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做,就无法暂时忘掉那些可怕的事情。
「母狗!喝酒没找我?」
盛宣民如往常不先预告,就突然进了屋里,坐在沙发上一丝不挂的素珍,端
着酒杯,冷笑面对着盛宣民的突袭。
「臭婊子!主人来了还不恭敬迎接我!?」
素珍被搧了一个耳光,手上的威士忌洒到了身体,琥珀色的液体在肉躯上流
窜。
缓缓起了身,爬行到盛宣民面前,熟练地脱下男人的裤子,伸出舌头,舔起
眼前丑陋的肉棒。
「对,很好。先停一下。」
盛宣民拿了一套衣服,示意要素珍穿上,素珍看了一眼,就发现这衣服和早
上看到佳蓉穿的套装款式相彷。
(学妹……)「不错!跟早上那个傻女业务很像!」(学妹,听学姐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噙着泪,被盛宣民从后面勐力抽插的素珍,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盛宣民听到这笑声,又不禁动怒。
「有什幺好笑的?母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笑?妳再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妈的!也不想想是谁让妳有这房子住的?不要再笑了!认真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干!」
盛宣民自豪的金枪不倒软了下来,拿着电视柜上的空酒瓶往素珍那里塞,残
留的酒滴进了阴道,灼热的感觉痛得素珍大叫。
「爽吧?爽吧?」
「爽……爽……哈哈……比你的还热、还硬!」
「妳说什幺!?母狗,妳今天特别不听话!」
败兴而归的盛宣民,甩了大门离去。
素珍从客厅地板上爬起,一下子哭,又一下子笑。
那时候,台湾的股市泡沫破灭已经好几年了,但是鬼迷心窍的素珍,仍然不
死心。
听说有个稳赚不赔的投资机会,便偷偷挪用公款,想要快速赚一手后再悄悄
补回。
不料,那是违法吸金,包括素珍在内的众多投资人,钱都被捲走。
这件事情被盛宣民知道了,一开始还说「人难免会走错路,钱他先代垫补回
公库」
要素珍慢慢摊还,还爽快地帮忙付了她房子的贷款。
素珍自知根本无力偿还盛宣民,挪用公款的把柄又握在他手里,于是沦为他
的性奴隶。
「这房子现在是我的了,但是妳还是要继续住在这里帮我乖乖看家,知
道吗?」
盛宣民露出狰狞的笑容,胯下的巨棒不停进出素珍的小穴。
素珍身上穿着学校女生制服,卡其上衣,深蓝色百褶裙,穿在个子比较娇小
的素珍身上,就活脱像个国中女生。
极为变态龌龊的盛宣民,拿来了几乎全县从高中到国小的各校女生制服,收
在自己刚佔领的这间房子里。
「知道吗?同学,要听校长的话!」
和建设公司谈新校舍建桉时,也毫不避讳地把素珍带去建设公司的会所,声
称是自己请的私人秘书,供大老闆玩弄。
因为盛宣民授意另外作一本帐,帐面上察觉不出任何异状。
更以「杜渐防微」
的理由开始将学校任何需要採购的东西一把抓,对厂商提出苛刻的要求。
苦不堪言的厂商不得不退让,或是直接退出。
「如果没有我帮忙,妳现在已经因为侵佔、贪污在坐牢了!」
盛宣民时时拿这件事情要胁,但是素珍现在这个样子,比坐牢还更悲惨。
校长太太几年前信了某个深山的「师父」,于是开始奉行各种戒律,包括行
房,都要遵循师父的训示,哪天可以,哪天不行。
这些生活上的改变,使得盛宣民非常抓狂,但是却离不了婚,校长太太一直
说要帮他消罪业,盛宣民甚至把素珍带回家上床,校长太太仍然坚持这一切都是
业障,要更虔诚向师父学习。
素珍还清楚记得那晚,校长太太站在房间门口看着自己被盛宣民姦淫的样子
,表情漠然到让自己害怕。
「学妹,绝对不要跟这个恶魔打交道!」
食指轻抚着包包上的徽章,素珍又灌了一杯酒,才在昏昏沉沉的意识下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