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骁南只觉得一只大老鼠摇晃着尾巴爬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趴在了自己的鼻子上,张开了嘴巴。张骁南甚至能感觉到老鼠的口水滴落在自己的鼻尖上,然后流了下来。滴落在张骁南的鼻尖上,张骁南觉得自己的鼻尖一凉,接着张骁南不由得觉得有些害怕,那大老鼠就趴在自己的鼻尖上,一低头甚至能够看见大老鼠白森森的牙齿朝着自己的鼻尖上咬了下去。张骁南心里打了一个寒战,接着老鼠张开大嘴朝着自己的鼻尖咬了下来。张骁南惊恐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着老鼠大嘴咬了下去。过了半天,张骁南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一点痛苦,在睁开眼睛,却发现那大老鼠不见了踪影,接着张骁南觉得自己的耳朵上一痛,再次睁开眼睛,抽屉里面的缝隙不大,张骁南想要转头,却转不过去,只能任凭那老鼠在自己的头上爬来爬去。那老鼠趴在张骁南的耳朵边上,爬来爬去,张开大嘴接着口水滴落在张骁南的耳朵上。张骁南觉得自己的耳朵边上,全是口水,那老鼠长大嘴巴,再一次想要朝张骁南的耳朵上咬下去,张开了几次嘴,接着又闭上了嘴,犹豫了半天,老鼠居然像人一样,叹了口气。这老鼠已经不知道有多大的岁数了,胡子甚至也像人一样,都长出来了白胡子,趴在张骁南的耳边边上,跳上来,爬下去,犹豫了半天,这老鼠始终没有下去嘴。就好像人在纠结一样,吱吱乱叫。张骁南不由自主的笑了,那老鼠一听见张骁南笑了,反而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一张嘴,发出恼怒的声音,但是声音中更多的却是一种无可奈何。
正在张骁南发笑的时候,村落里面却发生了惊天巨变。村外的人们围绕着井口分成了两伙人,一伙人手上拿着各种各样的家伙围绕在井口,寸步不让,他们大多是下井的村民的亲戚,或者是好友,更多的人采取的是观望的态度,围在井口的外面,还有人不断地偷偷的从人群里面走出去,然后逃回自己的家里。另一边的神木教人等,等在一边,恭敬肃立站在一边,丝毫事不关己,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马二驴居然也躲进了神木教一干人等的队伍里面,看起来就和抗日战争时期的汉奸一样,就差一顶皇军的黄色军帽。半响,那白胖老者拉开了帘子露出了脑袋看着外面人道:“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拿没拿出个主意啊我说。”地下的人们一阵沉默,一言不发。老者接着笑道:“想要出去,跟着我们出去,也不能说说走就走吧,好歹咱们也得拿出个投名状你说是不。我可告诉你们,出了这地下的狗窝,外面的世界,应有尽有,什么都有。你们要是想一辈子待在这狗窝里面我也不拦你们,咱们一会就走,等那老头出来,是怎么族规处置,咱们也不管,事情是你们自己的,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时间到了,别的咱们什么也不管,转身就走。”
老者说完了话,一摆手,示意自己的手下。立刻有人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香炉,接着拿出了香放了进去,点燃了香。地下的洞穴里,为了保持空气的流通,不断地有风从洞口吹了进去,香燃燃烧的很快,不断地燃气袅袅青烟,看起来烟雾缭绕、所有人都沉默不语,看着不断地燃烧的香。所有人望着香,如同烧在自己的心上,一时间所有的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死之机就在这香上,所有人望着香沉默不语。香烧的很快,很快烧到了三分之一,人群中已经出现了骚乱,不断有农妇望着在燃烧的香看着顶上的人不断地哀求,甚至有人在咒骂着。接着香继续燃烧,很快到了二分之一的位置,老者看着外面的人,冷哼一声,脸色不在慈祥,而变得阴冷无比,接着拉下了帘子,不再朝外面看一眼。
时间在继续流逝,很快香烧到了三分之二。老者从轿子里面伸出了手,朝着外面摆了摆手。红衣人们,纷纷起身,再一次把木头杠子绑在了自己的身上,抬起了轿子,再次敲敲打打离开村落。神木教的人群站好,排好了队,一时间暴露出来马二驴,似乎丝毫也没有带走马二驴的意思。马二驴一下子慌了起来,看着神木教的一干人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