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说了什么吧!”鹊儿这会眼神也利索了连忙说道。
楚嫣闻言才回过神,把纸从信封里抽了出来。
“楚小姐,多日不见,可还安好?旬月后,平南县一年一度的庙会,陆某酒楼备菜,可愿赏光一同用膳?静候佳音。”
楚嫣不禁嘴角上扬。这个陆庭琰,喜儿到处打听过了,他那个七品县令官衔的俸禄只够平日里省吃俭用,怎么还有余钱去酒楼呢?
她可好奇,到时候他点什么菜色。
“小姐笑了!陆县令说什么了?”鹊儿问道。
楚嫣往书案那边看,鹊儿连忙跑过去磨墨。喜儿也跟了过去,都想知道陆庭琰在信上写什么了,小姐心情立即就好了。
孰料楚嫣只是在纸上写了个字,便让喜儿吹干折好。
“小姐,你和陆县令的秘密好像越来越多了!”喜儿嘀咕道。
“就是就是!”鹊儿附和着。
楚嫣偷笑了一下,不叫她们发现,这两个丫头老拿陆庭琰取笑她,这次非让她们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好好猜个几天再说。
喜儿折好小姐写的字要装新的信封里,孰料楚嫣拿了过去,她不紧不慢地把信对折两次,重新收进陆庭琰送来的那个信封里。
喜儿和鹊儿更不明白了,唯一可以确信的是自家小姐脸上挂着从未有过的狡洁笑意。
好可怕啊!
两个丫头继续拿小姐打趣,后来由喜儿去送回信,鹊儿则要把小姐冬日的披风都找出来,待天晴了洗一遍。
把信交给有福之后,喜儿急急穿过回廊。雪儿越下越大了些,即便她把手高举头顶,还是把她的头发都打湿了。
不想,遇到老爷和夫人在回廊里散步观雪,身边连个丫头都没跟着。喜儿便不敢打扰,随即站到一旁等候他们走回来、抑或走往大厅去。
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能够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你说的这事,终究不是根本。”楚灏双手撑着护栏,望着飘落的雪花说道。
“老爷,就当我求您了!”楚吴氏稍显低沉的声音道:“即便不是根本,但也是方法之一。慕崇到底还是心怀希望,才会如此决绝,只是碍于圣命不敢过分罢了。久居军中,他们夫妻的感情如何培养?”
“我再想想!”楚灏叹了口气。
“老爷!”楚吴氏极力劝道:“嫣儿若是寻常姑娘家,妾身也就不担心了。现下恰好有那么一桩门当户对的,老爷怎还迟疑?”
喜儿本还只是要给老爷夫人让道,一听他们谈及小姐倒想藏起来偷听了。夫人那句话什么意思,小姐除了口不能言,可跟寻常姑娘家一比哪会逊色!
“不是我多虑,婚姻大事慎重为要。不说别的,你看滟儿和慕崇才成亲几天就闹成这!”楚灏摇摇头:“嫣儿的婚事更要慎重,倘若她受了委屈是没法跟我们说的。”
楚吴氏默默白眼,老爷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