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最喜欢的大提琴家大卫波泊尔的《精灵之舞》,音乐,红酒,烛光,男人深情的注视,谁都不知道什麽什麽时候两人又吻到了一起,杨絮毫不抗拒地张开贝齿让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席卷着他的相互纠缠,抵死缠绵。
红酒的馨香像是会催情一般,两人只顾交换着口水,直到吻到下颚发酸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还不时地轻轻碰触着嘴唇。
「我一直想试试在餐桌上来一发,怎麽样?」杨絮笑的魅惑,他本来就不抗拒和男人的性爱,再说了,答应了男人不和别人乱搞,如果连向他找安慰都不行,难道他年纪轻轻就要当和尚麽。
一句话让徐砚笙大脑皮层炸开了,他从身体到心,从眼睛到手,还有舌头,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叫嚣着把身下这个勾引自己的人狠狠地贯穿,缓解自己忍耐多时的爱情。欲望之兽被唤醒後,什麽理智,什麽温柔全回爪哇国去了。他拉起杨絮让他趴在餐桌上,扯开他的衬衫,纽扣刷拉拉的地滚落的声音清脆又动听。
从脖子到背脊,他顺着杨絮的脊椎骨一路从颈椎吻到尾椎,对他的身体爱不释手,好像每一寸都不愿意放过,要用自己的舌尖去感受他的肌肤和瘦削又年轻的身体。
「恩……」杨絮被这麽压着舔弄有些痒,前胸贴着木质桌面,滑滑的凉凉的,特别是乳尖与桌面摩擦,有种奇妙的触感。而後背被男人细致又饥渴地亲吻,仿佛自己也跟那些桌面上狼藉的杯盘一样,盛满了食物等待着被男人品尝。
敏感的尾椎升起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感,下身不自觉地勃起顶开了内裤。
「为什麽穿那麽保守的内裤?」徐砚笙顺势一路吻下,直到可爱的臀部才暂停了允吻。
杨絮今天的内裤还是保守的,普通的白色三角裤,像个大学生似的,丝毫不见淫媚,却充满了致命的性感吸引着他全部的性欲和注意力。
「上次,上次被你打了,就把丁字裤全扔了。」杨絮红着脸嗡声说道,被揍的那次非常的记忆犹新。
「以後给你买新的,这样你就可以穿着裤子被我干了。」男人贴着内裤,满怀爱意地亲了两下臀瓣,然後伸出舌尖舔弄股缝。
那儿隔着内裤,感受当然不如被直接舔明显,但是隔着裤子被舔却有种特别的粗糙感,似乎那个作怪的舌头随时随地能就着内裤一起探进穴内,隔靴搔痒的渴望蔓延全身,火一样地烧了起来。
灵活的舌头带出的口水氲湿了股间的细缝,像是小穴发骚流出的淫水一样,在白色内裤的衬托下越发明显。
「脱……脱掉……」杨絮被舔的难受,这种将进未进的感觉最磨人,不但後面被舔的发痒,连勃起的阴茎也被束缚的受不了。杨絮这个姿势没办法自己动手解决,不然早把内裤给扯了。
「宝贝别急。」徐砚笙深吸一口气,他其实比谁都急,可是做爱这种事情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不想用润滑剂,不想用除了他的身体以外任何的东西碰他的宝贝,只想彻底的,完整的占有他的全部,让他因为他的抽插而欢愉,因为他的顶撞而叫出好听的声音。
(14鲜币)17酣畅淋漓的激情(肉)
内裤终於被脱下,男人名字缩写的刺青在烛光的映衬下简直有一股妖异的魔力蛊惑人心。徐砚笙心间烫的发颤,他珍惜和杨絮亲密接触的每一刻,这种把他当珍宝一样珍视的欲望甚至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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