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毁了。
“呸,贱货一个,”
她还在愣愣的想着,兜头浇下的冰凉让她打颤,冰天雪地的一盆冰水,不过多时就已经结成了冰,莫如歌一个激灵,身体里的燥热被压制,意识仿佛有了片刻的清醒。
她听见身后“吱嘎”一声,门被关上,再沒人理会她。
然而,她已经不复平日里的光鲜亮丽,那副高贵逼人的模样,面色惨灰,衣裳破败,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痛苦。
“啊,,,,,,,,”
莫如歌猛然尖叫,充满恨意的眼神直直的瞪着天空,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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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回了流色归,一进卧房门就见莫笛月蔫蔫的趴在床上,小脸上纠结无比。
他暖了暖自己的身子,这才快步走到她身边坐下,眼眸里盛了一抹柔柔的霞光,在春风里荡漾,承载着天地间的光华,刹那之间仿若可以攻城夺池,划眸为牢。
“......你回來了。”
她闷闷的趴在被子上,小脸也不去看他。
“是啊,办好事就赶紧回來看我家宝宝了。”南宫煜给她脱了鞋子,拿起被子的一角把她裹起來抱在怀里,莫笛月素來怕冷,能在被子外面的时候,不多。
“宝宝去哪里了。”
莫笛月支支吾吾的不说话,看着南宫煜眼圈有点开始变红。
这会他可算是发现不对劲了,刚开始还以为是昨天那事儿,让她害羞了,可是,这表情可不对。
“哪里不舒服吗。”
“不知道......小肚子疼,而且......嗯......下面也疼。”声音越來越小,脸也缩进了被子里,哼哼唧唧的样子能心疼死个人。
“嗯......那我帮你揉揉。”南宫煜把手伸进被子里,轻柔的抚着她的小腹,脸埋进了她的肩颈处,嘟嘟囔囔,“第一次有点冲动,额。不对。是有点激动。弄疼宝宝了。都怪我。嗯。我很自责的。”
莫笛月嘟嘟嘴。有点红的眼眶又红了一圈。脑子里那里还有平常的机灵劲儿。全都死机乱作一团。纠结了半天。声音像蚊子一样细细的传进了南宫煜耳朵里。
“......南宫煜。南宫煜。哼哼、怎么办呀。其实......其实。我还在流血呢......”
南宫煜一听懵了。从她脖颈处抬头。双眸一下就见她通红的脸色。立刻就急急的掀开被子。手去扒拉她的衣服。
“怎么回事儿。”
莫笛月手指攥住衣服不让他扒拉开。“你别看。不好看......”
“沒关系。我看看是不是那里破了......”他一脸的紧张。认真的模样是真的很担心。
莫笛月一起來就发现流血。赶紧找了两块布条先垫着。现在被他真的一看。怪不好意思的。
其他的好像又不重要了。看南宫煜扶着她的腿很认真很单纯的样子。莫名其妙的有种立刻要落荒而逃的窘迫感......
“宝宝。沒有流血啊。除了有一点红肿的,看不出那里破了。”
“唔,等一会儿还是会流的......”她埋着脸小声嘀咕,在他抬起头的时候立刻合上腿。
他顶着她的额头蹭了蹭,要自责死了,“对不起,宝宝......”
莫笛月咬着嘴唇摇摇头,话说她也是第一次,这脑子里乱成麻了,也想不起來什么中医西医鬼医的。
呜呜,她不会因为做个爱,就要英年早逝了吧......
南宫煜伸手帮她把裙子系好,打算去把落雪给拎过來,打好蝴蝶结的手忽然一僵,挠挠头,“宝宝啊......你是不是月事來了。”
“诶。”莫笛月正深陷于刚谈恋爱就要陷入生与死的水深火热之中,这听他一说,愣了一下,掰起几个手指开始算日子,皱着眉思考了半天呐呐道:
“......好像是吧。”
事实证明,这姑娘在破处的当天正好來了大姨妈,这姨妈几个月來的不规律,谁知道这个月突然像算好日子赶來似的。
所以呢,这本來就心底忐忑的姑娘,那高明的医术完全沒有发挥到半毛钱关系,脑子英勇的挺尸了。
这插曲可把南宫煜吓得胆颤。
好在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