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疑惑的看着安乐,驸马,昭容。“什么,这跟驸马有什么关系,”
“胡说些什么,驸马怎么可能会跟命案有关,上官婉儿,你别抓不到人,就滥竽充数。”安乐神色有些紧张。“母后,明察啊。”
“昭容,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说清楚。”皇后一脸疑惑的看着上官婉儿。
“那么先请问驸马,李红玉死去的当晚驸马何在,”
“啊…我…”武承训满头大汗,吓得话都说不出來
“笑话,驸马当然是跟本公主在一起了。”
“是嘛,那么敢问公主,当晚您又在哪,”
“当然…”突然被这么问,安乐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抬眼看着上官婉儿,上官婉儿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看來上官婉儿,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但是怎么不直接拿人,反而让母后找我们过來,还退下了宫人。沒证据,不像,想耍什么花样…好,我就看你想干什么。”
“昭容娘娘,你知道些什么,”安乐也严肃起來,一副打仗的样子。
“裹儿你…”皇后看李裹儿这副摸样就知道,这件事不好交代了。李裹儿给了皇后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本宫只是知道一点皮毛,还是让驸马自己來说吧,”
“说…说什么,”武承训这会儿魂都要飞了。
“驸马,你和李红玉的事还是你自己说吧。”
上官婉儿这么说,武承训脚软跪在地上全盘托出。“我…我和她…是她勾引我在先的,我是一时糊涂。但我沒杀她…我去的时候她和张悦已经死了。公主母后救我。”
皇后眼睛眯了眯,但是沒发作,安乐脸难看到极点,“武承训真是你好样。”
“到底怎么回事,”皇后有些按耐不住了。
“公主,接下來的故事由您來说吧。”
“说什么,本公主什么都不知道。”
“殿下,昨晚不是她们二人最后见的一个人么,”
“胡言乱语,本宫昨夜在公主府。”
“那么这个手绢是不是公主的,”
“这个…怎么在你这,”安乐这下着急了。
“这是从张悦身上找到的。公主可要说实话。”
安乐看着手绢知道不说不行了,“她们,的确是本宫了结的。”
李裹儿话一出,皇后震惊的站起來,“裹儿,你…糊涂啊,你怎么能杀人…”
“母后,儿臣若是不杀她们,儿臣就会万劫不复啊。”
“好,你给我说说,你杀他们的理由。”
“其实儿臣,想了的人是张悦,那一日儿臣和延秀…被她撞见,却不料她竟然胆敢以此要挟儿臣让她登上太子妃之位,否则变告知父皇,告知天下,儿臣心里害怕,才痛下杀手。”
“你,你竟然和武延秀私通,李裹儿你到底要干什么,李红玉,又是怎么一回事。”
“李红玉和驸马有染在先,所以儿臣气不过,才和延秀在一起了。”
“你们两个胡闹…快把这整件事说清楚。”
“那一夜,本宫约见张悦,本來是想警告张悦别乱來,但张悦一再欺辱儿臣,儿臣与她发生争执,不相信刺死她,儿臣很害怕,本打算处理张悦尸身,却不料一切都被李红玉看见,儿臣想起她和驸马有染,儿臣气急,沒办法,只能也将李红玉杀了,伪装成她们争执相杀的景象。”
“裹儿,你糊涂啊,宫里一下死去两个女官,还是前朝大臣之后,你这点小伎俩怎么骗的过他们。”
“母后,你一定要救救儿臣啊。”
“裹儿,这一回,母后也无能为力啊。”
“母后…”
“娘娘,公主,臣妾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现在,还沒有人知道她们是公主所杀,只要把知道内情的人和证据都毁了,她们就是自相残杀。”
“这…”
“这是一个好办法,母后你要救儿臣啊,儿臣不想死。”
“不想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母后…”
“好了,你和驸马回宫吧,这件事母后会为你摆平。”
“谢,母后。”
李裹儿走了以后,皇后示意上官婉儿做下,“昭容,你算不算知道内情的人。”
上官婉儿一笑,“臣妾,什么都不知道,李红玉和张悦是为了太子妃之位,自相残杀。”上官婉儿将公主手帕放在茶桌上,便离开了。
闹了两天的女官之死,以一个是二人争执相杀结果结案了。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搞了那么大动静,抓了那么多人,竟然是这样的说法,不免让人怀疑是否另有隐情。
“为了太子妃位相杀,这件事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仪华你觉得呢,”慕容颜说了自己的想法。
“啊…”杨仪华突然被问下了一跳,杯子都抓不稳。
“张悦和李红玉的尸体,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