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拳头握紧,眼神怨毒的看着那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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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去。”
“是,皇上。”
凤翔宫里鸦雀无声,连根针掉下的声音恐怕都能听得见。
南宫弦小心翼翼的把莫笛月放在大床上,心中呼出了一口气,也沒有急着解了她的穴道。
刚才虽然一路急着回來,但他却还是一直探着她的脉搏,见慢慢平静下來,也就沒有再叫太医。
这个风口浪尖,莫笛月和安若之杠上,怎么都会被诟病成她的错。
刚才他失控了,莫笛月的晕倒让他居然有种灭顶的感觉。
只是一个晕倒,让他突然发觉,莫笛月在自己心里可能占的份量比想象要多。
手慢慢的伸了出來,冰凉的指尖在她的脖颈间來回轻划,轻轻的滑动在玉般高傲的脖颈,那脆弱不堪的动脉就在他的指下跳动。
轻轻的游移在这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地方,怎么办呢,她好像成了他的弱点。
轻轻叹了口气,他的手指向上移去,摩擦着她花瓣般的唇瓣,动不了的她是这么安静。安静的令人心疼,安静的引人犯罪,安静的,不像她。
她的容颜不是最美,但却偏偏吸引了他,夺兄弟的妻子,他知道,史书必定把他写的不堪。
连他都不知道何时心动了,爱的种子萌芽的毫无预警,就这么以野草疯长的趋势在他的心里发芽。
他也从沒审视过自己的心,都知道自己喜欢,就夺过來吧。
看着她纯净的脸蛋,南宫弦第一次正式起來,自己到底有多喜欢。
莫笛月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只要埋头在她脖子处就能闻得很清晰,目前,已经不止南宫煜一个人知道。
“......皇、皇上,小姐身怀有孕,还是赶紧叫太医看看吧......”青竹从外头进來,小声的提醒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南宫弦抬头看了她一眼。
青竹眼眸微微一闪,看着床上的莫笛月半晌,谨慎的点点头,退了出去。
南宫弦头离她很近,鼻尖一丝淡淡的奶香让他沉迷,眼瞳渐渐沉黑,慢慢的低下头,吻上了她的粉唇。
就让他继续,把那次沒能完成的吻重新接下去。
他的吻深了,舌尖轻启,欲挑來她的唇瓣,一起共舞。
谁知道莫笛月的牙关却紧紧的咬着,明显的拒绝他人入侵。
难道她的唇就只为南宫煜启开么。
这个意识的出现,让本來柔情满溢的南宫弦瞬间愤怒,黑瞳盯着沉睡的容颜,嘴下不再留情,逮住她的唇瓣就狠狠的咬了起來。
凭什么。
南宫煜不知道有多久,只感觉鼻尖的淡淡奶香,化成了嘴里的血腥味,他顿时惊醒,悻悻的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孕妇截脉太久会发生危险的。
大眼忽的睁开,像是一轮明月从地平线突兀的升起,顿时洒出一片清华,熠熠生辉。
“你干什么。。”莫笛月像只小豹子,警醒护着肚子立刻往床的里头挪了过去。
“你不是晕了吗。我把你抱回來的。”
“我醒都醒了,你还不解开。无耻不无耻,居然趁人之危。”莫笛月语气不善,手指捂上自己的嘴巴,很厌恶的擦着。
等他走了,一定要漱口十遍。
南宫弦的眸光停留在她抹嘴唇的动作上,顿时恼羞成怒。心想不如就这样上了她。在见到她的肚子又无奈了。恶狠狠嘲讽。
“怎么。你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朕会饥不择食到对一个孕妇下手。”
“我就怕。”
南宫弦脸色不动。嘲讽道。“早晚也是要的。你这么惊慌倒真不像一个已经有了孩子的娘。”
莫笛月顿时就大怒。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南宫弦。你说话别太过分。以后的事还沒到别说的那么早。”
听她这个语气。南宫弦感觉有什么在崩塌。腾的站起來。见她跌坐在床上。语气森寒。
“怎么。你还沒认命。你以为南宫煜还能赶的回來。”
这下可好。莫笛月这些天情绪差得要死。他一句话就跟导火索似的。直接捅了马蜂窝般让她暴跳如雷。就着坐在床上的姿势。莫笛月猛地一脚踹在他腿上。“认命。认什么命。我凭什么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