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桑柔看了一眼巫枬,巫枬懊恼低下头去,估计他杀完人跳窗下来,自己也没想到会踩到一泡尿。
桑柔听孙继成说了断案的经过,也知巫枬是跑不掉了,不过她本来也没想着可以瞒天过海。
“巫枬是乌凤国的人,所杀之人也是乌凤国的,你们无权处置。”桑柔起身挡在巫枬身前。
“我有一事未明,还请公主解惑。”镡时观说道。
“你说。”
“你是如何说服巫桁不带一个护卫前往醉香居的?”这一点,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桑柔闻言,眼眸不禁弯了起来,“他去醉香居与我无关,我只是无意间听到了而已。”
“你听到了什么?”镡时观直觉,这很重要。
桑柔缓缓坐下来,伸手托腮,一脸无辜地看向镡时观,“无可奉告哦,除非,你同意那件事。”
萧居瑁眯了眯眼,这女人还是不死心,干掉了巫桁,还想着当皇帝,也不怕回国后没法交差。
孙继成和陈锋都看向镡时观,哪件事?
镡时观垂眸抚了一下萧居瑁,慢条斯理道:“你无需我的帮助,也能得到你想要的。”
桑柔红唇弯起,“罢了,既然你们查清了真相,却又无法处置巫枬,那便请回吧。”
孙继成也觉得是时候回去填饱肚子了,乌凤国内斗和他们萧国无关。
“不急,”镡时观神色坚定,“你们杀人却嫁祸给我国的威远侯,这不太妥当吧?”
陈锋也很愤怒,睡得正酣,一盆污水从天而降,谁都不会痛快。
桑柔面露无奈之色,“谁让威远侯昨晚喝醉忘了拿刀,我正好路过便捡了回来,随手就用了。”
“不可能!我从不会丢弃自己的武器。”陈锋可不想背这个锅。
“既然这个问题还没查清楚,事情就不算了结,巫枬与此事有关,不妨与我们走一趟。”镡时观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坚定,气势凛然。
泼脏水泼到萧国贵族头上,哪有那么简单全身而退?
巫枬面露凶色,大踏步上前,横在镡时观面前,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迹象。
孙继成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他是文臣,不参与武将争斗。
萧居瑁被镡时观抱着,直面巫枬的凶恶之气,胡子动了动,心里倒不怎么害怕,反正巫枬是镡时观的手下败将。
两人对峙片刻,桑柔忽然面带笑意,开口道:“巫枬,退下。”
巫枬狠狠剜了一眼镡时观,不情不愿地站到桑柔身后。
萧居瑁本以为巫枬听命于巫桁,可未料却是桑柔的手下。至于这个巫枬为何姓巫,实是因为乌凤国有个传统,会赐予第一武士国姓,据说这个巫枬原本无姓,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一身蛮力打遍全国无敌手,便被赐了国姓。
“摄政王,若是我告诉你皇兄为何要独自前往醉香居,那你在使团回程时,能否保我安全无虞?”
镡时观颔首,“在本国国土内,自然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这便够了。”她扫了一眼陈锋与孙继成,“还请摄政王入内与我一谈。”
萧居瑁微微动了动眼珠子,这个桑柔又要搞什么?
孙继成不敢搀和,陈锋却不惧,他上前一步,“为何只有摄政王?本侯倒是也想听听到底是何缘故。”
桑柔看向镡时观,“这还得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