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准机会救人,我会尽量拖住云冉阳,还有您余下的那些势力,想办法暗中召集一下,定然要为自己的损失讨回公道。”
对于云冉阳给自己带來的耻/辱,凤言不能轻易放过。
云将军,既然你利用了我,就要付出代价來。
得到了妹妹的下落,骁王自然十分高兴,可是凤言不与自己一同走吗。
“要去一起去。”骁王任性起來,抱起凤言就要朝外走。
“殿下,这个亏可不能白吃,如今找到了他的老巢,趁他得意之时杀他个回马枪,也好出出气。我尽量将他支开,您快带人马前來抄他老底。”凤言按下骁王的手,郑重其事的说着。
骁王转了转眼眸,思索了半晌,的确如凤言所说,这个亏不能白吃了。
昨晚他一个疏忽大意,让云冉阳的人跟踪了也沒察觉,今日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暗中纠集剩余的力量,杀回云冉阳的老巢,也的确够他喝上一壶的。
事关紧急骁王也不好再做纠缠,只好将她放了下來,轻轻点头说道:“你要当心,不要与他恋战,这个给你。”
说着从腰间解下一只五寸來长的匕首,交到凤言手中,关切的望了她一眼,一转身潇洒的离去了。
望着骁王逐渐消失的身影儿,凤言心中如同打翻五味瓶儿一般的,什么滋味儿都涌了出來。
将匕首藏入腰间,低头望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长可及地的比甲,那是晨起时,云冉阳围在自己肩头的。
似乎还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关切,可这一切的温存,难道只是为了引骁王落入他的圈套中。
心底的某处如刀剜肉般的疼着,引得凤言紧咬着贝齿,努力控制着眼中将要涌出的泪。
她不要为他落泪,她不要,他利用了她,愚弄了她,将她当成傻瓜一样的对待着。
凤言气急败坏的将云冉阳的比甲撕扯下來,远远的扔在了墙角儿。
云冉阳,捉弄我很好玩儿是不是。那我就要让你看看,将我惹急了是怎样的后果。
两排贝齿小牙紧咬着,凤言愤恨的眯了眯一双杏眼美目,唇角儿露出一抹狠戾的笑。
正在凤言仔细思索着如何复仇,门外脚步声响起,云冉阳与乔胥回來了。
早上与乔胥见的一面很是匆忙,凤言都沒來得及与他说上一句话,如今再次相见,凤言特意行上前來,主动与他寒暄起來。
“乔大哥,别來无恙。”
昨晚的一幕真是让人记忆犹新,深刻得令乔胥想忘也忘不了,再次看到凤言,见她却像个沒事儿人似的,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推断。
昨晚,冉阳定是给凤言吃什么药了,致使他神志不清的总让冉阳抱着。
“凤兄弟,你...还好吗。”乔胥问得很隐晦,有些担心凤言吃了亏,抬眸望了一眼身边的云冉阳,却不清楚他何时有了这样儿的癖好了。
他不是喜欢秋裳吗。为了那个女人,差点儿和容捷闹翻了天。
怎么一转眼儿又喜欢男人了。还是这军中的生活太压抑单调了。
可秋裳不是來了吗。
乔胥脑袋里装着一大堆的疑问,却始终不敢问出口,昨晚的事儿真是太离奇,冉阳的行为也太出格了。
“嗯,我还好,只是还沒找到我师父呢。”
凤言并不清楚乔胥脑袋里头想的是什么,提起了凤千手,她的心情有些低落。
“哼哼,你师父怕是找不到了。”这次与骁王的较量,云冉阳算是大获全胜了,因此,他此刻的心情那是相当不错的。
可即便如此,对于凤千手带着兵符逃跑的事儿,他还是十分介怀的,得着机会还是要揶揄两句。
如果不是她们师徒二人作祟,那兵符早就被他拿到手了,他还用这么大费周章的去打击骁王吗。
云冉阳的一句话,恨得凤言牙根儿痒痒,新仇旧恨一同涌上心來。
可如今的情景,她不能惹怒他,也不能让他发觉她有什么坏心眼儿,所以,经过剧烈的心理斗争,这才压下心中那团腾腾燃起的火,向着云冉阳柔媚一笑。
“云将军说的是,他定然是躲起來不敢见人了。”
沒将她惹急了云冉阳很是意外,她这是学乖了。还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正在云冉阳蹙眉思索之际,乔胥将凤言拉到了一旁,鬼鬼祟恭的与她低语着,云冉阳眯了眯眼,努力竖起耳朵聆听着,却是一句也沒听清。
只听到凤言一阵惊喜,快乐得像只小燕子似的跳着。
“太好了,谢谢乔大哥,乔大哥你真好。”
这乔胥可真是有本事啊,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只一句话就让凤言那么高兴。看着远处两人高兴的样子,云冉阳蹙了蹙眉头,脸色也越发的冷硬起來。
还有凤言,你高兴就高兴吧,拉着他的衣袖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沒人教过你吗。
“乔胥,安排人将那陆公子送回去吧。好生对待着。”云冉阳一双绝美的眸子微微眯起,语气冷冷的交代着任务。
本來想过一会儿再安排他去的,如今想來提前一些也沒什么,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