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POKER FACE（2/2）
作者：卜元
血，应该是犯罪嫌疑人的血。”贱贱把他所见的都跟我们说了，并且把这些物证收集到一个塑料袋中。
我也在一旁看着，无意间瞥了眼站在我旁边的张杨。“张杨，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还是想到了些不好的事儿？”我关切地问道。
“我想这件事情比我们预料的更加糟糕。”张杨一脸沉重地摇了摇头，“那块石头，就证明了这些。”
“此言何意？”我疑惑地问道。张杨似乎又从中得到了些什么，他的调节能力也相当的好，刚才眉头紧皱，现在又变得与往常一样气定神闲了。“其实这块石头告诉了我们很多信息，只是这位谭老师喜欢跟我们打哑谜。”张杨淡淡一笑，立刻把石头朝地上砸去。我感到有些吃惊，不过想到张杨的头脑很不错，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周围的人也都不动声色。
果不其然，石头被砸开之后里面滚落出一个小木匣子，呈深棕色，长方形，上面还雕刻着一些花纹。
“你怎么知道里面藏着这些东西？”我略有些吃惊地问道。张杨的脸部表情舒展了许多。“经验告诉了我这一些，其一，我在石头上发现了一圈极为均匀细致并且细小的裂缝，这裂缝绝不可能是天然形成的，像是被人用极为高超的手法切割过，又被用极为高超的手法拼接起来，所以我敢肯定，里面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其二，谭习羽料到了今天，所以他肯定不会把有用的东西放在身边，而是藏在一个能够让我们发现但是对方绝对发现不了的地方，至于《雁荡古志》的地图，里面一定还会有备份。”张杨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对方虽然知道它被藏在哪里，但是却一定不知道它是使用方式，甚至是各种机关的破解方法。”张杨最后还补充道。
我们打开盒子，发现里面只有一封信，我打开了，信中如是写道：
赫伦娜：
现在，华西和华中的男性灵媒都已遇害，所以他们守护的法器和秘密得由你、你哥哥还有其他的灵媒共同守护。
为什么这么说？你们的姓氏就已经说明了这些，别的灵媒都是单姓，所以只能由男性灵媒继承，而你们是双姓，所以你和你哥哥都有继承权。接下来，华北的灵媒渲志伟遇害的可能也很大，所以我前一阵子就通知了他让他先去南部避一段时间，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应该没事，当然前提是他要听我的劝。华南灵媒铱铭瑄最近仍旧下落不明，我无法预知到他的行踪，可能已经遇害或者在躲避，所以你要多加留意一下。
说到现在似乎还没有切入正题，我要最明确地告诉你们的一点就是——你们这一次的行动，雁荡山不是重点，而且才是一个开始。
这个组织的名字叫“幻觉派对”，有着比灵媒世家更古老的历史，也正是因为他们所以伏羲才设置了五个灵媒世家来保护这些秘密和法器。这个名字听上去有些别扭并且很现代，因为它在十五年前改过一次名字，不过，在这之前它也没有名字，在这之后，它扩大了范围，变成了全球性的组织。然而这件事情和你父母的死有着非常大的联系。
你们很可能误以为那种挖取松果腺体的杀人方式是一种传统的杀人方式，其实则不然，这种杀人方式正是十八年前才刚开始使用，你的父母和华南灵媒铱雨泽便成了试验品加上牺牲品。他们夺取了松果腺体，脑干和小脑之后便可以利用这些东西和另一个世界的人沟通从而得知掩藏的秘密。所以他们千挑万选选出了一个有着特殊能力的外国人来训练，这个人就是有着天使外表魔鬼心肠的瑞典人——harien·sander（海里恩·桑德）。这也是他们为何能够无所顾忌地杀死灵媒的原因之一。
我也是在那时才得知，我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傀儡，并且在完成一项任务之后有被灭口的危险，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跟我的几个在高层工作的朋友一起策划了对这个组织破坏性极强的行动，但是这个行动只成功了三分之二，由于几个人的疏漏最终还是没能完全击垮他们，尽管他们蒙受了不小的损失。
那些高层全部被组织中剩余的力量谋害，而我却幸免于难，并且有机会躲藏到这里。本以为就算他们能够再次崛起也肯定无力反击了，可是谁知到他们居然有能力反击并且壮大声势，这是令我想不到的。你们一定要找到《雁荡古志》，并且代替铱铭瑄保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父母的松果腺体，小脑和脑干已经被我的高层同僚掉了包，所以这次的行动你们将会很安全，起码不用担心被人追杀。
现在我最后告诉你们，那些秘密掩藏的地方分别是贵州，云南哀牢缅北边境，内蒙呼伦贝尔和青海巴颜喀拉山脉。并且，之后的行程不会比这次更顺利——虽然作为开头，它也会很艰难。
这封信到此为止，其实也并没有太多可以利用的信息。等等，我似乎忽略了一点。
这里为什么没有地图的备份？我心里一紧，又看了看反面，空白的，再看看信封，依旧空空如也，更加别说那个小木盒子了。我有些责怪地瞥了眼张杨。“这里面没有备份的地图。”我双手一摊，一脸迷茫地说道。
“这……张杨……”老胡有些失望地说道。“没事，我可以带你们去，因为我清楚地知道路线。”张杨安慰我们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完全没有说谎的样子。“真的？”赫伦安有些难以置信地说的。“我张杨从不会欺骗自己的合作伙伴。”张杨一本正经地说道。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清楚地知道《雁荡古志》的掩藏地点，难道是华南的灵媒告诉他的？肯定是吧。令我疑惑的一点是，祖训中明确地说明了这种秘密不可外传，难道守护的秘密不一样，连祖训都有出入了？还是华南的家伙压根儿就不把祖训放在眼里？
“现在我们还有三天不到的时间去岩洞中取《雁荡古志》，得加快步伐了，可是我们这次来并没有考虑到这个。”我神情紧张地说道。我们现在只有一天多一点的口粮了，合着还有一天就得饿肚子。“看看，看看这里是否还有什么东西，能带的都带走！”我一声令下，似乎有点像是一个来此抢劫的歹徒，但是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在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我们总算在这里发现了一些压缩饼干，肉干，盐和电池这些野外必备的用品。
“希望这些吃的不是十八年前生产的。”贱贱戏谑道。“对哦，我看看生产日期。”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不是，看来他除了跟邹老师之的人还是稍微有一些联系的，或许他叫村民定时帮他带这些东西上山，估计那一条我们上山的路就是这么背踏出来的。”说着，我往背包中疯狂地塞这些东西。
“对了，我们要不杀只鸡晚上炖个瓦罐鸡汤喝？”贱贱突发奇想道。这家伙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相当乐观的心态，这是我十分佩服的——所以这家伙才能去当法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好意思打这些鸡的注意？等回来了再说吧。”我没好气地回应道。“just kidding，开玩笑。”贱贱一脸诡计得逞地奸笑道。不过也得感谢贱贱，他这样的行为让我紧张过度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还好在十八年前谭习羽作出了这个决定，否则我们今天就在劫难逃了。”我喃喃自语道。
其实从他刚开始介入此事我就觉得张杨是一个很不简单的人物。现在他的表现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他对灵媒世家相关事务的了解似乎不亚于我们这些局内人，就算是对我们这些事情有些清楚但是是局外人的老胡也没有了解这么多。特别是这一次《雁荡古志》的搜寻，更是让我有些难以置信，尽管他说过这是华南的灵媒告诉他的，但是我依旧觉得有些蹊跷——我想只要是个灵媒，只要看过祖训，就不会这么轻率地把这些事情告诉别人，就算是自己最亲密的人。
“张杨，你跟那个华南的灵媒铱铭瑄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有些好奇地问道，这次是真的好奇，我希望张杨不会因为这样又以为我在怀疑他。“关系，可以说比你跟你的老胡还铁，你跟老胡只是精神上互相扶持，相互交往了很长时间，而我跟铱铭瑄不仅如此，而且还曾患难与共。”张杨一脸郑重地说道，感觉他俩的感情似乎很深并且很深沉，只是，我突然察觉到张杨眼中有一丝难以捕捉的狡黠。不过或许是我看错了。
“跟你相处的时日虽然不长，但是我觉得你也没有我想象当中的那么沉默寡言。”我微笑着对他说道。“或许是这样，在一般的陌生人眼里我是很沉默，你应该知道一点——我只跟我认为值得跟他交流的人交流，比如你和你哥。”张杨的眼神依旧平静如水。仔细看他的眼睛，瞳色深幽但是非常清澈，但是又带着深深的孤傲，正因为他也有孤傲的资格。他说的也是，在这几天，除了跟我和我哥，他和别人都没有闲谈过。
“那么你能说给我听听你俩的过去么？”我干脆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此时的我似乎像是一个缠着父母给自己讲故事的孩子，尽管张杨的心理年龄还没有到那地步，可是他确实要比同龄人成熟得多——据我哥说，他今年只比我大一岁，也就26岁而已。“一言难尽，等到等下到达岩洞休息的时候再跟你慢慢道来。”张杨这家伙还挺会吊人胃口，而且他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沉默寡言。
“这里就是了。”我用近乎景仰的眼神望着洞口。眼前，一片黑暗之中的血雨腥风正等待着我们。
我也在一旁看着，无意间瞥了眼站在我旁边的张杨。“张杨，你的脸色很难看，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还是想到了些不好的事儿？”我关切地问道。
“我想这件事情比我们预料的更加糟糕。”张杨一脸沉重地摇了摇头，“那块石头，就证明了这些。”
“此言何意？”我疑惑地问道。张杨似乎又从中得到了些什么，他的调节能力也相当的好，刚才眉头紧皱，现在又变得与往常一样气定神闲了。“其实这块石头告诉了我们很多信息，只是这位谭老师喜欢跟我们打哑谜。”张杨淡淡一笑，立刻把石头朝地上砸去。我感到有些吃惊，不过想到张杨的头脑很不错，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周围的人也都不动声色。
果不其然，石头被砸开之后里面滚落出一个小木匣子，呈深棕色，长方形，上面还雕刻着一些花纹。
“你怎么知道里面藏着这些东西？”我略有些吃惊地问道。张杨的脸部表情舒展了许多。“经验告诉了我这一些，其一，我在石头上发现了一圈极为均匀细致并且细小的裂缝，这裂缝绝不可能是天然形成的，像是被人用极为高超的手法切割过，又被用极为高超的手法拼接起来，所以我敢肯定，里面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其二，谭习羽料到了今天，所以他肯定不会把有用的东西放在身边，而是藏在一个能够让我们发现但是对方绝对发现不了的地方，至于《雁荡古志》的地图，里面一定还会有备份。”张杨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对方虽然知道它被藏在哪里，但是却一定不知道它是使用方式，甚至是各种机关的破解方法。”张杨最后还补充道。
我们打开盒子，发现里面只有一封信，我打开了，信中如是写道：
赫伦娜：
现在，华西和华中的男性灵媒都已遇害，所以他们守护的法器和秘密得由你、你哥哥还有其他的灵媒共同守护。
为什么这么说？你们的姓氏就已经说明了这些，别的灵媒都是单姓，所以只能由男性灵媒继承，而你们是双姓，所以你和你哥哥都有继承权。接下来，华北的灵媒渲志伟遇害的可能也很大，所以我前一阵子就通知了他让他先去南部避一段时间，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应该没事，当然前提是他要听我的劝。华南灵媒铱铭瑄最近仍旧下落不明，我无法预知到他的行踪，可能已经遇害或者在躲避，所以你要多加留意一下。
说到现在似乎还没有切入正题，我要最明确地告诉你们的一点就是——你们这一次的行动，雁荡山不是重点，而且才是一个开始。
这个组织的名字叫“幻觉派对”，有着比灵媒世家更古老的历史，也正是因为他们所以伏羲才设置了五个灵媒世家来保护这些秘密和法器。这个名字听上去有些别扭并且很现代，因为它在十五年前改过一次名字，不过，在这之前它也没有名字，在这之后，它扩大了范围，变成了全球性的组织。然而这件事情和你父母的死有着非常大的联系。
你们很可能误以为那种挖取松果腺体的杀人方式是一种传统的杀人方式，其实则不然，这种杀人方式正是十八年前才刚开始使用，你的父母和华南灵媒铱雨泽便成了试验品加上牺牲品。他们夺取了松果腺体，脑干和小脑之后便可以利用这些东西和另一个世界的人沟通从而得知掩藏的秘密。所以他们千挑万选选出了一个有着特殊能力的外国人来训练，这个人就是有着天使外表魔鬼心肠的瑞典人——harien·sander（海里恩·桑德）。这也是他们为何能够无所顾忌地杀死灵媒的原因之一。
我也是在那时才得知，我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傀儡，并且在完成一项任务之后有被灭口的危险，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跟我的几个在高层工作的朋友一起策划了对这个组织破坏性极强的行动，但是这个行动只成功了三分之二，由于几个人的疏漏最终还是没能完全击垮他们，尽管他们蒙受了不小的损失。
那些高层全部被组织中剩余的力量谋害，而我却幸免于难，并且有机会躲藏到这里。本以为就算他们能够再次崛起也肯定无力反击了，可是谁知到他们居然有能力反击并且壮大声势，这是令我想不到的。你们一定要找到《雁荡古志》，并且代替铱铭瑄保管，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父母的松果腺体，小脑和脑干已经被我的高层同僚掉了包，所以这次的行动你们将会很安全，起码不用担心被人追杀。
现在我最后告诉你们，那些秘密掩藏的地方分别是贵州，云南哀牢缅北边境，内蒙呼伦贝尔和青海巴颜喀拉山脉。并且，之后的行程不会比这次更顺利——虽然作为开头，它也会很艰难。
这封信到此为止，其实也并没有太多可以利用的信息。等等，我似乎忽略了一点。
这里为什么没有地图的备份？我心里一紧，又看了看反面，空白的，再看看信封，依旧空空如也，更加别说那个小木盒子了。我有些责怪地瞥了眼张杨。“这里面没有备份的地图。”我双手一摊，一脸迷茫地说道。
“这……张杨……”老胡有些失望地说道。“没事，我可以带你们去，因为我清楚地知道路线。”张杨安慰我们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完全没有说谎的样子。“真的？”赫伦安有些难以置信地说的。“我张杨从不会欺骗自己的合作伙伴。”张杨一本正经地说道。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清楚地知道《雁荡古志》的掩藏地点，难道是华南的灵媒告诉他的？肯定是吧。令我疑惑的一点是，祖训中明确地说明了这种秘密不可外传，难道守护的秘密不一样，连祖训都有出入了？还是华南的家伙压根儿就不把祖训放在眼里？
“现在我们还有三天不到的时间去岩洞中取《雁荡古志》，得加快步伐了，可是我们这次来并没有考虑到这个。”我神情紧张地说道。我们现在只有一天多一点的口粮了，合着还有一天就得饿肚子。“看看，看看这里是否还有什么东西，能带的都带走！”我一声令下，似乎有点像是一个来此抢劫的歹徒，但是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在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我们总算在这里发现了一些压缩饼干，肉干，盐和电池这些野外必备的用品。
“希望这些吃的不是十八年前生产的。”贱贱戏谑道。“对哦，我看看生产日期。”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不是，看来他除了跟邹老师之的人还是稍微有一些联系的，或许他叫村民定时帮他带这些东西上山，估计那一条我们上山的路就是这么背踏出来的。”说着，我往背包中疯狂地塞这些东西。
“对了，我们要不杀只鸡晚上炖个瓦罐鸡汤喝？”贱贱突发奇想道。这家伙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相当乐观的心态，这是我十分佩服的——所以这家伙才能去当法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好意思打这些鸡的注意？等回来了再说吧。”我没好气地回应道。“just kidding，开玩笑。”贱贱一脸诡计得逞地奸笑道。不过也得感谢贱贱，他这样的行为让我紧张过度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还好在十八年前谭习羽作出了这个决定，否则我们今天就在劫难逃了。”我喃喃自语道。
其实从他刚开始介入此事我就觉得张杨是一个很不简单的人物。现在他的表现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他对灵媒世家相关事务的了解似乎不亚于我们这些局内人，就算是对我们这些事情有些清楚但是是局外人的老胡也没有了解这么多。特别是这一次《雁荡古志》的搜寻，更是让我有些难以置信，尽管他说过这是华南的灵媒告诉他的，但是我依旧觉得有些蹊跷——我想只要是个灵媒，只要看过祖训，就不会这么轻率地把这些事情告诉别人，就算是自己最亲密的人。
“张杨，你跟那个华南的灵媒铱铭瑄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有些好奇地问道，这次是真的好奇，我希望张杨不会因为这样又以为我在怀疑他。“关系，可以说比你跟你的老胡还铁，你跟老胡只是精神上互相扶持，相互交往了很长时间，而我跟铱铭瑄不仅如此，而且还曾患难与共。”张杨一脸郑重地说道，感觉他俩的感情似乎很深并且很深沉，只是，我突然察觉到张杨眼中有一丝难以捕捉的狡黠。不过或许是我看错了。
“跟你相处的时日虽然不长，但是我觉得你也没有我想象当中的那么沉默寡言。”我微笑着对他说道。“或许是这样，在一般的陌生人眼里我是很沉默，你应该知道一点——我只跟我认为值得跟他交流的人交流，比如你和你哥。”张杨的眼神依旧平静如水。仔细看他的眼睛，瞳色深幽但是非常清澈，但是又带着深深的孤傲，正因为他也有孤傲的资格。他说的也是，在这几天，除了跟我和我哥，他和别人都没有闲谈过。
“那么你能说给我听听你俩的过去么？”我干脆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此时的我似乎像是一个缠着父母给自己讲故事的孩子，尽管张杨的心理年龄还没有到那地步，可是他确实要比同龄人成熟得多——据我哥说，他今年只比我大一岁，也就26岁而已。“一言难尽，等到等下到达岩洞休息的时候再跟你慢慢道来。”张杨这家伙还挺会吊人胃口，而且他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沉默寡言。
“这里就是了。”我用近乎景仰的眼神望着洞口。眼前，一片黑暗之中的血雨腥风正等待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