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晚的强取豪夺完全是出于肖烬严的蛮横掠夺的本性,他想扒光谁,还不需要有什么犹豫,更何况只是一个可怜可憎的仇人儿子。
将车迅速开到楼下之后,肖烬严几乎是用脚踹开了车门,一身了凛冽之风刮过,连空气中的温度也骤然下降,二话不说,目光阴狠的望了眼幽暗的楼道,肖烬严拔出腰间的枪大步迈上了楼。
叶幕所在的租房,房门紧锁,似乎是有意防备,连锁都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把新的,肖烬严双目殷红,举起手中漆黑的手枪,对着门上的锁开了数枪,虽然枪本身装上了消音器,可是子弹和铁门之间的剧烈碰撞声依旧震耳欲聋。
叶幕刚将浴室的浴缸里放满温水,准备舒舒服服的泡个温水澡,就听到门轰然被踹开的声音,只在这一瞬,叶幕以为地震了。
叶幕慌忙跑出浴室,结果便看到满目狰狞的肖烬严拿着把手枪站在客厅里,胸膛起伏的幅度骇人,整个人冒着一股逼人的寒气,似乎还没确定叶幕藏在哪,视线如望着叶幕,眉梢怒动,声音阴冷至极,“和叶晨俊开过房了?”
叶幕似乎和肖烬严杠上了,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充满敌意的视线望着肖烬严,像是不屑,又像是挑衅,这股心血来潮所涌上来的对抗勇气一直积蓄在叶幕胸腔内涌动。
肖烬严无往不利惯了,狂妄,肆无忌惮,似乎一直是他这么多年的作风,他可以无所顾忌的掠夺征服他想要的一切,他可以用尽手段抹平出现在眼前的一切棱角,正是因为这样,丁点挑衅都可以挑起他的摧残欲。
肖烬严突然阴笑起来,嘴角挂着恶魔般的凶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