,难道自己刚刚做的一番春梦被他知道了?脑子打了个转,支支吾吾:“我……榴莲吃多了。”
“是嘛?”华宵眼神透露忧虑,“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昕摇摇头,哪有什么不舒服,只要不看你就好了……
华宵拿了块冷毛巾放在她额上,安昕才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明天中午才到吗?”
“事情提前结束了。”他轻描淡写,解开浴巾躺在她身旁,身上只穿了底裤,安昕心跳得厉害,别过脸不敢多看一眼,悄悄呼了口大气。
华宵刚洗完澡的手带着凉意,摸上她发热的脸和手心,略带担忧:“你吃了多少榴莲?”
“冯阿姨太热情,两天起码吃了一个,还有她自己做的榴莲披萨……”
华宵眉头微皱,捏捏她的小脸,“喜欢也不能吃这么多,明天给你买点山竹,调和一下。”
“嗯。”安昕被他自然的环在臂膀里,点点头,又问起了这几天的事:“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