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立刻散落下来,男人无奈,用干布将他腿脚上的水擦净,伸手将盆端起来,“去被子里,山间夜凉。”
“你去哪?”萧居瑁将脚放进被窝,睁着一双大眼,问他。
“就将盆放在屋外。”
“你不洗么?”
镡时观笑了笑,“我晚上还要守夜。”
男人披散着头发的模样,映入萧居瑁眼中,他不自在躺下,扭过身,“就在朕屋子里守。”
“好。”
镡时观将木盆放在屋外便回来了,他重新束了发,在桌边坐下,望着萧居瑁被薄被掩盖的背影。
过了一会儿,被窝里传来一道声音:“别在那坐着了。”
镡时观疑惑,“陛下?”
萧居瑁翻身过来,面对着他,怀里还抱着元宝,看了看床面,道:“朕听闻,你每晚都会抱着元宝睡觉。”
镡时观原本还算沉静的眸子因为这句话,瞬间愫逐渐变得黏稠,镡时观眸色渐深,仿佛亟待喷薄的火山,只待时机一到,轰然绽开。
“朕……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儿。”
萧居瑁话音刚落,男人就猛地俯身下来,双臂撑在萧居瑁两侧,注视他染上绯色的眼尾。
清淡的冷香扑面而来,萧居瑁眼睫轻颤,却坚定地瞅着男人的唇瓣,他用爪子摸过,很软的。
镡时观强忍住胸腔出滚烫热烈的汹涌,只微微低首,温柔地在萧居瑁的唇角落下一枚轻吻。
怦然心动,无法自抑。
萧居瑁看着他,就这样?
镡时观低笑出声,伸手轻握他修长柔嫩的手,复低首触上他红润温软的唇瓣。
唇齿相贴,萧居瑁只觉得软中带刺,软的是男人的唇,刺的是男人的胡茬,仅仅就这般贴着,他便觉得心里面砰砰砰跳个不停,呼吸都忘了。
心如擂鼓,呼吸不畅,两人却都不想分开。
镡时观眸色愈发深了,但好在理智未失,便艰难离开,道:“陛下,您该歇息了。”
萧居瑁咂摸着嘴巴,觉得心里面痒痒的,正欲开口,院外就突生意外。
镡时观迅速翻身下床,持剑在手,眉目冷峻,“赵全!”
赵全立刻出现在门外,“陛下,定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