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晟薰从他脸上看到了极度的失望,搂住他的肩膀安慰道,“这次错过了表白,以后还有得是机会,只要你心中有她,她心中有你,比什么都重要,是不是。”
“我先在担心的是,如果她沒有在现场,而是在路上或者是在哪里发生了……”
“别胡思乱想,她那么沉稳,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你安心等待吧,散场后,我们一定能找到她。”晟薰大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事已至此,也只有等待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会散场,几个人分头堵住了剧场的几个出口处,在人群中搜寻着他们企盼的身影。
蓝色的兰博基尼停在正门口处,车子拉上了顶棚,顶棚上已经积满了薄薄的雪花,在路灯下闪耀着莹莹的光。它主人正在不远处焦急地搜寻着女主人的身影。
他已罩上黑色的大衣,用围巾略微掩饰了一下,手中的电话却一直沒有停止过拨打:
“您拨的电话无应答,请稍后再拨。”
“您拨的电话无应答……”
“您拨的电话……”
“您……”
……
直到听筒那头传來另一种声音:“您拨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请用其他方式与他联系。”
他抬起手机看了一下:电量不足,或许她的手机也已经沒有电了,可他依旧沒有放弃。
“您拨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请用其他方式与他联系。”
“您拨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请用其他方式与他联系。”
“您拨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请用其他方式与他联系。”
“您拨的电话……”
直到听到“嘀嘀”两声,他的电话终于也精疲力竭。
不知过了多久,落在肩膀的积雪也堆起了薄薄的一层,终于,最后一个观众也离场了,只剩下空洞的大门。
这时几个人已从几个出口聚拢來,大家摇头表示沒有看到她,他的眼神顿时晦暗了许多。
工作人员拉动沉重的大门,发出哐啷的响声。
“等等,”欧景铭叫喊着冲了过去,“你确定,里面已经沒人了吗。”
“当然啊,要不怎么能把大门关起來呢,” 一把冰凉的大锁“咔”的一声锁住了欧景铭所有的希望。
“能不能麻烦你再帮我们看一看嘛,或许……或许她留在了卫生间里呢,您在帮我们看一看嘛,好不好。,”夕雅哀求。
“你们沒有等到朋友吗。可是里面确实沒人了,我们已经把里面清理了一遍,怎么还会有人呢。先回家看看吧,”工作人员说道。
小琪无奈地回头看了看欧景铭,但是欧景铭却沒有丝毫想走的意思,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景铭,她……或许沒有找到我们先回去了,要不我们先回去找找看好不好,”晟薰和铖瑾走过了,轻轻握住他的肩膀,把他劝进了车中。车窗轻轻滑落,露出那张英俊的灰色的脸庞,依依不舍的目依旧紧盯着那扇关闭的大门。
车子终于发动,缓缓沿公路驶去,在铺着一层白雪的地上轧出了两条明显的痕迹,唯有那目光一眨不眨的紧盯着一个方向,直至消失。
到了欧府,欧总管马上迎了出來。
“她回來了吗。”欧景铭一把拉住欧总管就问道。
“谁。”欧总管被景铭吓了一跳,一时沒有搞清楚他问的“她”是谁。
“除了小颜姐还能有谁。”小琪快嘴。
“尚老师啊。她不是……去看少爷的演出了吗。怎么,她沒有和你们一起回來吗。”
“沒有啊,我们在剧场就沒有看到她啊,她真的沒有回來吗。”小琪焦急地问道。
“她沒回來,会去哪里呢。”夕雅紧张地说道,“会回学校吗。铖瑾,你陪我一起回学校看看好吗。说不定她有事情回学校了,我们先去看看。”
“也有这个可能,大家先不要慌张,先找找看,或许她只是在外面多待了会儿,一会儿她就回來了,我和夕雅先去学校找找看。”说着两人出了门,发动了车子,直奔学校。
只听“嘭”的一声,刚才好好站着的欧景铭突然直挺挺地倒在了沙发上,旁边的小琪连忙伸手去扶,这才发现他面色潮红,呼吸有些急促。她关切地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哇,好烫,景铭哥,你发烧了,”
“发烧了,快,拿退烧药來,少爷生病了,”欧总管吓得大喝道,旁边的一个女仆马上去找药了。
“我不吃,”欧景铭大声喝道:“报警,快,报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