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1s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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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日,吴佩琪跟好姐妹们约好要去亲山步道踏青,大清早就开车出
门。
顶着升学名师的光环,好姐妹们总是挖苦她就连假日都很难约出来。
今天也是特别排开事情,才有这次的活动。
爬完山后,大家还订了山上的土鸡城大餐要大快朵颐。
疏忽例行保养的车子,却在刚下了交流道时又抛锚了。
不断被后方车辆鸣喇叭,驾驶看到自己就大声咒骂「又是女人开的车!」
吴佩琪虽然对这种性别歧视很生气,却更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喂!来帮忙啦!」
路边的槟榔摊,顾店的少妇才吆喝一声,附近的几位壮丁立即就丢下自己手
边工作、上前帮忙把车推到路边,暂时化解了状况。
「老师!好久不见哩!」
眼前的少妇虽然有点眼熟,但是吴佩琪一时间真的想不起来她是谁,只能尴
尬地报以笑容。
「我林嘉芬啊!零分没得加的零加分啊!」
即使这样,吴佩琪还是没有这位学生的记忆。
其实吴佩琪最常被批评的就是眼中只有那些成绩好的学生,其馀后段的孩子
几乎被她放弃。
「哎呀没关係啦!老师!妳先进来坐一下,我已经请认识的修车厂来了啦!」
「啊,可是我有信用卡的道路救援可以叫。」
「哎呀,我们这边的那个就在附近而已啦,认识的啦!师傅技术好,这边的
车都给他修。」
林嘉芬身上仅穿着有裙摆的一件式泳装,一双凉鞋,虽然暴露,但是比起附
近的槟榔西施,已经是最保守的。
手臂上的凤凰刺青,很难让人不注意到。
吴佩琪看了不是很舒服,这附近虽然大家都很友善、热情,做小吃的还分别
送来请自己品嚐,但是心里就是有股嫌恶感。
「我结婚了后就退出团体了啦,小咪,过来!跟老师问好。」
「老师好。」
「我小孩啦!」
「好,小朋友好。」
「小咪,先去旁边玩,妈妈包完这些后再带妳去买冰淇淋喔!」
「好~!」
「这小朋友好乖啊。」
「现在是乖啦!希望到长大后不要跟我一样。」
林嘉芬指着自己的刺青,露出不知是苦笑还是傻笑的笑容。
「去做雷射很贵啦!养小孩又花钱。」
「没关係啦!小孩妳就好好给她教育。」
「好啦,希望有缘可以给老师教到。」
「好啊好啊!」
「然后她如果不乖喔,老师妳就用力地打,一定要打到她乖。」
「现在讲求爱的教育,不能乱打啦!」
「哈哈哈!」
吴佩琪心想,当妈妈的每天穿成这样工作,会给小孩子什幺的价值观呢?道
路救援的拖吊车开到槟榔摊前,开车的是林嘉芬的老公阿贤。
「干!你这个死人骨头!打电话给你,到现在才来,死去哪去了啦?人家老
师赶时间哩!」
「啊就工地事情太多走不开啊,老师,歹势哩!」
「没关係啦!我不急。」
将抛锚的车弄上拖吊车后,吴佩琪本来想要叫计程车赴约,但是又对这不认
识的修车厂不放心,不敢把车随便交给陌生人,很怕到时被这些看来三教九流的
人敲竹槓,于是先借了槟榔摊的电话打给土鸡城,又打了通传呼留言给好姐妹,
就坐上了拖吊车的副驾驶座,跟着去修车厂。
一路上,阿贤三不五时在偷瞄吴佩琪,让吴佩琪觉得很不安,尤其车子愈来
愈往郊外开,就愈来愈紧张。
但是阿贤只是因为这附近道路蜿蜒狭窄,不时在注意后照镜而已。
车上也保持得很乾净,比起之前遇过的、信用卡银行合作的道路救援车还要
乾净,真要挑剔哪边,大概就是那几张贴在冷气出风口旁阿贤与林嘉芬的大头贴
,看起来花花绿绿的。
「老师,到了,这斜坡开下去就是,有点陡,妳要坐稳,窗户那个,对,那
个握把握好。」
「嗯。好,谢谢。」(修车厂开在这种地方?)吴佩琪心中的大石头只放下
了一半,还是很担心自己来到了一间黑店。
旁边几个染髮的少年,拿工具对着一台机车不晓得在做什幺,其中一个看到
拖吊车来了,立即跑来指挥。
「好,来,车子放下来。好!」
铁皮搭成的修车厂旁是一间寻常的平房,更远处有菜园、竹林、槟榔树。
如果没有这间修车厂,这里看来就像是一般的农家。
男人与女人扶着一位行动不便的老妇,从屋里走了出来。
「金惜姨!早!最近身体甘有卡好?」
「建宏!歹势,嘉芬说这以前学校老师,拜託你帮忙。」
不知为什幺,吴佩琪的眼前突然朦胧,泪水沾湿了脸庞。
吴富美见状,赶快跑回屋里拿了面纸递过来。
「金惜姨,真的是你们。」
那段空白的记忆,或者更该说是刻意不愿想起的回忆,又鲜明了起来。
那天,吴佩琪在学校设计段考考题,弄到很晚。
骑着机车要回家时,甚至街上的小吃摊都准备要收了。
「老闆!老闆!等一下!还有没有炸酱麵?」
「老早就没了!只剩豆干、海带这些现成的小菜黑白切!」
「好好!帮我包一份!」
「小姐!一个人这幺晚出来买宵夜?」
「哈,我是买晚餐。」
「晚餐!?」
「刚刚才下班啦!」
「做什幺工作现在才下班?」
「老师。」
「老师?老师工作要到这幺晚?十二点多了耶!」
「哈哈。」
「电锅里面还有一点白饭啦,老师妳不嫌弃的话就一起包给妳?免费的啦!」
「好啊,不好意思!」
买完晚餐后,继续骑在产业道路的小路上,这条是捷径,少绕一个大弯,可
以省下不少油钱。
农曆十八的月光还是很亮,照亮了路上的颠簸处,吴佩琪小心地避开。
骑到了一处工寮,在空地上厮混的不良少年,却跑来挡住了去路。
「你们干什幺啊?」
「忠仔,是那个女人没错!」
「你们是谁?」
「老师啊!这幺快就把我们都忘了喔?」
吴佩琪怎幺想还是想不起来这些少年谁是谁。
「什幺忘记?这臭机掰根本就没理过我们!」
「总算是堵到妳!」
几个人把吴佩琪拖到工寮角落,倾倒的机车上挂着的晚餐,洒了一地。
「救命啊!救命!不要!你们不要乱来!」
无论吴佩琪怎幺喊,深夜人烟罕至的工寮不会有人来。
求救的呐喊反而激起少年们更加欺凌她的念头。
「这叫声不错听,等下干起来更好听!」
「哈哈哈哈!」
吴佩琪拚命挣扎,三个不良少年分头抓住了手脚,带头的忠仔拿着工寮旁边
的一綑草绳走来。
「你们把这臭机掰架好!架好!」
「不要!救命啊!不要乱来!」
双手被绑住,只剩修长的双腿还在死命地踢。
其中一脚踢到了忠仔。
「干!臭机掰!」
「啊对不起!对不起!拜託!放了我!」
「放妳个大懒叫!」
忠仔一把扯开了吴佩琪的衬衫,其中几颗釦子承受不住突然的蛮力而脱落。
「啊!不要!不要!!!」
「干!骚包,穿红色的,不错!」
忠仔一伙人,以前最喜欢勐盯着吴佩琪衣服透出的胸罩痕迹看,还常打赌猜
老师今天穿什幺颜色、款式的胸罩。
吴佩琪写板书时,坐在最后排的他们,意淫着年轻老师的女体,胆小的隔着
裤子抚摸,胆大的就直接翻出自己阴茎套弄。
「忠仔,是你最爱的红色哩!」
「干你娘!你还不是一样!」
「我哪有!干,我喜欢黑色的!」
有时穿得比较不透光,但没注意到而露出肩带时,也能让青春期的小男生瞧
了兴奋不已。
「不要!不要!你们乖,听老师话。」
「听妳个大机掰啦!」
忠仔把玫瑰红的蕾丝胸罩往上掀,钢圈弄痛了吴佩琪,露出了傲人的乳房,
在月光照映下显得洁白无暇。
少年们看到妄想已久的女老师乳房,半晌说不出话,也停下了动作,任由吴
佩琪抵着双腿在地上挣扎爬行,胸前止不住晃动。
「真美,比李筱萍美。」
听到自己曾带的学生、两年前的联考榜首李筱萍也被他们染指,吴佩琪不禁
悲从中来。
(不要碰我学生,要就冲着我来就好……)「干!可是李筱萍的奶更大!叫
起来又嗲。」
「对啊!那天干她干得真爽!真想再来一次!」(不要碰筱萍……不要!)
「哼,有安仔,要干她几次就几次!」
「好学生也在跟我们安。」
「你白痴喔!她安是为了唸书,我们是为了䁰迌!」
因为伤心,不停啜泣,放弃挣扎的吴佩琪,任由少年脱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