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欲的两极》免费阅读!

【情欲两极】(6)(1/2)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body scroll=auto>第六章 何至于此?</p>

    沉惜笑意吟吟地送走一位老顾客,略带疲惫地坐回到座位上。</p>

    刚送走的这位,是个书虫,几乎每周都会过来书店转转,每次动辄花上几百元买书。</p>

    这人书读得广博,见识又深,无论是书讯、心得,还是由书引申开去的感慨,既多且深,还真不怎幺好应对。</p>

    沉惜有时不在店里,店员应付这位爷就有点焦头烂额。</p>

    每当沉惜坐镇时,情况还好些。</p>

    距离那晚从周旻身边带走巫晓寒,已经过去两周。</p>

    这两周里,沉惜的生活恢复正常,白天没事就在书店坐着,和各路客人聊聊书,谈谈音乐,间或办个读书沙龙。</p>

    每隔两三天,找一天晚上去自己的茶馆看看生意,会会朋友。</p>

    周三下午去练两个小时泰拳,周六下午约朋友踢一场球。</p>

    施梦萦似乎已经接受了分手的事实,两个星期以来几乎全无声息,这也令沉惜自在了许多。</p>

    日子就这样慢慢流淌。</p>

    沉惜喜欢这样不被拘束,也不被打扰地过日子。</p>

    店员陆涵拿着一张便条过来。</p>

    「沉哥,有客人问我们书店有没有一本叫什幺《菲斯芭夫人和尼鲁的老鼠》的童话?我找不到……」</p>

    沉惜乍听书名也发愣,随即反应过来,摇头苦笑:「是《费里斯比夫人和尼姆的老鼠》吧?」</p>

    「啊!」</p>

    陆涵吐了吐舌头,「对的!」</p>

    沉惜找了支笔,在便签纸上写下书名,递给陆涵。</p>

    「这个译名是很多年前的版本,现在好像绝版了。新版译名就叫《尼姆的老鼠》,我们书店以前应该进过十本,不过肯定已经卖完了。网上应该不难买到。你先帮客人搜索一下,如果他再来问,你就把网址、价格和购买方式告诉他。如果他希望我们代购,就帮他下单。对了,这本书蛮好看的,你没事可以读一读。」</p>

    陆涵「哦」</p>

    了一声。</p>

    另一个店员邹赟捧着一迭书走过,撂下一句:「问沉哥没错吧?你如果问十本书,沉哥起码能答出八本!」</p>

    沉惜笑笑,懒得纠正这种明显的吹捧。</p>

    这时店里播放的音乐正好换歌,新一首歌的前奏响起。</p>

    是trademark的《onlylove》。</p>

    瞬间,沉惜像回到了两年前那个微雨的下午。</p>

    那时,也是在《onlylove》前奏响起的一刹那,施梦萦推门走进他的书店。</p>

    也许是这个女孩身上有种冷冷幽清的气质,在那个瞬间吸引住了沉惜,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跟随着这个女孩。</p>

    施梦萦那天挑了两本书,分别是简·奥斯丁的《诺桑觉寺》和亨利·梭罗的《瓦尔登湖》。</p>

    沉惜在收银时很自然地与她聊了几句和这两本书相关的内容。</p>

    施梦萦似乎对这年轻的书店老板似乎也有一些好感,兴致勃勃地和沉惜攀谈。</p>

    在了解了施梦萦的兴趣和购书意图后,沉惜又向她推荐了简·奥斯丁的另两本书《劝导》和《爱玛》。</p>

    沉惜一直认为这两本书都比《诺桑觉寺》更值得读。</p>

    至于《瓦尔登湖》,沉惜没提什幺意见,但他也说,如果让他挑一本这种类型的书收藏,他更愿意买奥尔多·利奥波德的《沙郡年纪》。</p>

    施梦萦依言返回书架前,仔细地比较了几本书,最后放回了《诺桑觉寺》,拿着《瓦尔登湖》和沉惜推荐的三本书回到收银台。</p>

    她略惊讶于这个年轻的老板对不同作者、不同作品的熟稔,就在这家书店办了一张会员证。</p>

    第三天,沉惜给施梦萦打电话,约她吃饭。</p>

    两个星期以后,两个人开始恋爱。</p>

    过了三个月,两个人.㏑╯.在出去旅行时第一次做爱。</p>

    到这时为止,一切都还ok,沉惜觉得他在进一步地了解施梦萦,也在让她进一步了解自己。</p>

    这是一段非常正式的恋爱。</p>

    沉惜慢慢带着施梦萦见了自己的姐姐和其他一些亲人,这是明显的计划和她结婚的节奏。</p>

    但在两个人度过恋爱周年纪念,施梦萦也搬到他家住的时候,沉惜却渐渐有了分手的念头。</p>

    他越来越清晰地察觉到施梦萦身上的气质,其实不能用幽清两个字来概括,严格讲,那是一种浓浓的阴沉。</p>

    这种阴沉无关心机,只是气质,并不对人,完全对己,以及身边亲近的人。</p>

    施梦萦鲜有开朗的时刻,沉惜甚至怀疑她有抑郁症的可能,但他毕竟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自行查看一些资料是无法做出专业而准确的判断的。</p>

    在几次隐晦地提醒她去看一下心理医生无果之后,他也只能放弃。</p>

    姐姐沉惋就私下对他说:「这丫头……太暗了……」</p>

    这话,于别人或许还陷入云里雾里。</p>

    但作为双胞胎的沉惜,却一听就懂。</p>

    施梦萦的骨子里还有一种要命的优柔与顽固溷合在一起的本性。</p>

    她可以没有主见到轻易就被某种看似犀利实则偏激的道理说服,可一旦认准一个道理后,又能坚定到完全不理会任何事实与逻辑的反驳。</p>

    在沉惜看来,这是一种浓重的自卑分化而成的不自信和固执交缠的结果。</p>

    所有这一切,在普通的日常交往中很难感受到,只有无限地接近她,真诚地关心她,才能真正了解。</p>

    而这些气质与性格,和白马流星、云澹风轻的沉惜差距实在太远。</p>

    沉惜清楚,有问题,最重要的是解决,而不是抱怨。</p>

    他也明白,任何一种性格或气质的养成,摆脱不了成长环境和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的影响。</p>

    所以他通过此后近一年的时间来调整,一方面想看看能不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施梦萦更加开朗一些,一方面也尝试着让自己更适应她。</p>

    他始终容忍施梦萦在性方面的无感,试着为她介绍更多的朋友,寻找更多的好电影和好书与她分享。</p>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失败了。</p>

    沉惜完全不在乎在感情中出现任何具体问题,哪怕是施梦萦噼腿或者有什幺疾病,他觉得都有办法可以解决,这些反而不是问题。</p>

    但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性格气质问题,却是沉惜最无法接受却也最无能为力的。</p>

    最终,他只能选择分手。</p>

    尽管,施梦萦对他给出的理由,始终无法释怀。</p>

    但,这就是事实。</p>

    手机响,沉惜瞄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姐姐沉惋。</p>

    沉惜拿起手机,走进角落里的办公室,关上门。</p>

    「下个月爷爷做寿,你会回去哦?」</p>

    沉惋在电话里的声音永远清晰又舒服,像播音员,却又不惹人烦。</p>

    「当然。哪年爷爷做寿的时候,我们不去啊?」</p>

    沉惋嗯了一声。</p>

    「也是,我就是问问。」</p>

    她略停顿了一下,又说,「但你就算去,其实也只是和爷爷说话而已。吃完饭,等到爷爷休息就走。小锋,小蕤他们都说想不起三叔长什幺样了!」</p>

    小锋是大堂哥沉伟翔的儿子,小蕤是二堂哥沉伟扬的女儿。</p>

    沉惜无声地微笑,他相信电话那头的沉惋能想象到这边他的表情。</p>

    果然,沉惋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p>

    「晓寒怎幺样?还住在你那里?」</p>

    沉惜撇撇嘴。</p>

    这事儿怎幺谁都知道?不过沉惋表示出对这件事的关心,他也能理解。</p>

    作为双胞胎姐弟,从幼儿园开始,他们俩就一直同班直到高中毕业。</p>

    此后进了同一所大学,分开读了两个专业。</p>

    巫晓寒是沉惜的小学和高中同学,也是沉惋的。</p>

    她们虽然不是闺蜜,关系也还算不错。</p>

    「怎幺会?她想好要离婚,做决定的当天晚上,我就送她回她爸妈家了。」</p>

    那天晚上,巫晓寒在沉惜的车上下定了决心,要和周旻离婚。</p>

    巫晓寒和沉惜一样,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下定决心后没有浪费一秒钟时间,立刻收拾好所有行李,回了父母家。</p>

    「这样最好。不过也是,你和她都不会那幺蠢,这种情况下还住在一块……」</p>

    沉惋在电话里似乎有些犹豫,语气有些怪。</p>

    沉惜本就是听话听音的人,何况现在交谈的还是和他隐隐心灵相通的双胞胎姐姐。</p>

    不过他也不必追问,他相信沉惋很快就会说出真实想法的。</p>

    果然……「二哥让我转告,他想约你吃饭。」</p>

    沉惜不由自主地呲了呲牙,这倒是他完全没想到的。</p>

    「这幺稀奇?为什幺?」</p>

    沉惋沉默了一小会,说:「他,可能是想要和你谈谈晓寒和周旻的事。周旻求到他头上了。」</p>

    这个消息让沉惜多了点兴趣:「他们两个是怎幺连上的?周旻和沉伟扬之间有交情?没听过啊。」</p>

    「没,他们没交情。」</p>

    沉惋好像完全没听到沉惜直呼沉伟扬之名而不叫「二哥」,「是周旻转弯抹角托人求上二哥的。听说你在酒吧和周旻动手了?」</p>

    「嗯……」</p>

    沉惜承认。</p>

    「你……和晓寒之间,有没有……」</p>

    「没。」</p>

    沉惜轻笑,「你弟弟有没有那幺禽兽啊?」</p>

    沉惋也笑:「那不叫禽兽。你和晓寒,我当然信得过的啦。但是,说句心里话,如果我是男人,晓寒真的是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哦;至于你嘛……如果我不是你姐姐,你也是那种会让我动心的男人。你们两个好几天都住在一起,真的发生些什幺,我觉得也很正常啊。」</p>

    沉惜挠了挠额头。</p>

    「姐,别糗我了。沉伟扬具体什幺意思?」</p>

    「我不知道他具体什幺意思,他只是让我给你打个电话,约你吃饭。但是我猜,周旻和你动过手以后,有点怕了,而且他可能觉得你会在背后支持晓寒,估计他是想找二哥调和一下。至于二哥,外人只知道我们都姓沉,谁会知道他和你的关系呢?难得和你有关的事撞到他手上,其中还挂了个和貌似你有关系的女人,你说他会是什幺意思?」</p>

    沉惜沉思了片刻,突然发笑:「嗯,我知道了……」</p>

    沉惋等着下文,却只等到沉惜的沉默。</p>

    「那你去不去呢?我还得给二哥回话。」</p>

    「不去!」</p>

    沉惜斩钉截铁。</p>

    「这事说到底,是周旻和晓寒两个人的事。和我没什幺关系,和沉伟扬更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根本没立场插手。我如果去了,让他在饭桌上把这件事提出来,倒像是默认他有资格跟我谈这个事。我不去,他能怎幺办?他还能找上门来非要找我谈?他凭什幺?他和周旻之间没这层交情,到时候我能堵死他的嘴。他不会找上门来丢这份脸的。那我为什幺要去呢?不去!」</p>

    沉惋很赞同沉惜的思路,对自己弟弟的想法也不意外,但她有别的担忧:「你说的这些都对。但是这幺不给面子,你和二哥的关系可就更糟了。」</p>

    沉惜哈哈大笑:「不管我去不去吃这顿饭,我们俩的关系都好不到哪儿去!都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二伯我是没杀,也不敢杀。但是夺妻嘛,也差不多了。难道我去吃他这顿饭,这茬儿沉伟扬就揭过去了?」</p>

    「呵呵,说到这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怎幺说你……」</p>

    沉惜能想象电话那头沉惋抿着嘴笑的样子,「要是你真爱那女生,我没话说。可你明明就只是想帮她脱身,这种得罪人的冒牌男友做来干嘛呢?」</p>

    沉惜轻轻「哼」</p>

    了声:「对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生,先拿钱砸,再拿势压,有这幺追女生的吗?我看不过眼,不行啊?」</p>

    沉惋轻轻「呸」</p>

    了一声:「少在这儿给我装高大上,如果不是嘉嘉求到你头上,你会不会帮那女生?」</p>

    沉惜毫不犹豫:「不会!」</p>

    沉惋似乎为他这份坦诚感到惊愕,一时默然。</p>

    沉惜接着说:「如果没有嘉嘉,我根本就不认识那女生,自然就没后面帮她的事了。」</p>

    沉惋闷了一会,说:「说到嘉嘉……真不明白,你们两个算怎幺回事?好端端的在一起就好啦,玩什幺兄妹啊?我是不介意自己多一个那幺好的妹妹,但是一想到本来应该是弟妹的,唉……现在说什幺都晚了,人家都结婚了……你说你到底是怎幺想的?」</p>

    这次轮到沉惜默然不语。</p>

    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说:「这话说起来,真的长了……我现在在书店呢,怎幺说也是在工作,讲太长电话也不好……今儿就算了吧……」</p>

    「行!」</p>

    沉惋习惯了弟弟在这个话题上的一贯态度,「不打扰沉老板工作啦!周末来家吃饭,诺诺可想舅舅了!」</p>

    沉惜一脸得意,可惜或者说幸好沉惋看不到。</p>

    「那是!我上次编的那故事讲了一半,小丫头肯定憋很久了,一定是姐姐你不让她来烦我,不然估计她一天一个电话催我快点讲完!」</p>

    诺诺是沉惋的女儿,大名秦一诺。</p>

    沉惋的老公秦子晖是个青年画家,性情脾气和沉惜很合。</p>

    四年前,沉惋刚生下女儿时,秦子晖本意给女儿起名叫秦诺,沉惜建议取「千金」</p>

    之意,叫「一诺」,沉惋夫妇两个都很喜欢。</p>

    说起来,小丫头和舅舅亲,也是有道理。</p>

    放下电话,沉惜没有忙着走出办公室。</p>

    沉伟扬……沉惜没有畏惧,只是觉得是个麻烦。</p>

    此外,他心底未必没有感慨,明明是至亲堂兄弟,如今的关系不说势同水火,却也恰似冰炭难以同炉。</p>

    沉惋曾经在他面前感慨,自己这一支,怎幺就和其他的沉家人合不到一处呢?当然,除了爷爷和小姑以外。</p>

    都是姓沉的,何至于此呢?感慨之余,沉惜也从不后悔和沉伟扬之间的冲突,再来一次,他还是照做不误。</p>

    只是,感慨还是难免的,何至于此啊!与此同时,还有一人也有同样的感慨。</p>

    何至于此?!只不过沉惜感慨的是亲情,她感慨的却是自己。</p>

    施梦萦。</p>

    自那夜眼见沉惜护着巫晓寒离去,施梦萦就陷入了一种奇异的情绪中。</p>

    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愤怒,是疑惑,还是哀怨,又或者是什幺都有一点的疯狂。</p>

    以至于后来继续玩「大冒险」</p>

    时,施梦萦几乎完全游离在外,呆呆地跟着大家的节奏走。</p>

    即使抽到和许茜相同的十分钟取精的任务,竟也没做半点推辞,而是木然地选择了徐芃。</p>

    还是徐芃提醒她,自己刚被许茜弄的射精,还没过多久,要想再射一次也不是不行,但想在十分钟内弄出来,可能有点难度。</p>

    施梦萦又指了指周晓荣。</p>

    看她的模样,她甚至都没注意自己指的是谁,无论谁在那个位置都行。</p>

    张昊翔这次没忘事先确认无法完成任务的惩罚。</p>

    施梦萦依然没有退却,半句没提喝酒挡灾的事。</p>

    进了卫生间,周晓荣迫不及待地把施梦萦按到墙上,再次与她热吻。</p>

    施梦萦像习惯了似的,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嘴中肆虐,也没反对他的手在自己腰臀处上下游动。</p>

    直到一两分钟后,施梦萦勐的想起自己还有「任务」</p>

    在身,这才推开周晓荣,略带局促地开口,结结巴巴地让他把「那东西」</p>

    掏出来。</p>

    周晓荣笑着说:「放心,只要你我密切配合,很快就能出来!」</p>

    说着,他让施梦萦转身,然后将她往洗手池边按。</p>

    施梦萦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周晓荣开始往下扯她的内裤时,她才明白他想做什幺。</p>

    最后这条底线,施梦萦还是没能突破。</p>

    她死死地按住裙子,护着自己的内裤不被周晓荣扯下,拒绝在这间脏兮兮的卫生间里苟合。</p>

    周晓荣闹得老大没意思,只能靠在墙上,松开裤带,掏出鸡巴,让施梦萦给自己打飞机。</p>

    施梦萦蹲下身,握住了那根粗黑的肉棒。</p>

    此时此刻,肉棒就在她眼前不远的地方,隐隐的尿臭味冲来,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恶心。</p>

    她扭脸深吸一口气,用力搓弄起肉棒。</p>

    这活儿她倒挺熟。</p>

    自从大学里那男人教会她打飞机之后,每次前戏总是少不了。</p>

    和沉惜在一起之后,她打心里抗拒性爱,但总是拒绝沉惜,又多少有那幺一点歉疚,有时候就提出帮沉惜打飞机。</p>

    虽然三四次之后,沉惜连这个都不用她做了。</p>

    但毕竟还是做过好多次的,施梦萦自问应该干得不错。</p>

    只是周晓荣的段数,哪里是施梦萦能够想象的?在她想来自己做得很不错,周晓荣却没什幺感觉。</p>

    鸡巴倒确实在反复揉弄中充血鼓胀了,但完全没有任何射精的冲动。</p>

    过了几分钟,他用手挑了挑施梦萦的下巴,沙着嗓子说:「用嘴吧,光用手你弄不出来的!」</p>

    施梦萦像是不喜欢他这个轻佻的动作,扭转头,避开他的手,坚定地摇头。</p>

    周晓荣被闷得十分无趣。</p>

    又过了一小会,他拍了拍左手腕上的手表。</p>

    「超过八分钟了,你不用嘴肯定不行!你也知道惩罚是什幺,你想用嘴还是受罚?」</p>

    施梦萦正处在焦急之中。</p>

    进卫生间之前,就已经宣布了一旦失败,等待她的惩罚是什幺。</p>

    她原本以为许茜能在徐芃身上成功做到,自己没理由不能在周晓荣身上做到。</p>

    哪知道铁一样的事实再次证明,这件事她也做不好。</p>

    难道许茜刚才除了打飞机,真的还做了别的?用了嘴?甚至……用了下面?正在胡思乱想,被周晓荣半催半吓地点了一句,施梦萦更加焦躁。</p>

    她彷佛听到一个滴滴答答的座钟正在飞速地转动指针,一声声地机轴转动,像敲打在她心上似的。</p>

    昏昏沉沉的,她把嘴凑了上去。</p>

    周晓荣顺势按住施梦萦的后脑,微微挺了下腰,感觉自己的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洞穴。</p>

    他正要幸福地哼出声来,突然一阵强烈的涩痛激灵灵传遍全身。</p>

    施梦萦笨拙地咬到了他的龟头……「哎呦!」</p>

    周晓荣差点直接把鸡巴拔出来。</p>

    好在他不是第一次被咬到,他也不是第一次玩那种从没试过口交的小处女,只是他没想到25、6岁的施梦萦,口交技术竟也这幺烂。</p>

    施梦萦恰在这时抬眼,看到的正是周晓荣眼中的痛苦和不屑……谁也不知道受到这种眼神刺激的施梦萦接下来会做什幺,因为她没有机会了。</p>

    张昊翔已经开始砸门:「时间到!搞出来没有?」</p>

    周晓荣「嘿嘿」</p>

    地笑,穿好裤子,施施然走出卫生间。</p>

    他既然没能完成在这儿把施梦萦办了的心愿,也没能享受到想象中的口交,自然希望施梦萦任务失败而接受惩罚,那多好玩。</p>

    施梦萦有些失魂落魄地跟在他身后。</p>

    张昊翔一见两个人的表情就知道接下来有好玩的了,而那几个女人看到周晓荣手里空空如也的杯子,都唯恐天下不乱地拍起手来,伴着节奏尖叫:「脱光!脱光!脱光!」</p>

    没完成任务的惩罚是脱光衣服,让在场每个人分别摸遍全身一次。</p>

    施梦萦的目光扫遍全场。</p>

    周晓荣坐回座位,笑嘻嘻的;张昊翔满眼都是急切的欲望;几个女生不断尖叫,也不知道是凑热闹还是幸灾乐祸;徐芃则斜靠在沙发上,一脸爱莫能助。</p>

    脱光就脱光!施梦萦突然觉得自己也能有这份爽快!脱光又怎幺样!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过。</p>

    反正只是被摸几下!在场的每个人——严格来讲,应该说除徐芃以外——都以为施梦萦一定会坚决反对,至少会反复推辞,没想到她竟然一言不发地就脱了衬衫,然后是套裙,然后是丝袜、胸罩、内裤……直到一丝不挂。</p>

    匀称饱满的上身,浑圆挺拔的笋乳,小巧粉嫩的乳头微微上翘。</p>

    腰肢纤细,连接着的是惊心动魄的肥臀和没有赘肉的长腿。</p>

    施梦萦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自己现在光熘熘地站在六个人面前,其中一半是男人。</p>

    但苏晨的一句话却让她几乎想找个地洞钻下去:「我噻!屁股真大啊!」</p>

    紧接着张昊翔说的话令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两腿紧紧并拢,生怕露出一丝缝隙。</p>

    他说:「看不出小施的屁股这幺火辣,从后面操肯定很爽。」</p>

    周晓荣打着哈哈,让几个女生先摸。</p>

    施梦萦不敢睁眼,只觉得一只又一只小手在她全身摩挲,在女人通常意义上的敏感地带停留抚弄,带给她一丝丝的麻痒。</p>

    随即,一只粗糙的大手落在她的大腿上。</p>

    施梦萦再次绷紧身体,她知道这是其中一个男人来了。</p>

    这只手一直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游走,就在她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却突然一把按在了她的阴阜上,两根手指精准地找到了她的肉穴口,稍稍用力就剥起了两片略显干燥而紧贴着穴口的肉唇,搓弄了几下,换了一根手指在阴蒂上点弄。</p>

    施梦萦此前一直在用最大的忍耐力劝说自己接受,但下体一阵阵的酸麻实在难捱,不由得她不往后退了一步,躲开这只作怪的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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