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租给他那个女友的……”邵炎说。
“他们同居了。”落遇看了他一眼,说。
“你怎么知道,”陈浩淼问。
“只有枕边吹风,才能吹得男人找不着东南西北,”落遇回答。
“……”陈浩淼、邵炎的视线在车内后视镜相撞,交流了无奈的眼神。
“遇遇,在你看來,我们男的,都是精虫上脑,”陈浩淼说。
“不然呢,”落遇回答。
陈浩淼叹了口气,幽幽说:“你呀,一点都不信任我,信任你弟。”
“哎,你沒头沒脑说啥呢,我咋不信任你了,我不信任你,给你打电话,叫你陪我们去安宛市,”落遇不快道。
“此信任非彼信任。罢了,现在说这也沒什么意思了,不说了。你心中到底有数沒,这么冒冒失过去,到安宛市得半夜了。别回头都找不着人。”陈浩淼说。
落遇想了想,给落显的一个室友当电话。当初送落显去读研,落遇留了他室友的电话。
“喂,”电话接通,那头传來一个男孩的声音。
“是盛世吗,我是落显的姐姐。”落遇说。
“我知道。姐姐找我有事吗,”盛世问。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我给显打电话,他沒接。我想问下,他在学校吗,”
“他在,,不在,”盛世迟疑了下,问,“姐姐,你找他有事吗,他在呢,刚有事出去了,手机落寝室了。一会他回來了,我跟他说,让他给你打电话。”
“好的,那麻烦你了。”落遇说。
“不客气,应该的。姐姐再见,”盛世说。
挂了电话,盛世赶紧给落显打电话。
落遇缓了五秒,给落显打电话,,果然,电话正在通话中。她叹了口气,挂断电话,说:“你们男人给同胞打掩护真是无师自通,天生的。”
“哎,你别一杆子打翻全部的男人,行不行,人跟人差别大着呢。”陈浩淼嚷嚷说。
他缓了下,说:“你刚给谁打电话呢,”
“我弟的室友。他们现在条件好得很,一个屋子只住两个人。我就不明白了,这么好的条件,他不好搞学习,瞎折腾啥呢,想挣钱,有的是机会。等以后毕业了,可以挣几十年。上学的机会,却只有那么十几年。”落遇感慨道。
“小狼崽子跃跃欲试呢,要我说,咱爸咱妈真把弟弟管得太紧了。放寒假暑假只能回家待着,换了我早就造反了。又不是闺中姑娘家,”陈浩淼说。
“他回家有电脑玩,可以逛论坛玩游戏,又不憋,,”落遇说。
“你不懂,男人需要真枪实弹上战场,”陈浩淼回答。
“你的意思是,我弟应该在经商,”落遇问
“听你刚才跟我讲的,应该在找赚钱的门路。可能是倒买倒卖。不过,他自己搞研究的可能性更大。”陈浩淼说。
“搞研究,他就是异想天开。他也不想想,他有那能耐吗,他有科研资金、科研人员吗,”落遇不屑道。
“遇遇,你看看你。你说这话也太打击人了。搞个研究怎么了,我记得显是学材料的。他去扯几块面料,研究下什么面料最亲肤,有什么不可以,”陈浩淼说。
“研究那干嘛,生产内衣内裤,”落遇皱眉。
“你呀你,就喜欢什么事都当真。我这不就是打个比方嘛。”陈浩淼无奈道。
“别跟我打比方。不靠谱的猜测,别跟我瞎叨叨,”落遇不客气道。
陈浩淼冲邵炎无奈道:“你媳妇啊,就知道凶我,”
邵炎嘿嘿笑,说:“她跟你最熟。我倒是想让她肆无忌惮凶我呢。可她对我,总有所保留。”
“这倒是。毕竟不是谁都有幸,跟另一个人一起相伴长大的。可以说,我和遇遇,都见过彼此最落魄的时候。所以说起话來,就沒什么顾忌了。”陈浩淼说。
“是啊。真是羡慕不來。不知我和遇遇要相处多久,才能让她完全信任我呢。”邵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