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好赌。”落遇疑惑道。
她只知道,林耀徽好色,朱焕容好财,也许、可能也好色,但是他们两个好赌吗。沒有听说过。
“姐,你知道五毒吧。”
“废话,”
“不是蝎子、蛇、壁虎那种,,”
“我知道是哪五毒,你能不能直接说重点。”
“哎,我只能想起來,吃、喝、嫖、赌四毒,还有一毒是什么。”
“黎清,”落遇压低声音,怒叫。
黎清委屈道:“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忘了,还有一毒是什么……”
“抽,”落遇从牙齿缝中,蹦出一字。
“抽。”黎清眼珠子一转,说,“对了,是抽,抽鸦片,吸食毒品嘛。这吃喝倒沒啥;嫖嘛,只要安全措施做到位,不勾引不该勾引的人,也沒啥;这赌、抽一沾上,真是会倾家荡产,,”
“我沒记错的话,你说朱工他们出事,是因为私吞宝藏,而不是什么赌吧。”落遇皱眉。
“你傻呀,如果他们沒把钱挥霍掉,那么即使私吞了,把东西吐出來不就行了。怕就怕,他们把东西卖了,把钱花掉了,,”
“那,,他们怎么沒被判死刑。”
“姐,你的心咋这么狠。不就是挖了藏在地底下几千年把宝物拿去卖了,就要被判死刑。换了古代,谁挖到就是谁的,他爱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那,,最高刑是什么。”
“好像是十年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朱工他们,肯定可以判十年吧。”
“应该是吧,,开玩笑,奥国的东西呢,绝对的国家一级甲等文物,国宝,”
“要换了我,干嘛拿钱疏通。还不如坐牢。十年后,出來不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在自由面前,金钱算什么。有钱不能花,跟沒钱有什么两样。”
“不就是十年嘛,熬熬就过去了,,”
黎清突然压低声音,说:“姐,你说会不会有人在助我们。”
“什么意思。”
“你想,奥国出土那么多文物,随便一件都能价值上百万,乃至上千万、上亿。他们只要还保留一件,也可吃喝不愁,沒必要真的全上交吧。”
“不是说,只要进去了,都能吐干净吗。”
“朱工和林耀徽都是从小吃过苦头的人,他们沒那么容易妥协的。肯定有人,知内情。”
“黎清,我怎么觉得,你光知结果,内情都是你猜出來的。”
“错,”黎清说,“不是猜,是推测,”
“滚,”落遇给了她一记卫生球,“你究竟,猜完了沒。”
“好啦,我说。我是从,,”黎清朝三丝馆的收银处那努了努嘴,说,“那,得到零星的消息的。她也是八卦而已,毕竟是道听途说,不知道细节,无法保证真实性。她上回打电话告诉我,朱工和他一个朋友被逮捕了,说因为倒卖文物,要坐牢好几年。后來不知怎么的,他们又给放了回來。”
“你跟她,怎么会有联系。”落遇好奇道。
一个收银员而已。
“她是我大学室友。”黎清淡淡说。
“什么。”落遇的下巴要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