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小戈的脑袋,眼眶泛红,“真没出息”
这晚,温洋收拾好一行李箱,然后坐在床边捧着相册发呆,过了近十来分钟,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温洋拿着相册跑出了公寓。
到了公寓楼下,温洋毫不犹豫的将那本相册摔进了公寓楼前的那只大垃圾桶内,然后转身又跑进了公寓楼。
他原谅他了
也和他彻底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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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没吃什么东西,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温洋饿的难受,最后穿着睡衣便到公寓楼下打包了份蟹黄小馄饨。
提着馄饨出了电梯,温洋微低着头看着地面,游尸般的朝自己公寓门走去。
到了公寓门口,温洋掏出钥匙刚准备开门,旁边三四米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
“温洋”
磁性而温柔的呼唤,熟悉的声线瞬间激醒了温洋那根浑浑噩噩的神经,温洋身体一震,下一秒快速转头望去。
有那么一瞬间,温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殷殷锒戈”
殷锒戈穿着劣质纤维的灰色衬衫,有些地方已皱的褪色发白,嘴边密密麻麻的青碴,手里提着一戈灰白的包裹,整个人像从某个贫困遥远的国度偷渡而来。
如果不是殷锒戈天生比常人挺拔健硕的身躯,以及英俊到人神共愤的五官,温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