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老家伙（1/2）
作者：卜元
我想骂这个老家伙，但是还是没骂出口，船长旁边一位年青的助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道“小哥，你是不是眼花啊，我们所航行的地方今晚没有船只通过的记录啊！”
这是我第n次听到有人说我眼花，我他娘的有没老，真么能被按上眼花这个词语呢，我一脸肯定的对着那个青年助手道“我敢用我的脑袋发誓，刚才绝对有一道探灯般的强光照射在我们的船上。”
青年微微一笑，“哥，不可能的事，你看看今晚的航行联系记录！”
站在记录仪前，我仔细一番寻找，确实今晚没什么船只经过我们所在的这个海面，任何东西都可以作假，这个驾驶室内的记录仪是绝对不可能出错的，因为他就像飞机的导航一般，尤其是在晚上，他可以说是整艘轮船的眼睛。
茫茫大海，可不像是在公路上，有交警红绿灯来为你引导，而在海面上全凭借这个航海记录仪来确保行驶的安全，每当一艘船出发时，都会在记录仪上标记出整个航迹，记录仪会根据船的自身速度，来精准的计算出你在某时某刻会经过那个海域，同时也会显示出与你在同一时间内可能会经过这个海域的船只信息，这样就可以避免很多危险。
我们所乘载的这艘船，可是科技最发达的美国货，船上的设备基本都算的上是世界顶级，因此记录仪出现失误的几率几乎小到零，那么我今晚所前后看到的古船，与探灯又会是什么呢？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雷达不停的“滴滴”报警，圆形的雷达仪表盘上，出现了一条类似船型的长条形黑点，船长猛的一坐起来，整个人就像瞬间打了鸡血一般精神。
“探灯，调转三点钟方向！”船长边注视着雷达显示器上的变化，边指挥着他的助手。
“收到！”随着青年助手，扳动探灯把手，我们船旁边的海域在探灯的照射下，就像白天一般，清晰的都能看到远处翻滚的海浪，可是一直到能见度极限，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咿！”老船长突然发出一声惊叹！
我赶忙问他“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呢！”老船长自言自语道，根本没理会我。
我虽说对于这些先进设备是一窍不通，但是我的眼睛可不是瞎子，屏幕上的变化我是看的清清楚楚，原本雷达现实器上，有一个黑色的长条形黑点，此时再看时，却什么都没有！
这肯定是刚才雷达探测到我们附近有什么东西，而当我们刚要注意它时，那东西却消失了。
“会不会是鲸鱼啊！”我试探性的问道。
老船长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哪有这么大的鲸鱼，刚才那家伙基本跟一艘大型客船差不多了！”
一番思索与探讨后，老船长得出的结论是，有可能是某个国家的水下潜艇，刚才出水面换气，刚好被雷达探测到，我感觉这老头说的话根本就不靠边，首先潜艇有那么大的吗？就算有潜艇为什么会穿线在这里？就算有合理的理由出现在这里，潜艇入水的动作也不会快到眨眼间般？我明知道这船长也是再瞎咧咧，但是又拿不出自己的合理解释，只能沉默不辩解。
跟着驾驶室的年青助手瞎侃了一会后，好不容易困意来袭，正准备借着这难得困意回房间好好睡上一觉时，突然记录仪前的红灯开始不停的闪烁起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肯定有什么情况。
屏幕里出现了一些我看不懂的英文字母，青年助手的脸色煞白，死死的盯着屏幕上滚动的英文，看的出这小子肯定是被什么给吓到了，可是我却什么也看不明白，急的我狠不得把自己的头皮都抓下来。
“这些说的什么啊！”我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心，轻轻的撞了下他小声问道。
这下这家伙才回过神来，接着像发了疯般的大叫道“船张，你快来看！”
刚才我俩在那瞎侃，船长半眯着眼睛，不一会就传来轻轻的酣睡声，原本都睡着的船长，被他助手这么一吼，吓得浑身一哆嗦，起身就往记录仪跟前走来。
看了记录仪上的文字，船长半天没有吭声，这给我急的心就像猫爪似的，憋了半天的船长才开口道“不会是谁搞的恶作剧吧，这些人也真够无聊的！”
“什么恶作剧啊，你倒是说清楚点么！”我问道。
船长解释道“刚才记录仪上出现的文字，大致意思是，在十分钟后会有一艘船与我们在同一海域相遇，让我们减速让其先通过，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个事，那青年有必要吓得脸色都变吗？这船长肯定没跟我说实话，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追问道“那你刚才说的什么恶作剧是什么意思啊！”
船长捋了捋小胡子解释道，“是没什么特殊的，但是我如果告诉你，这艘船是1963年七月中旬由美国开往中国广州的你怎么想呢？”
“扯淡呢吧！现在都80年了，这船能在海上开三十几年？”我咧嘴一笑道。
老船长也接着道“所以么，你说这不是恶作剧是什么呢？”
我突然脑子好像卡带了一下，好像想起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反正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一艘船在海面上行驶三十年？这本就是扯淡的事么。
“滴滴！”“滴滴”雷达报警再次响起，屏幕上我们的正前方，出现了一艘与刚才一样的黑色条状图形，正向我们靠近，老船长顿时慌了起来，“探照灯，十二点方向！快快快！”
“咔！”探照灯被推起，调整角度后，我们正前方尽收眼底，老船长揉了肉眼睛，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雷达屏幕，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难道雷达坏了？”
此时我清晰的看到屏幕上，那个条状黑点距离我们已经非常的近了，可是眼前全什么也看到，能看到的只有翻滚的海浪...
这....·
像这种船用雷达，以及各种探测仪器，都属于一艘船的大脑，因此相当被船上工作人员重视，这些东西都会做到每次出行检查维修，因此在航行中出现问题的几率基本可以排除。
显示器上黑点越来越近，几乎马上就要与我们相撞，可是站在驾驶室内，我根本没看到任何船只，船长紧张的向船外四周张望着，年青助手则不断的检查着五颜六色的连接线，看看仪器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屏幕上的报警灯越闪越急迫，黑点眼看就要碰撞到我们的船身，突然间，我的耳朵里传来阵阵嘶嚎声，声音里充满怨气，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般，像是求救声，又像是痛苦的嘶喊声，声音中充满了压抑。
我第一反应就是蹲地抱头，这是人类本能的第一反应先保护好头部，约莫几秒之后，耳朵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发动机阵阵的轰鸣声，我抬头向四周看了一番。
船长正掌控驾驶方向，年轻助手依旧再忙活着寻找问题出处，除此外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而蹲在地上依旧还双手抱头的我就显得有些与众不同了。
“没撞吗？”我瞪着眼睛对船长问道。
船长看了一眼我，便继续注视着前方，“你很希望撞吗?”
我被说的无语应对，可刚才我在显示器上，明明看到那个船形黑点与我们的船相撞在一起，而且我还隐约听到有人求救般的呐喊声，怎么可能会什么事都没呢？
“船长障碍物消失了！”年青助手对船长报告道。
船长转身看了一眼显示屏幕问道“是不是哪里接触不良？”
青年助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随便的碰了下这些连接线，它就不见了！”
船长一脸肯定道“那还有啥说的，肯定是哪里出现虚接，接触不良了！”
这船长的话，根本就是没有半点依据，就算是虚接，短路，屏幕应该出现的是工作运转问题，比如屏幕闪烁，或者某项功能失去作用，怎么会出现我们所遇到的这种情况，这家伙的话根本就没可信度，即便是他说的全部都对，我听到的声音又怎么解释呢？难道是我大脑短路，线路虚接？
我正要与其辩解，突然张经理走进了驾驶室内，一脸疑惑的看着我道。“怎么了小刘，这么晚了还不睡，跑着干什么呢？”
看到他后，我就像见到亲人一般，赶紧将刚才的情况给他叙述一遍，张经理听完之后，摇了摇头一脸不信道“你说的有些太邪乎，人家老船长航海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人家的判断肯定是对的！”
我又再一次被驳斥倒，可是如果我不解释清楚，我岂不成了瞎吹乱侃的刘大骗了，这事我必须得想办法说清楚，要不大家还真把我当成精神分裂患者了。
可任凭我怎么说，我所听到的，我所看到的
这是我第n次听到有人说我眼花，我他娘的有没老，真么能被按上眼花这个词语呢，我一脸肯定的对着那个青年助手道“我敢用我的脑袋发誓，刚才绝对有一道探灯般的强光照射在我们的船上。”
青年微微一笑，“哥，不可能的事，你看看今晚的航行联系记录！”
站在记录仪前，我仔细一番寻找，确实今晚没什么船只经过我们所在的这个海面，任何东西都可以作假，这个驾驶室内的记录仪是绝对不可能出错的，因为他就像飞机的导航一般，尤其是在晚上，他可以说是整艘轮船的眼睛。
茫茫大海，可不像是在公路上，有交警红绿灯来为你引导，而在海面上全凭借这个航海记录仪来确保行驶的安全，每当一艘船出发时，都会在记录仪上标记出整个航迹，记录仪会根据船的自身速度，来精准的计算出你在某时某刻会经过那个海域，同时也会显示出与你在同一时间内可能会经过这个海域的船只信息，这样就可以避免很多危险。
我们所乘载的这艘船，可是科技最发达的美国货，船上的设备基本都算的上是世界顶级，因此记录仪出现失误的几率几乎小到零，那么我今晚所前后看到的古船，与探灯又会是什么呢？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雷达不停的“滴滴”报警，圆形的雷达仪表盘上，出现了一条类似船型的长条形黑点，船长猛的一坐起来，整个人就像瞬间打了鸡血一般精神。
“探灯，调转三点钟方向！”船长边注视着雷达显示器上的变化，边指挥着他的助手。
“收到！”随着青年助手，扳动探灯把手，我们船旁边的海域在探灯的照射下，就像白天一般，清晰的都能看到远处翻滚的海浪，可是一直到能见度极限，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咿！”老船长突然发出一声惊叹！
我赶忙问他“怎么了？”
“怎么会这样呢！”老船长自言自语道，根本没理会我。
我虽说对于这些先进设备是一窍不通，但是我的眼睛可不是瞎子，屏幕上的变化我是看的清清楚楚，原本雷达现实器上，有一个黑色的长条形黑点，此时再看时，却什么都没有！
这肯定是刚才雷达探测到我们附近有什么东西，而当我们刚要注意它时，那东西却消失了。
“会不会是鲸鱼啊！”我试探性的问道。
老船长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哪有这么大的鲸鱼，刚才那家伙基本跟一艘大型客船差不多了！”
一番思索与探讨后，老船长得出的结论是，有可能是某个国家的水下潜艇，刚才出水面换气，刚好被雷达探测到，我感觉这老头说的话根本就不靠边，首先潜艇有那么大的吗？就算有潜艇为什么会穿线在这里？就算有合理的理由出现在这里，潜艇入水的动作也不会快到眨眼间般？我明知道这船长也是再瞎咧咧，但是又拿不出自己的合理解释，只能沉默不辩解。
跟着驾驶室的年青助手瞎侃了一会后，好不容易困意来袭，正准备借着这难得困意回房间好好睡上一觉时，突然记录仪前的红灯开始不停的闪烁起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肯定有什么情况。
屏幕里出现了一些我看不懂的英文字母，青年助手的脸色煞白，死死的盯着屏幕上滚动的英文，看的出这小子肯定是被什么给吓到了，可是我却什么也看不明白，急的我狠不得把自己的头皮都抓下来。
“这些说的什么啊！”我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心，轻轻的撞了下他小声问道。
这下这家伙才回过神来，接着像发了疯般的大叫道“船张，你快来看！”
刚才我俩在那瞎侃，船长半眯着眼睛，不一会就传来轻轻的酣睡声，原本都睡着的船长，被他助手这么一吼，吓得浑身一哆嗦，起身就往记录仪跟前走来。
看了记录仪上的文字，船长半天没有吭声，这给我急的心就像猫爪似的，憋了半天的船长才开口道“不会是谁搞的恶作剧吧，这些人也真够无聊的！”
“什么恶作剧啊，你倒是说清楚点么！”我问道。
船长解释道“刚才记录仪上出现的文字，大致意思是，在十分钟后会有一艘船与我们在同一海域相遇，让我们减速让其先通过，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个事，那青年有必要吓得脸色都变吗？这船长肯定没跟我说实话，我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追问道“那你刚才说的什么恶作剧是什么意思啊！”
船长捋了捋小胡子解释道，“是没什么特殊的，但是我如果告诉你，这艘船是1963年七月中旬由美国开往中国广州的你怎么想呢？”
“扯淡呢吧！现在都80年了，这船能在海上开三十几年？”我咧嘴一笑道。
老船长也接着道“所以么，你说这不是恶作剧是什么呢？”
我突然脑子好像卡带了一下，好像想起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反正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一艘船在海面上行驶三十年？这本就是扯淡的事么。
“滴滴！”“滴滴”雷达报警再次响起，屏幕上我们的正前方，出现了一艘与刚才一样的黑色条状图形，正向我们靠近，老船长顿时慌了起来，“探照灯，十二点方向！快快快！”
“咔！”探照灯被推起，调整角度后，我们正前方尽收眼底，老船长揉了肉眼睛，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雷达屏幕，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难道雷达坏了？”
此时我清晰的看到屏幕上，那个条状黑点距离我们已经非常的近了，可是眼前全什么也看到，能看到的只有翻滚的海浪...
这....·
像这种船用雷达，以及各种探测仪器，都属于一艘船的大脑，因此相当被船上工作人员重视，这些东西都会做到每次出行检查维修，因此在航行中出现问题的几率基本可以排除。
显示器上黑点越来越近，几乎马上就要与我们相撞，可是站在驾驶室内，我根本没看到任何船只，船长紧张的向船外四周张望着，年青助手则不断的检查着五颜六色的连接线，看看仪器是不是哪里有问题。
屏幕上的报警灯越闪越急迫，黑点眼看就要碰撞到我们的船身，突然间，我的耳朵里传来阵阵嘶嚎声，声音里充满怨气，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一般，像是求救声，又像是痛苦的嘶喊声，声音中充满了压抑。
我第一反应就是蹲地抱头，这是人类本能的第一反应先保护好头部，约莫几秒之后，耳朵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发动机阵阵的轰鸣声，我抬头向四周看了一番。
船长正掌控驾驶方向，年轻助手依旧再忙活着寻找问题出处，除此外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而蹲在地上依旧还双手抱头的我就显得有些与众不同了。
“没撞吗？”我瞪着眼睛对船长问道。
船长看了一眼我，便继续注视着前方，“你很希望撞吗?”
我被说的无语应对，可刚才我在显示器上，明明看到那个船形黑点与我们的船相撞在一起，而且我还隐约听到有人求救般的呐喊声，怎么可能会什么事都没呢？
“船长障碍物消失了！”年青助手对船长报告道。
船长转身看了一眼显示屏幕问道“是不是哪里接触不良？”
青年助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随便的碰了下这些连接线，它就不见了！”
船长一脸肯定道“那还有啥说的，肯定是哪里出现虚接，接触不良了！”
这船长的话，根本就是没有半点依据，就算是虚接，短路，屏幕应该出现的是工作运转问题，比如屏幕闪烁，或者某项功能失去作用，怎么会出现我们所遇到的这种情况，这家伙的话根本就没可信度，即便是他说的全部都对，我听到的声音又怎么解释呢？难道是我大脑短路，线路虚接？
我正要与其辩解，突然张经理走进了驾驶室内，一脸疑惑的看着我道。“怎么了小刘，这么晚了还不睡，跑着干什么呢？”
看到他后，我就像见到亲人一般，赶紧将刚才的情况给他叙述一遍，张经理听完之后，摇了摇头一脸不信道“你说的有些太邪乎，人家老船长航海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人家的判断肯定是对的！”
我又再一次被驳斥倒，可是如果我不解释清楚，我岂不成了瞎吹乱侃的刘大骗了，这事我必须得想办法说清楚，要不大家还真把我当成精神分裂患者了。
可任凭我怎么说，我所听到的，我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