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真的到了吗?
话说当晚,小受受们在厨房里苦心孤诣,绞尽脑汁地进行了深刻会谈,事无巨细,连半点儿细枝末节也都没有放过。
然而那梦寐已久的春天……
详情,还得从晚餐的时候开始。
因为是除夕,既然要过年,这地方自然不可能是外间的酒店庄园,所以众人毫无疑问地选择了齐慕繁等人重修完毕的别墅。
毕竟是专属的大本营,除却上次半刻意,半意外的事故,总的来说还是硬如铁桶、坚不可摧的,尤其还是在经历过一年的详尽清扫之后。
所以在这样的地方,即使偶尔放松些警惕,那也是无伤大雅的。
吃吃喝喝,屏退了所有佣人之后,一帮大男生在一起,自然是不可能就跟女生似的,没完没了的八卦。
当然了,有李大少爷在的饭局,怎么可能如此的干枯无聊呢?
先是划拳,再是扑克牌,变着法儿来的局子里,输的人那肚子里的酒是灌了一杯又一杯的。
作为一个新手,秦阳的运气是那种典型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晚上玩下来,居然才输了一局,而作为这局子撺掇人的大少爷,倒是将所有的酒水都照单全收了。
偏偏大少爷豪气冲天,越挫越勇,直到最后战斗力全无,只能烂泥似的地趴在桌子上。
他这一醉,屋子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其余几人虽然清醒,但也没什么闹腾的心思了,他们都不是常年浸淫声色场所的人,对于年轻人最喜欢的那些套路,向来都是敬谢不敏的。
不过周彦尧几人还是赌了一局,当然也只一局而已,将筹码从喝酒换成了利益分割,地盘划分。
虽然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但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
最简单弱智的扑克牌游戏,为了公平,并没有任何洗牌的第三方,将所有牌面打散之后,几人随机抽取三张牌,点数最大的为胜。
齐老大朝秦阳招了招手,仿佛并不介意结过果般,示意秦阳从中随意抽取三张。
秦阳虽然犹豫,但终究还是没有让人失望,新手的牌运永远是如有神助的,所以齐慕繁毫无意外地赢取了最大的份额。
愿赌服输,其余众人也没说什么,闹腾之后,时间已近半夜,新的一年自然也已来临,守岁完毕之后,自然就到了散场的结局。
毕竟是自己的地盘,齐慕繁楚云漠以及子炎三对,当然是不用换地方,而郭晏殊与周彦尧两对,虽然给他们准备了房间,可有着各自考量的几人,终究还是没能留下过夜。
齐慕繁等人也并不觉得意外,对方要是留下,反而稀奇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见众人一一散去,林泉灵机一动,立马转身倒了一杯水给子炎:“喝杯水,先醒醒酒,咱再回屋吧。”
“好。”
子炎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林泉手里的玻璃杯,笑容里带着些意味不明,接过水的时候,更是刻意地在林泉手上揩了一把油。
林泉笑得有些僵硬,只一个劲儿地盯着子炎,看着他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浑身冒着粉色泡泡的拖着人回屋了。
一想到,待会儿可以把子炎压着这样那样,这样那样,生活啊,还是很有盼头的。
可是,这是为什么啊?
被仰躺着压在床上,林泉眼睁睁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子炎,瞪大的眼里满是震惊,他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明明子炎是喝了那药的,他刚刚都在床上被他脱光衣服了,明明已经是煮熟的鸭子了,可他为什么又醒了呢?又从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呢?
“脱我的衣服,你想做什么?”声音,带着些若有如无的邪性,那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还真带着些毛骨悚然的意味。
林泉的脸色颤了颤,忙打着哈哈道:“你,你今晚不是喝酒了么,哈,那啥我帮你脱了,好睡觉啊……”
“睡觉,真的是睡觉么?”子炎又问,轻薄的指尖慢慢挑过身下人的敏感。
林泉下意识地挺了挺脖子:“是啊。”
“是么?那你告诉我,是我睡你呢,还是你睡我啊?”
“额。”
林泉心尖儿猛地颤了颤,忙笑着小心道:“这个,这个有区别么?不都一样的么?那啥时候不早了,咱俩别折腾了,睡觉吧,我困了。”
“没有区别么?没有区别,那你给我喝的什么东西?小子,你这把戏都是我玩剩下的,跟我玩儿,你还嫩了点儿。”
“你,你……啊……”
剧痛传来之时,林泉始终还是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他明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