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卧病在床的娘不是吗。”
“就是为了我娘,我才非如此不可。”唐捕快一心要夺那支银簪。
“那就对不起了。”萧离锦不再闪躲,不过五招就把唐捕快制服,唐捕快被带走之前说了一句话让萧离锦不知是何滋味。
第二日一早,钱贵被带到了衙门。
“朱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钱贵问道。
“昨晚唐捕快被捕,已经把你招供出來了。”朱大人道。
“我就知道那小子不可靠。”钱贵气愤道。
“钱贵,你认识这个银簪吗。”萧离锦问道。
“不认得。”钱贵否认。
“还装傻,昨晚唐捕快就是为了这支银簪來的。”
“朱大人,抓人要凭证据啊,这银簪是唐衡偷的,与我何干。”
“唐衡。钱贵,我可沒说唐捕快是哪个唐捕快,这衙门姓唐的可不止唐衡一个。”萧离锦不等钱贵反嘴说道,“朱大人,据我所知唐衡只有一个卧病在床的娘,而他的娘是姓唐的,也就是说唐衡是随母姓,这点很奇怪,所以我又进一步调查,原來唐氏二十多年前曾在钱府做丫鬟,但是因为和下人私通怀孕所以被钱夫人赶了出來。”
“这有什么怪异之处。”朱大人也对唐衡的身世有所了解,但是并沒有因此轻看了他。
“朱大人不觉得奇怪吗。一个丫鬟怀孕,钱府的夫人亲自赶人,还有和她私通的下人却不知是谁,唐氏孤身二十余年也不见那个所谓的下人來照顾,其实那个真正的私通之人是钱贵,你吧。”
“你在胡说什么。”钱贵大声吼道。
“我听说有一种滴血验亲的方法可以判断两个人是否有血缘关系。”
“不用了,就算我和唐衡是父子又怎样,这就能判我的罪。”
“其实前面都是纯属无关的事情。”萧离锦只不过借着这个机会帮唐衡正名罢了,那晚唐衡临走之前道“自古忠孝难两全”,唐衡或许就是知道了生父是谁,为了娘亲才违背了身为捕快的自尊吧。
“传陆山。”朱大人在钱贵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带上了陆山。
“堂下何人。”
“草民陆山。”
“陆山,你所指认之人可是身边的钱贵。”
“是。”
......
朱大人和陆山的一问一答一直进行着,萧离锦看着跪在一旁松下警惕性的钱贵,嘴角一勾,示意在他身边的陆山开始动作。
陆山会意,突然发狂撕扯着钱贵的衣服,一边骂着“我杀了你”,一时不慎的钱贵被陆山撤下了上衣,背上的划痕清晰可见。
钱贵后背有三个血色的点,还有一道划痕。
“朱大人,钱贵后背有伤口,而死者手上的银簪上也有血迹,只要将二者上的血相融就能知道真凶是谁。”
“不用了,那个贱人就是我杀的。”
“哈哈哈......萧师傅你简直绝了。”张捕快刚从牢房出來就拉着萧离锦讲当时的情况,“钱贵知道唐衡沒有招供,而且那个所谓的能把银簪上的血和他的血相融的事情是不可能之后的表情一定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
“朱大人,唐捕快也是为了想要他娘能有个名分,孝心可嘉。”萧离锦说道。
“唐衡是个好捕快,的确可惜了,我也不会重判他,明天就会放了他,只是捕快是做不了了。”
萧离锦知道朱大人这已经算是轻判了。
唐衡被放出牢房,而他娘亲的病也有所好转,他决定和娘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当娘俩离开雨花城的时候,钱贵也被刽子手斩下了头颅,陆山也回到了自己的家,虽然家中已经沒有娇妻,但是他很感激萧离锦还他清白,为他娘子伸冤。
衙门后堂。
“朱大人,那个李茂生终于说漏了嘴,说他是因为戚夫人怀了他的孩子才愿意顶罪的。”张捕快道。
“戚夫人怀孕。”萧离锦笑了笑道,“她可是走了一步险棋,我猜她根本沒有怀孕,只要李茂生知道这个,戚夫人等于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总算可以结案了。”张捕快对着朱大人和柳捕头道,“朱大人,柳大哥,我在牢房过得很不好,有沒有补贴啊。”
“沒有,这是身为捕快的义务。”柳捕头似乎不想萧离锦安生,又道,“这次任务是萧姑娘提议的。”
萧离锦一听,这是要把张捕快这个货丢给她的节奏啊连忙起身往外走。
“萧师傅,你怎么能坑徒弟呢。”张捕快连忙追出去,“我不管,你必须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