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好家,在我回來之前,不得擅自离开岗位,”
“是,”李爱国苦着脸敬了个礼。
看着离去的车子,李爱国的脸都扭曲到一块了,心想:“你这个老不死的,怎么老是让我这做儿子的当挡箭牌,人家不是都说,爹是儿子的靠山吗,我咋感觉在我这被颠倒了呢,哎,命苦啊……”回头看着自家的房子,里面不时的传來老爷子的喝骂声,李爱国的双腿都在打颤……
……
整个山洞七拐八绕的,以傅天的体力,此刻也是疲乏的不得了,两个多小时,十几二十里地呢。
随处找个地方坐下,把仅有的半包压缩饼干取出來,三下五除二的塞进嘴里,一不小心还被噎着了,幸好矿泉水还有几大口,不然真被噎死了。
简略的休息了十几分钟,非但沒有感觉好点,更是一点都不想动,力气都提不起來。咬了咬牙,起身后继续朝前走去。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傅天眼前一亮,紧接着心中大喜。
“尼玛的,终于走到头了,”看着不远处透着久违的亮光,傅天感觉心里痛快多了。
扒开密密麻麻的茅草,傅天脑袋一伸走了出去,还好现在是黄昏,眼睛只有那么一点点的不适,适应了几分钟,傅天气定神闲的将茅草扒拉好,将洞口隐蔽住,接着在不远处做了个别人难以发现的记号。
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傅天惊喜的发现,这个山洞的出口离当初进來地方只有一百多米的距离,不大一会,就來到了当初那个坍陷的流沙阵前,确定了位置,穿过一条小河再拐几个山坳就能到达马路。
“也不知道小雪他们怎么样,千万不能有事啊,”傅天很是担心,他决定先去马路那里等他们。
拐过最后一个山坳,还沒等傅天露出身子,就立即缩了回去,因为他听到好像马路那边有人说话,仔细一听,傅天心头大喜,那声音可不就是李清雪的吗,不过,马上他就感觉到了不对。
“我不管你是谁,什么四爷二爷的,本小姐劝你这老东西一句,放开我们,然后把我们的东西还给我们,不然……”
“闭嘴,你算什么东西,敢跟四爷这么说话。”刀疤脸一脸凶煞的瞪着李清雪,抬起手就扇了过去。
那巴掌快到李清雪的面前时,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牢牢的攥住。正是乔三。
“哟呵,看不出來啊,身手挺不错,”刀疤脸不怀好意的狞笑着,用力的抽了抽手,愣是沒把手从乔三的大手中抽回去。
“你他么还真上脸了,”刀疤脸咬牙切齿的说着,另外一只手掏出手枪顶住乔三的眉心。
“三哥……”李清雪瞳孔一缩,她看的出來,眼前这些人不是普通的流氓混混,杀人越货的勾当绝对干的出來,一瞬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被对方的枪口顶着脑袋,乔三也有些投鼠忌器,自己伤了不算什么,但是自家的大小姐可受伤不得,不过,他依然沒有松手的意思。
刀疤脸显然被激怒了,想不到这家伙命都在自己手里攥着,还敢这么嚣张。朝着乔三的脸颊就砸了一枪。乔三闷哼一声,脸颊瞬间红肿起來,同时也松掉了手。
赵木生等人虽然愤怒,但是看着那四爷身后几把黑黝黝的手枪,一时间也不敢有所妄动。
乔三伸手抹掉嘴角的血渍,赤红着眼睛看着那个四爷,对于刀疤脸手中的抢根本就不屑一顾:“老子倒是想起來了,你就是那个西安的柳四,”
那四爷闻言眼神一凝,显然对乔三能够叫出自己的名字感到惊讶:“怎么,你认识我,”柳四语气淡淡的,脸上沒有丝毫表情。
“原來真是你,社会的败类而已,你最好祈祷老子死在这里,不然的话,老子会叫你知道乔三哥到底姓什么,”
“你他么的敢对四爷不敬,卧槽尼玛的找死,”刀疤脸说着,朝着乔三另外一边脸颊又砸了一枪。
乔三整张脸都肿了起來,柳四一摆手,刀疤脸凶神恶煞般的脸面立即变得恭敬起來,乖乖的退在一边。
柳四盯着眼前的七个人,不由得眉头暗皱,本來是想抢了东西杀人灭口,可沒想到会有这么多人,要是三个两个,杀也就杀了,可他么的从那洞里钻出來一个人后,身后一个接一个的竟然出來七个人。如果把七个人都杀了,恐怕凭他的关系也难以摆平,市公安局的那个人早就告诫过他,现在正是严打时期,让他不要太招摇。
可是,现在这个叫乔三的家伙竟然认出了自己,本來还有些犹豫的柳四,暗暗将心一横,口中艰难的蹦出三个字:“都杀了……”
那刀疤脸和其他几个人不由得愣了一下,一下子杀掉七个人,他们真有些害怕,不过老板都发话了,刀疤脸咬了咬牙,把手一抬就要开枪,其他人也都在看着他,只要他开第一枪,另外的人也就会跟着开枪大开杀戒。
还沒等刀疤脸扣动扳机,咻咻一阵不停歇的异响传來,一道小儿臂膀粗细的银白色流光快速的射來,还沒等刀疤脸等人反应过來,那流光从刀疤脸的胸口一穿而过,留下一个透明的窟窿。
刀疤脸感觉胸口一震,握枪的手无力的落了下去,手枪也应声而落,想要低头看看胸口到底怎么了,只是,还沒等他的头低下來,双眼瞳孔完全散开,生机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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