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帐?”面对如此的刘毅严纲忽然觉得自己不会说话了,至于郎生说起公孙瓒倒行逆施他亦无言以对,毕竟此战刘毅是占据了大义名分的,而且和刘郎生玩嘴皮子绝对是找不自在,越说越错。
“乌桓一次,匈奴三次,漁阳一次还有讨董一次,你拿了我……人命无价君子施恩不望报,不过我的药钱和诊金你是要给的,总共算下来合计黄金两百零六两三钱四分,不知仲甫兄可有异议?看在朋友的份毅可没算你的利钱,否则按当年党的规矩可要五百两都不止。”刘毅闻言不慌不忙的言道,那帐算的叫一个清楚,怕是老账房都无如此快捷。
“你……”严纲一时语塞,记得当年那些军资器械自己也的确说过借字,他又岂是赖账之人?况且刘毅对救命之恩并未提及,也未算
进去。
“嗯,说话算数,仲甫兄真丈夫。需知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乃天经地义,两百两黄金按仲甫兄的俸禄得还九十六年零四个月,人活七十古来稀,老兄你最多也能为毅干四十年,一半都还不到,还要我给你个痛快,你一死倒是一了百了,可我的钱又问谁去要?”刘毅振振有词。
这番话恒之毫无笑容说的是义正言辞!单看他的面容定会以为是什么圣人古训,甘宁张辽徐晃熟悉主公的风格,知道他必有用意。但听在单经耳却多少有些荒谬的感觉,之前再也想不到燕侯会如此说!欠债还钱?岂不是市井之辈所为?可从刘毅口说出却令人无法反驳。
“严某之命都在你手,你若要债把命拿去。”严纲高声言道。
“命?仲甫兄不如我带你进北平城问问,看谁愿意花二百两黄金买你之命?我要来何用?刘某只要钱。”刘毅颇为不屑的说道。
“哼!北平城你拿下了吗?刘郎生你可以取我之性命,但不可横加折辱,此非君子所为,也与你平北将军的身份不属。”也许是被刘毅轻蔑不屑的神态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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