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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殷河的手下没有打草惊蛇,他们一边派人在文清所出现的那家酒吧附近守株待兔,一边在这个城市查看监控,低调且高效的暗中搜寻,几天后,终于在黑市售枪的地方抓住了正在买枪的文清。
文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殷河的手下一记手刀劈昏了,醒来的时候,已身处在一光线较暗的陌生包厢内,双手被捆在身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像是一私人高级会所的厢房,装修华丽,但包厢内的空调温度却打的极低,加上光线略显幽暗,只给人一种森冷诡异的肃意,没有一丁点娱乐的氛围。
文清从地上坐起身,甩了甩泼在脸上的冰水,然后抬头看着坐在自己正前方,一张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的男人,殷河。
文清虽对殷河这么快抓到自己感到吃惊,但心里却并不觉得意外。
当然,他也并不觉得眼前的殷河有多么可怕
因为他现在并不怎么恐惧死亡。
他活的意义,早被殷河利用完了
“怎么不说话?”文清看着眼前面色诡异的殷河,如往常一样风轻云淡的笑道,“你应该有不少问题想问我吧,怎么?想等我不打自招?”
殷河没有说话,而是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上前,拎起文清领口的衣服,将文清摁在了扇形沙发所环绕的那张钢化玻璃桌上。
一侧脸紧贴着桌面,文清如被钉住的标本一样无法动弹分毫,他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弹。
“殷河,你吓不到我的。”文清眼底没有一丝恐惧,悠悠的冷笑道,“我做你手下那么久,你对付人的手段我见识多了。”
“我并不打算恐吓你。”殷河面无表情,缓缓道,“文清,我相信你比其他人更了解我,我决定做到的事,除非我自己放弃,否则没什么能阻止得了我。”
文清吃力的看向殷河,讥讽似的笑着。
“对,我很了解你,所以我知道,你现在看上去比任何人都要冷静,实则心里忍耐与恐惧都达到了临界点”文清的笑容更加肆意嚣张,“话说殷总可比上一次见面消瘦多了,怎么?梦见自己的爱人化成厉鬼来找自己了?”
殷河脸上波澜不惊,只是这令人窒息般的沉默却让一动不动的他看上去仿佛一触即发。
空气中仿佛凝结着比寒霜还要刺骨的东西
“文清,我只问一遍。”殷河依旧慢条斯理的开口,“那骨灰盒被你藏在了什么地方。”
“这几天消愁的酒喝多了。”文清轻笑道,“忘了:
“不急。”殷河身体慵懒的靠后,“我给你时间醒酒。”
殷河的手下很快便对文清用起了惯用的刑讯手法,在殷河跟前,他们并没有用过于血腥的手段,但手法同样残忍。
文清撕心裂肺的叫声充斥在幽暗的包厢内,他虽倔强,但终究也只是血肉之躯。
“我说”趴在殷河脚前的文清,粘腻的血液不断从嘴角滴落,虚弱道,“我告诉你骨灰在哪”
殷河微微扬眉,他原以为文清能撑至少超过三分钟
“对不起殷总”文清吃力的抬起头,牵动着嘴角扯出一抹充满玩味的讥笑,“我把您爱人的骨灰分五次洒在了市五家商场的便池里。”
殷河的脸色瞬间如要裂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