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惯性的往后一靠,靠在了罗烈的怀里。罗烈愣了下,把人轻轻拥住,也不说笑了,眯着眼睛看许诺出牌。许诺一看就不是上赌桌的选手,牌摆的太有规律了,左手拿牌右手出牌,牌面从左到右从小到大,出几把就容易让人摸出门道。打牌时也不知道护牌,两边的瞄几眼就看了个大概。
其他人虽没弄明白罗烈带个小孩来是什么意思,也没看出俩人是什么关系,更不知道这小孩是什么来头,但是都能看出罗烈挺宠着小孩,一走一过都护着。这些人都是猴精猴精的,见人说人话,遇佛会上香,几圈下来明着看着赢的次数多输的次数少,但是有心算钱就会知道那绝对是输的钱多赢的钱少。许诺不知道这些门道,赢了钱自然高兴,渐渐的心情也就好了些,人也就越发的放松。许诺心情好,罗烈的心情就好,大伙的心情也就好!
不多时,男人媳妇在火炕上放了个炕桌,把大铁盆盛着的炖菜端在上面,其他人虽然都吃过了,也聚了过来陪着。许诺看了看菜,又想起了那只血淋淋的大狗,胃里又开始一阵阵反酸。
“有咸菜没?”罗烈看出许诺的窘迫,张罗男人媳妇端几碟咸菜过来。男人媳妇应了声,转身出了屋子,过了几分钟就端来了几碟腌制好的小咸菜。
许诺也没推脱就着咸菜噎了一个大馒头,吃饱了就找了个地方靠着发呆。此时罗烈心情不错也不太去管人,和其他几个人喝着白酒开着半荤半素的玩笑。
吃过晚饭,又打了会扑克,开始张罗着睡觉。男人媳妇已经趁着几人玩扑克时把后面的一间屋子收拾利落,也烧热了炕铺上了干净的被褥,地上一角还放了个痰盂留着起夜用,罗烈看着挺满意,拉着许诺准备进屋睡觉。
许诺站在门口也没犹豫,直接进屋脱了鞋袜爬上炕,脱了毛衫,脱秋裤,留着一个小裤衩,光着膀子就钻了进去。动作干净利索不显尴尬反倒是把罗烈看别扭了,站在门口是出也不是进也不是,踌躇了半天说了句“我找水洗把脸!”转身出去了。
许诺咧着嘴笑了笑,这是罗烈的地盘,怎么样挣扎都没用,不如爽快点,何况,他还真觉得罗烈想和他维持其他的关系不能他怎么样,你看这个狗场就是最大的证据。既然想明白了,不如坦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