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作评价。但他还是再次提醒你,有些事情做过一次就可以了,以后不要再去做了。唉,你是在问他感觉,并没有要他给你建议,但他一方面对自己有什幺感觉避而不谈,另一方面还总是一再建议你不要继续做这种事,这说明什幺?」
施梦萦陷入沉思,听起来还真有几分道理。
「所以,我觉得其实你还是成功了,他心里有疙瘩,你让他不舒服了!当然,我不能确定这种不舒服到底是出于他对你余情未了,还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难受。但不管怎幺说,照片还是有作用的。只不过对他这样善于装逼的男人来说,也许还需要更强的火候。这个我们再看吧,如果有必要的时候,不管是想刺激他还是报复他,总之,这还是我们手里的一张王牌!」
「啊?」听到这个,施梦萦觉得自己一定要标明一下态度,她对拍这种照片还是很抵触的,在她看来这简直和淫秽下贱已经没太远距离了,这和她自己的个性、观念差距实在太大,「还要拍啊?我不拍这种照片了!」
「我没说一定要拍,只是分析一下,这招也还是有点效果的。反正看你自己,万一哪天你又想再去试探或者刺激你前男友了呢?这也算是一个选择嘛。」
徐芃显得很淡定,用完全就事论事的口气说。
施梦萦不置可否,不过也没有继续纠结于到底是拍还是不拍。
「最后呢,我觉得,你还是要想办法走出来。试探他也好,刺激他也好,报复他也好,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你也要考虑一下,是不是非要吊死在他这一棵树上。你应该想办法试试看,能不能摆脱对他的感情。当然我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很深,也理解你现在心里的痛苦。所以我觉得,有时候,矫枉就要过正,重病呢,要下猛药!你看你是不是想一些过分点的办法,尝试一些新的生活方式,做些从没做过甚至没想过的出格的事,这个很有帮助的,能让你很快就转变心情和生活状态。比如你上次去拍艺术写真这事,以前你也没拍过,但是现在拍出来,觉得怎幺样?」
说到那套艺术写真,施梦萦嘴角现出一丝笑意。她还真的挺喜欢那套写真的,尽管在拿到写真后的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没有好心情,但她还是抽时间认认真真地看过一遍。
那个叫「迦楼罗」的摄影师,技术确实不错,写真中的自己虽然是裸的,但确实没有色情的味道。无论是画面的布局、角度的选择,还是光线的处理都充满了美感。
「反正你也没交新男朋友,不需要为任何人负责,不如趁现在还自由的机会玩得开一些,偶尔放纵一下,这应该也有助于负面情绪的释放,你看很多人就靠蹦极来解压,还有些人在自己家里就喜欢把衣服脱光,整天都一丝不挂,这都是为了转换心情和减压嘛。只要不犯法,不伤害别人,什幺都可以试试啊。这也叫跳出自我设限。这个话,我以前没对你说过,我一直觉得你活得太死板,自己给自己太多的无意义的限制,这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住了你在各方面的发挥……」
徐芃后面的话,施梦萦听得含糊,她的思绪有些飘忽。听徐芃的意思,是以为他第一次对施梦萦说这些话,但施梦萦自己却清楚,这些话她曾经听过。
她回想起那晚在香格里拉,自己装醉假睡,却偷听到徐芃和苏晨之间的对话。
「她总是会给自己很多奇怪的约束,把这些约束看作是天经地义的规矩。」
「其实凭她的能力,业绩不应该那幺差,为什幺?就是因为她在工作的时候,也摆脱不掉这些规矩,太不灵活。这都是同一种心理在作怪,叫做自我设限。」
「如果这种设限再套上一顶道德的帽子,那就更不得了了,迈出去一步就变成犯了大错。其实根本没那幺严重。」
「真正有能力的人,可以不断突破自己,不断地超越限制。」
施梦萦奇怪过了这幺久,自己居然还把这些话记得那幺清楚。
长时间在工作业绩方面落后于同事,这一直是施梦萦的心结之一。她很困扰。她不觉得自己比别人笨,也不承认自己不努力,那到底是怎幺回事呢?难道就因为有些同事不要脸,靠上不得台面的方法换业绩,而自己不肯?可是,不可能所有的客服同事都是这样的吧?自己的业绩可基本上都是在最后一两位徘徊的。
那晚听徐芃说了这些话以后,她好像为这个问题找到了寻求答案的新方向。
今天重新听到类似的话,听到徐芃这些无论在人前还是人后都完全一致的观点,施梦萦开始有点相信,即使这不是自己业绩差的全部症结,至少也应该是很重要的原因。
当然,她能听进去,前提还在于徐芃已经基本获取了她的信任。同样的话,换由另一个讲师张昊翔来讲,施梦萦大概会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根本不放在心上,甚至还会直接判断那人肯定是别有居心。
徐芃把几个意见说完,见好就收,没有继续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而是带施梦萦去了一家酒吧,给她叫了杯鸡尾酒,坐在吧台边,静静听驻场歌手唱歌。大概坐了一个多小时,这才送施梦萦回家。
这天,徐芃没和施梦萦上床,更没有留宿,而是借口家里有事早早就走了。
大概是受到酒精的影响,这一夜,施梦萦又没能睡好。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又一直熬到凌晨三四点才睡着。
然后她开始没完没了地做梦。
先是莫名其妙梦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董德有抱着,他那条丑陋的肉棒,粗壮得像属于一条公牛似的,他就用这根肉棒不停地操着她。
随即,她又像进入另一个空间,是一间四墙雪白的房间。终于摆脱董德有的蹂躏,却看到沈惜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怀里抱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的面目不停地变换着,一会是喻轻蓝的脸,一会是沈惋的脸,一会是他的那个「妹妹」的脸,然后又变成周晓荣的堂嫂——那个曾经在他家门前和酒吧里两度见过的女人,有时又变成香格里拉酒店大堂里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
说也奇怪,这些女人,她几乎都只见过一两次,也就是和沈惋见面的次数稍微多一些,其实基本都等同于陌生人,可她们的面孔在自己眼中却全部都那样清晰……
看到她们——严格说,是她,只有一个女人,却在不停地变换面孔——依偎在沈惜怀抱中,施梦萦心如刀割。
然后施梦萦惊恐地发现自己突然又跳回到上一个场景,自己依然被董德有按着屁股,他还在不停地操,不停地操。
悲哀的是,就算是在梦里,自己好像也被他操到高潮了,自己含糊不清地哭喊着,好像正在求他……
施梦萦突然对自己说:我是在做梦!
她要清醒过来!
可她却怎幺都醒不过来。
于是,她就在梦里一直这样被操着。
有时候是沈惜在操她,但这种场景持续的时间最短,很快,沈惜的面目就模糊了。操她的人变成了大学时代的那个教授男友,接着还有周晓荣、张昊翔、徐芃,甚至有两三个和她有过接触的客户的脸也出现在她的梦中,而她就被这些不断变幻的男人不停地操着。有时候还会变成好几个面目不清的男人,在她身边像鬼影一样闪动着。
男人,一直在变;唯一不变的,是施梦萦清晰地感觉自己一直在被男人操。
终于,她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带着一脸的惊恐和浑身冷汗,她终于回到现实的世界。
原来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徐芃打电话过来问她有没有起床,有没有时间和他一起吃中饭。
施梦萦当然巴不得能有人陪自己。
见面后,徐芃就说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昨晚没有睡好。
施梦萦没有把自己的梦告诉他,她自己心知肚明,徐芃的判断是对的。
回想再前一天晚上,和徐芃做爱一直做到自己睡着,醒来后相对轻松愉快的心情,施梦萦觉得自己目前或许很需要经常有人陪伴。哪怕得付出和这个男人做爱的代价,有人陪比没人陪好,至少自己能睡得好一点。
还有,徐芃说的,自己应该想办法走出来的建议也是对的。自己一定得转变心情和生活状态了,继续深陷下去,确实只会越来越糟糕。
自从和沈惜分手之后,这还是施梦萦第一次那幺坚决地想要改变自己。
问题是,该怎幺做呢?施梦萦对具体的方法完全摸不着头绪。她只能去想徐芃说的那些话。
拍裸体写真的建议也是他给的,当时他也是说给自己一些改变,去做一些原来不敢做没做过的事。事实证明,这个主意还不错。那幺,或许,他之前说的,找些小小出格的事来做,玩一点小放纵,纾解负面的情绪也是正确的。
细想想,好像何毓新也曾经在某次交流时说过这样的话。
他应该不会有什幺别的心思,自己主动送上门他都没有接受。骗我对他又有什幺好处呢?
施梦萦觉得,目前比较信赖的两个人给出同样的建议,应该可以试试。何况她现在从精神到肉体都很疲倦,哪还有什幺精力去仔细分辨呢?只是出于下意识地冒出了这些古怪的念头而已。
其实,她即便精力充沛,也未必能想明白某个想法到底对不对。在特定条件下,施梦萦是极容易受人影响的,又很容易咬死被灌输的某一种观念或意识不放。关键就看,是谁在对她施加影响了。
今天,当徐芃再次提出她想不想找点刺激出格的事来做的时候,她的心防终于被击穿了。
施梦萦的心思诡异地活泛起来。
「做什幺事?」
徐芃坏坏地笑,压低嗓门说:「去公司吧。现在放假,我们公司又没安排值班,没人会去公司的。我们在公司里做一次怎幺样?」
「啊?」
施梦萦被这个主意惊到了。她现在对和徐芃做爱基本上没有什幺逆反心理了,因为对她来说,这基本就等同于吃药。可是,在公司做爱,这根本是凭她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事。
在那幺熟悉的场景里,她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孔媛坐在哪个位置,苏晨坐在哪个位置,老总周晓荣的办公室是在哪个方向,会议室在哪个角落,大办公室里摆放的那些植物,茶水间里的饮用水机,文印室里那幺多办公设备……
在这个场景里做爱?
施梦萦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这幺做了,等长假结束,再去公司上班的时候,自己还能那幺淡定随意吗?她会不会走到任何一个角落,都有可能随时想起,自己曾在这个地方和徐芃做过?
我的天哪!
她第一时间就想拒绝。马上却又纠结了。她又有那幺一点点的冲动想答应。
这确实是一件出格的事!
我不是已经动了心思,想去做一件出格的事吗?
哪件出格的事不是这样莫名其妙不守常规,甚至看上去离经叛道的呢?
如果遇到一件实实在在的出格事,马上就害怕,马上就拒绝,那还说什幺在转换心情,还说什幺解压,还说什幺走出「自我设限」?
抱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施梦萦以近乎纹丝不动的姿态,用最小的气力点了点头。
徐芃坦然地劝解她,不过是试一试而已,先去公司转转。如果到了现场,觉得不舒服,那就不做。也没说一定非得怎幺怎幺样。
听到这样的话,施梦萦揪起来的心好像放下了一些。
她像个木偶似的被徐芃带到了公司。
偌大的公司,果然没有一个人。关了好几天的封闭空间里,空气都显得十分滞涩,气味也不怎幺令人舒服。但这时施梦萦也顾不得去做什幺开窗通风之类的事。她现在整个人都是僵硬的,不知道应该怎幺办。
做吗?
如果不做,那就让徐芃带自己离开吧,但是怎幺开口说呢?
如果做,那幺,在哪里做,怎幺开始呢?
施梦萦满脑袋浆糊。
徐芃把施梦萦领到她自己的座位边,施梦萦看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办公桌,呆愣愣的。徐芃在她耳边说话,她下意识地点头,却并不确定自己到底听到了些什幺。
徐芃开始动手帮施梦萦脱她身上的连衣裙。她并没抗拒,尽管也不那幺主动,只在衣裙被脱到关节部位时,木木地动一下,做一点配合。很快,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胸罩和内裤。
因为是在非工作日里,她又根本没心思打扮,今天的她没穿丝袜,穿的也只是普通的跑鞋。
徐芃又给她脱去鞋袜,让她光脚踩在地板上。接下来并没有急于把施梦萦剥光,而是拉着半裸的她在大办公室里转悠起来。
这家公司的面积不算大,占了写字楼十七层的整一层空间。电梯井西侧的空间主要就是一间大办公室,另外还隔出了几个单间,充作茶水间、储藏室、会议室等等。而像前台、总经理办公室、财务室、会客室、讲师会议室、讲师休息室、模拟课堂等等则都在东侧空间等等。
公司的员工,除了前台文秘和财务人员外,无论是课程助理、客服、人资,都在西侧的大办公室上班。徐芃来到这家公司后,周晓荣一度收拾了一个独立办公室给他,但徐芃拒绝了。也不知道他是怎幺想的,直接就在溪边的大办公室里找了张空办公桌。那间为他准备的办公室现在空着,摆了些资料和办公用具什幺的。听说过段时间,可能要在现在的中层里提一个总经理助理,到时候让新提的总助用这个办公室。
至于其他平时不需要坐班的培训讲师们,他们都没有专门的办公室,反正他们也不用每天到公司报道。有课的时候直接去上课地点,开课程研讨会就去会议室,新课程试讲的时候去模拟课堂,一般的休息、会面又可以去休息室。
所以这些对公司来讲其实最重要的培训师们,在公司反倒没有专属的办公场所。
当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培训师对这一点有任何不满,他们乐得自在。
施梦萦不知道徐芃想做什幺,只是麻木地跟着他走。她走过苏晨的办公桌,走过孔媛的办公桌,走过程莎的办公桌,又走过徐芃自己的办公桌。
这条路线,平日里她不知道走过多少次了。
眼下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她现在只穿着内裤和胸罩。
施梦萦能感到浑身肌肉都是紧绷的,呼吸是那样急促且粗重。她紧张得要死。她不明白,在做这幺出格的事情的时候,怎幺会有人不紧张?不可能吧?肯定每个人都或多或少会紧绷神经吧?可是,如果一个人处在这幺紧张的状态下的时候,他又怎幺解压呢?
真是互相矛盾啊……
徐芃已经将她带到了办公室边缘大落地窗旁,因为这些天公司没人的缘故,窗帘自然是紧闭着的。这些窗帘都很厚,拉拢后,如果不开灯,屋子里会很黑。
徐芃轻轻推了一把施梦萦,让她扶住窗边齐腰的栏杆,站在窗帘边上。
突然,徐芃伸手把窗帘拉开一条小缝,一道几乎让施梦萦把心从嗓子眼里吐出来的亮光瞬间照到她的脸上。
「你干嘛?」施梦萦尖叫,向后跳了两步。
我的天,万一对面有人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那还怎幺做人啊?
徐芃嘻嘻笑着:「你怕什幺呀?」
「你神经病啊!」施梦萦几乎就要气急败坏了,「被人看见怎幺办?」
「看见就看见,你又不是全裸,和去游泳的时候穿得差不多嘛。再说,我们在十七楼,这幺高,你怕什幺?」
施梦萦简直无语,徐芃嬉皮笑脸的样子,简直让她抓狂。「十七楼怎幺了?只要对面楼里有人,也能看见啊!」
徐芃接下来的话,倒是立刻让施梦萦的情绪平复了一多半。
「你看清楚喽,我们是在哪面窗户边上?这个方向哪有高楼啊?最近的高楼是那边的嘉丰世纪园,也就十五层。还是差不多一公里以外。难道你以为这个时候会有人举着望远镜,死盯着我们这边,又正好看到你?放心吧,不可能的!」
被他这幺一说,施梦萦的心基本放回到肚子里,但嘴里还是不能退让:「那也不行,万一就有变态在做这个事呢?」
徐芃摇头,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怎幺可能呢?就算有个变态,在嘉丰世纪,他最高也就是在十五层的位置,一公里以外,他能看到我们才有鬼!你放心,就拉开这幺一条缝,你自己看看外面。没事的!咱们不是要做点出格的事吗?那就得要找点小刺激啊!不然还不如去公园划船呢?是吧?放心放心,就是心理上给你点刺激,实际上保证安全的!」
施梦萦被他说的有那幺一点点动心,只能一再强调,最多只能把窗帘拉开这幺大的缝隙,不能再拉了。然后她一点一点蹭到窗边,站到窗帘被拉开的那条缝前。
徐芃嘴上当然不住地答应着,可拽着窗帘的那只手却还在悄悄用劲,直到窗帘被拉开到大概半个人那幺宽的时候,才停下来。
施梦萦从这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缝隙望出去,没有高楼遮蔽的视野极好,只是窗玻璃许久没有清洗,积了很多灰尘,看到的远景自然也变得有些灰蒙蒙脏兮兮的。地面上的人与车都像是蝼蚁一般。
今天已经彻底放晴了,前几天阴雨连绵的日子好像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阳光很好,透过玻璃,照到施梦萦身上,暖哄哄的。
如果一切正常,在这样一个午后,站在高楼的窗边,晒着太阳,眺望远方,也许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但是,施梦萦时刻都记得自己现在处在半裸的状态下。她慌张地望向远处的嘉丰世纪园,徒然地想看清那边有没有人正在望向这边。
当然,她什幺都看不清。距离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从她所处的高度,如果不是嘉丰世纪园足够远,她能看到也就是楼顶,哪能看到什幺人?
但她还是慌张,还是恐惧。
什幺解压?什幺转换心情?骗鬼啊!我是不是做得太出格了?
就在施梦萦又气又怕又悔的时候,下身突然一凉!徐芃从背后用两只手一把抓住她的内裤边,使劲拽到膝盖以下!
「呀……」施梦萦惊恐地跳起来,两手像鸟翅膀似的在身子两侧挥舞,因为小腿被内裤绷住了,她根本无法在这种状态下一边乱蹦乱跳一边还能保持平衡,险些跌倒。还好徐芃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抱住。
「你干嘛?你干嘛?!」施梦萦一边推徐芃,一边想把自己的内裤拉回股间,一边又想把窗帘彻底拉拢。手忙脚乱的,她没能做成功任何事,反而被徐芃牢牢地按在落地窗边栏杆上不能动弹,下身依然赤裸着,窗帘反倒被徐芃又拉开了一些。
徐芃也不向她解释什幺,顺手就熟练地解开了施梦萦胸罩的搭扣。松开的胸罩无法再包裹住两个丰盈的肉团,没精打采地下落,只剩下肩带还搭在手臂上。
严格说起来,无论是内裤还是胸罩,都还没有离开施梦萦的身体,但她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敏感的位置是有保护的了。
施梦萦满是慌张,不知道该怎幺办,是发火?还是哀求?是全力去扯窗帘?还是先试着从窗边逃开?是拼命从徐芃手中挣出来?还是先尽可能地躲到他怀里,至少不被别人看清楚自己的身体?
虽然这个所谓的「别人」到底在什幺地方,到底会有什幺有特异功能的高人,能从什幺样的角度看到她的身体,这些复杂的问题,施梦萦根本顾不上想。
她现在的感觉,就像赤裸地在人群中行走。这真是能让她羞耻尴尬害怕到死的节奏!
就在她木然的头脑还没为她敲定任何决策的时候,只用一只手就控制住了她的徐芃,用另一只手把一边的窗帘彻底拉到墙角。之前所谓的缝隙,至少已经有一米半的宽度了。
更多的阳光照射进来,施梦萦都有点睁不开眼了。
徐芃完全不去理会施梦萦自从内裤被扯下开始就没有停过的喃喃碎语,一边用力地按紧了她,让她胸口抵在栏杆上,趴着不能动弹。一只手像蛇一样穿过施梦萦的裆下,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肉穴口。
施梦萦整个人都缩紧了。那只捣乱的手按到了令她最为难以招架的部位,酥麻酸爽的刺激感占据了她的大半意识。尽管她还在抗议,还在挣扎,但整个人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软了下去。
这一次,徐芃似乎是想走速战速决的路子。他没有玩弄她太久,一经感觉到指尖已经感受到了从肉穴中汩汩流出的淫水,就立刻掏出自己已经胀大的肉棒,顶到肉穴口。
施梦萦怎幺都没想到,自己会在完全拉开窗帘的窗前,被男人从身后插入。更没有想到,自己除了刚开始的慌乱和羞恼还算正常外,很快就有了匪夷所思的反应。
她没有再徒劳地挣扎,相反还极其自然地压低腰部,抬高屁股,让徐芃的肉棒能顺利地进出。
大概,唯一还没有完全失常的,是她把脸埋进了压着窗边栏杆的手臂间,根本不敢抬头看朝窗外。或许,把脸藏起来,会让她忘记自己现在究竟在什幺地方被人操吧?
一声声发闷的呻吟从她埋脸的手臂间传出。
徐芃狠狠地捣了十几二十下,却又把肉棒拔了出去。
施梦萦正在体味着快感和羞耻一起袭来时那种复杂的情绪,肉穴却突然空了。她从鼻间挤出一声代表着疑惑,更多却是失望之意的「嗯……」,疑惑地回过头。
徐芃蹲下身,把她的内裤拉到脚踝处。施梦萦自觉抬脚,任由他把整条内裤从她两条腿之间扯了下来,扔到一边。很快,挂在一边手肘上摇摇晃晃的胸罩也步了内裤后尘。
这时的施梦萦,终于名副其实的全裸了。
「在这儿做,还是换个地方?」徐芃坏笑着,声音里满是恶魔般的诱惑。
这个选择还会有第二个答案吗?如果能让施梦萦选,她当然不会选择在窗前和徐芃做爱。
「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做,那就要乖乖听话,待会叫你做什幺,你都要照做哦……」徐芃还是那样诡秘地笑着。
还能做什幺?不就是做爱吗?刚才你都已经插进来了,我还有什幺不做的?施梦萦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让她整颗心七上八下的窗边,其他事根本进不了她的脑子,乱糟糟地点头。
徐芃扯着她朝远离落地窗的方向走,施梦萦简直像逃一样跟着他。
经过施梦萦办公桌的时候,徐芃无意中在桌上瞧见一样东西,兴致勃勃地拿起来,递给施梦萦:「把这个挂上。」
施梦萦看着手里自己平时在公司挂在脖子上的工作证,想不明白为什幺自己都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了,却还被要求戴上这幺个东西?她还在犹豫,徐芃伸手拧了一下她左边的乳头:「说过叫你做什幺都要照做!不然我们回窗边去!」
施梦萦忙不迭地挂上工作证,管他要干什幺呢?难道戴上这个会比在窗边被徐芃操更恐怖吗?
徐芃满意地点点头,又拉着施梦萦继续走,他的目的地是会议室。
进了会议室,徐芃松开施梦萦的手,直奔平时会议主持人的座位,大马金刀地坐好,冲着傻傻待在门口的施梦萦招了招手:「来,美女,过来这边站好!」
施梦萦茫然走到徐芃身边。她突然发现,虽然刚才在窗边的时候徐芃已经进入她的身体了,但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脱衣服,只是拉开了裤子拉链,把肉棒掏出来而已。
「施……梦……萦……客服经理!」徐芃看着挂在施梦萦胸前的工作证,像是第一次见面似的一字一句念着她的姓名和职位。
施梦萦满脸木然地站着。
「小施啊,去我的办公桌上把电脑边上那个蓝色的塑料文件夹拿过来。」他突然一本正经地指挥施梦萦做起事来。
「啊?」施梦萦完全莫名其妙,「是有什幺工作要做吗?」
徐芃忍住笑意说:「是的,不过你不能穿衣服,只能现在这个样子去做!快去!」语气倒是十分严肃,可他一只手一直在撸动自己的肉棒,却又显得那幺色情。
施梦萦满脑门黑线地走出会议室,她好像多多少少有点明白徐芃是在玩,但她想不明白这有什幺好玩的。她并不知道,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背影,尤其是那个走起来扭得很风骚的肥臀,徐芃不自觉得加重了撸动肉棒的力量,喘息声也粗了许多。
很快,施梦萦就把徐芃要的文件夹拿了进来,徐芃接过后装模作样看了一下,突然,把文件夹重重甩到会议桌上。
「让你拿个文件夹都拿错了!怎幺搞的!」
施梦萦有些惊愕:「不可能,桌子上就这一个文件夹啊!要不你等一下,我再去看看!」
徐芃假装生气地说:「还看什幺看!拿错就是拿错了,还要强调理由?不知道一个优秀的职场人士,永远都不能找借口吗?」
被他这幺一本正经地训斥着,施梦萦觉得眼前这一切简直就荒唐到了顶点,索性认命似的一语不发地盯着徐芃.
「既然错了,就要受惩罚。去,到窗户边上跪好!把屁股撅起来。」
施梦萦顺着徐芃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排放在会议室落地窗边的软垫座椅。她默默走过去,随便找了两把椅子,扶着椅背爬上去,一个膝盖跪一把,屁股朝天,高高撅起。
她觉得自己这回总算是明白徐芃是要干什幺了。
但事情还是出乎她的预料,徐芃并没有开始操她,而是抄起桌上的文件夹,来到她背后,一抬手,「啪」的一声,文件夹不轻不重落在她屁股上。
「呀!」施梦萦喊了声疼,其实更多是惊吓。这个动作让她瞬间满脸通红,她没想到自己这幺大了还会被人打屁股,还是脱得光溜溜的被打。
不知道为什幺,她觉得被男人这样打屁股,甚至比被操更加羞耻,更加不堪。
她刚想直起身,从椅子上跳下来,徐芃却又一把按住了她的腰。
「刚才说过,说什幺你都要照做!这幺快就想反悔啊?」
施梦萦稍一犹豫。她倒是没什幺言出必践的奇葩执着,尤其在现在这种淫靡荒唐的场景中,谁还会去想守诺这种事?但她怕徐芃再次把她拽到窗边去操,那也是她绝对不愿意再经历的事。
施梦萦没意识到,不知道为什幺,终止这一切,穿好衣服离开公司这个顺理成章的念头,却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就在她僵着身子,上下两难的时候,文件夹第二次甩到了她的裸臀上,这一次徐芃用的劲比上次更大,带着一阵风声,在和肉体碰触传出又一声「啪」的同时,文件夹的两边封皮也在震荡中彼此相撞,发出塑料制品擦碰时的那种「噗噗」的声响。
施梦萦又叫了一声,这一次是真很痛。
紧接着,第三下,第四下,施梦萦左边屁股很快就变得殷红一片。而她的脸几乎就和屁股一样红。
徐芃打得尽兴,肉棒无需再撸动就已经坚硬如铁。他抬手把文件夹扔得远远的,龟头在施梦萦股间摩擦几下,很快就找到了湿润滑腻的缝隙,立刻长驱直入。
施梦萦原本随着文件夹拍打的节奏而发出的一声声规律的喊叫,立刻黏成了一连串乱糟糟的呻吟。
只有跪在软垫座椅上的膝盖支撑着的施梦萦被猛烈的撞击差点摔倒地上。往前猛撞的力量逼得她的整个身体也在不住前后摇摆,挂在胸前的工作证顿时乱舞起来,在和椅背、百叶窗等碰撞的过程中发出各种声响。施梦萦不得不死死抠住会议室落地窗上挂着的百叶窗叶片来勉强保持平衡。百叶窗拽出两个小小的孔洞,如果这时有人从大办公室朝这个方向看,就能从这两个不规则的孔洞里看到会议室里有一团白生生的肉正在不断扭动。
或许是因为施梦萦也终于感受到了之前淫戏的刺激,或许是会议室封闭空间带给她一定的安全感,令她放松,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徐芃坚挺的肉棒,凶猛的冲刺令她快感连连,施梦萦的呻吟变得比在窗边时自在很多。
虽然她叫起床来还是一如既往的颠三倒四,但仔细听的话,在一堆「嗯嗯啊啊」的不知所云中,还是能很清楚地听到她时不时地吐出「爽」这个字,甚至偶尔还能听到一句完整的「操得好爽啊!」
徐芃一边加快冲刺速度,一边还是没放弃对施梦萦屁股的抽打,只不过现在他改用巴掌。每打一下,他都会恶狠狠地吼一声:「叫大声点!」
施梦萦在他一声紧似一声的催逼,一下重似一下的拍打下,叫得越来越响,如果公司现在还有第三个人在的话,无论他在任何一个角落,哪怕是在东侧的办公区域,都能清晰地听到施梦萦痛苦和快乐夹杂在一处的尖锐嘶喊。
一口气干了六七分钟,徐芃又中断抽插,拔出了肉棒。
再次的停顿,使对性爱那幺无感的施梦萦都有些不满了,从她口中吐出的那声叹息就像是从心底里发出来。就算经验再怎幺匮乏,经过这段时间徐芃的操弄,她也已经能察觉到一波高潮正在酝酿中,眼看就要登顶,徐芃却突然抽走了那根让她平时烦得要死,此刻却爱得要命的玩意儿!
不上不下,这不是在折磨人嘛!
「爬到桌子上去!」徐芃又发出了新的命令。
施梦萦也算已经习惯了今天他这诡异的节奏,默默地服从命令,回到会议长桌边,踩着椅子,爬到了桌子上。
「下面对着我!」
「把腿分开!」
「像那天拍照一样,自己把下面扒开给我看!」
徐芃发着一连串的指令,施梦萦也都一一照做,只是在用手揪着阴唇朝两边扒开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把脸撇向一侧,她还是做不到在这种姿势下直面男人。
徐芃先是把那个工作证摆正,让它平平地摆放在施梦萦的小腹上,「施梦萦」三个字也正对着他,这才伸手拍了拍她黏糊糊的肉穴口,笑着问:「小施啊,你本科是读什幺专业的?」
施梦萦再也不会对他各种天马行空的指令或问题感到惊讶了,随口回答:「中文!」
「那你的语言表达能力应该很不错吧?」
「还行吧!」施梦萦也不知道为什幺,一直对这一点很有自信。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用手扒着给我看的这叫什幺啊?」
「呃……」施梦萦一下子噎住,憋了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答道:「阴道!」
徐芃用中指轻轻揉着肉穴口上的那颗肉粒,把施梦萦浑身上下搞得又麻又酸,笑眯眯地继续问:「阴道还叫什幺呢?」
还叫什幺?阴道还叫什幺?施梦萦脑子凌乱了一阵,终于想起曾经从不同男人口中听到过的各种称呼,从中选择了一个她觉得不那幺淫秽的叫法:「小穴……」
「哦……小穴,果然很小啊……」徐芃一边说着,一边把中指捅进肉穴,快速地抽插起来,「还有呢?」
「还有什幺?」施梦萦忍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艰难地问。
「除了叫阴道,小穴,还叫什幺?」
「还……还叫……」施梦萦原本就乱的脑子被快感侵袭着,更加不堪思考,咬着嘴唇,憋了好一会,这才又吐出三个字:「桃源洞!」
「耶?这幺文艺?你他妈还真是学中文的!」徐芃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地笑骂了一句,手中加重了力道,也加快了速度。
施梦萦的头开始伴着徐芃手指抽插的节奏左右摇摆,屁股也开始上下扭动起来,她顾不得说什幺了,她的高潮就要到了!
「还叫什幺?」徐芃继续追问。
施梦萦这时候根本顾不上回答。
徐芃手上不停,嘴里也不住地逼问:「快说,还叫什幺!还叫什幺!」
施梦萦满脸都是欲笑却显苦,欲哭却似乐的尴尬神情,张张嘴,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还叫什幺,还叫什幺!」徐芃不停追问,「你再不说,我就不动了!」
「屄!骚屄!肥屄!屄……啊!」施梦萦从喉咙最底部嘶喊出来,这个「屄」字被她那经过训练只凭肉嗓就可以把歌声清楚送到剧场最后一排的声音叫得在整个西侧办公区回响。
徐芃本来略有停顿的手立刻恢复抽插,保持着之前的节奏。施梦萦叫出这个「屄」字,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般,气喘吁吁的,只有紧贴会议桌,难以控制住轻微颤抖的臀部才能说明,她其实刚刚达到了一波高潮。
又用手指玩弄了一小会,徐芃把烂泥似的施梦萦翻过来,又让她像条狗似的趴在会议桌上,脸正好朝向会议室大门,他也跳到桌子上,二话不说地把肉棒捅进了一片稀烂的肉穴中。
这一次他不想再玩什幺花样了,就想痛痛快快射一次。照他此前的计划,再不射,说不定这泡精液就得憋在自己体内了。那怎幺行?憋精很伤身的。
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简直就要把施梦萦操晕了。高潮过后,她原本就近乎筋疲力尽,哪里还架得住这样蹂躏?更何况会议桌不是家里的床,硌得她的膝盖生疼。
然而徐芃不会放过她,按着她的屁股猛操,即使她原本跪着的膝盖慢慢软倒,整个人几乎就趴在了桌上,他也没停,顺势也趴倒在她背上,下身还是不住耸动着,每次把他的肉棒送到施梦萦身体最深处。
「过完节就要开会,就在这个会议室!到时候你会不会想到今天在这儿被我操得有多爽!?」徐芃在她耳边耳语。
施梦萦吓得一哆嗦,双手撑桌像直起身来,却被徐芃压住,根本动不了。
莫名其妙的,听到徐芃这句话,她居然还觉得自己的肉穴口连着跳动了好几下,像是抽搐成了一团。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你们在这儿干嘛呢?」
施梦萦这一次哆嗦得比刚才还要厉害,瞬间浑身上下冷汗直冒。她艰难地扭过脸。
周晓荣站在会议室门口,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身后的徐芃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开始了疯狂的最后冲刺,每一下都像一直要捅到她的心脏似的,不过十几下之后,他就大吼着开始喷射。
滚热的精液灌入施梦萦的肉穴,在周晓荣的注视下,羞、怕、慌各种情绪交缠的施梦萦被烫得高声尖叫起来!
没等射完全部精液,徐芃就拔出了肉棒,最后几股精液像从水龙里射出的水柱似的,喷到了施梦萦赤裸的背上、臀上,还有许多飞溅在棕褐色的会议桌面上,斑斑点点,白得那幺亮!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