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宫里告假,说是明日不能上早朝了。”
“还有呢?”萧居瑁最想知道的是,元宝到底如何了?
赵全不明所以,“陛下还想知道什么?老奴派人去打听。”
萧居瑁心中情绪复杂,一时间茫然无措。若是元宝不好了,镡时观会不会伤心?他突然告假,是不是因为元宝的事情?
萧居瑁越想越坐不住,只是身上失了气力,一时半会儿恢复不过来。
“你吩咐御膳房备些清粥过来。”或许喝了粥会回些元气。
赵全下去吩咐了宫人后又回了殿内。
“伺候朕沐浴。”
赵全心中疑惑,这还是下午呢,怎么就想着沐浴了?
萧居瑁毕竟不是懦弱之人,不会因为被水淹了一次就怕水,方才也只是惊魂未定。
沐浴完,换了一身常服,恰好御膳房送来了清粥小菜,看起来很是可口,可萧居瑁独自一人吃着,却没了滋味儿。
“几时了?”萧居瑁吃完粥有了些力气,起身问赵全。
“回皇上,快酉时了。”
萧居瑁思虑半晌,见日头渐沉,方道:“朕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与摄政王商议,摄政王明日又告假,朕只好亲自去摄政王府,赵全,去备车。”
赵全心中讶异,“陛下若是有事与摄政王商议,不妨前去召见?”何必要亲自走一趟?
萧居瑁目光微凛,沉声道:“让你去你就去。”
赵全心脏一抖,只好退下准备。
萧居瑁捏了捏自己仍然有些酸软的腿,心中挂念元宝,却又有些忐忑。
不多时,赵全回来禀报说车撵已经备好,问何时出宫?
摄政王府距离皇宫并不算远,萧居瑁杵着两条软绵绵的腿,道:“即刻出宫。”
赵全扶他上车,自己坐在前头,督促驾车的宫人驶向摄政王府。
行至王府门前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王府的门卫正欲关上府门,就见御驾停在门前。
赵全搀着萧居瑁下车,王府门前守卫俱伏地跪拜,还未高呼皇上万岁,就被萧居瑁阻了。
“朕不想太过声张,都平身吧。”
门卫谢过皇恩之后,早有人飞速跑去禀告镡时观。
萧居瑁刚踏入王府,就见镡时观领着管家刘福走了过来,他们正欲行礼,萧居瑁便开口:“免礼。”
镡时观垂首静立,长长的眼睫盖住了眸内的情绪。萧居瑁目光在他身上缓缓逡巡良久,方道:“朕听闻镡爱卿明日告假,可是身体不适?”
镡时观躬身行礼,“还请陛下入内上座。”他看出来萧居瑁双腿微抖,定是肌肉酸软,心中疼惜,便开口说道。
萧居瑁对赵全道:“朕有要事与镡爱卿相商,你们都先退下。”
赵全与刘福只好行礼告退。
萧居瑁作为皇帝,是第一次来摄政王府,但作为元宝,这里的每一条路都走过,通向正厅的路他很熟悉,就在前方,本来议事应当在正厅,可他却转了一个方向。
夜色逐渐降临,萧居瑁望着熟悉的庭院,万般思绪纷涌上心间,他若是元宝,早就跳上镡时观的臂弯,由着他抱去卧房伺候歇息。
可他是皇帝,他根本无法做到这般娇软,就像镡时观对着元宝与对着皇帝,根本不可能一样。
许多事情,两人都心知肚明。
晚风拂过,萧居瑁腿软停了下来,微微沙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