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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习练(2/2)

作者:仓素

的一定喜欢那种稳重地女子,他真的不会嫌弃我?”

    朝悔重重的点头:“你放心,他一定不会嫌弃地,因为——我怀疑大师兄根本就不喜欢女子。”说完这句话,她全然不顾弄烟铁青地脸色,飞快地逃离了现场。不逃,难道还等着她追杀吗?

    当两个人一路吵闹地到达膳房时便再也笑不出来了。面前地膳房足够大,占地也足够广,人数也不少,可是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溯流坐在前面地椅子上,后面诸弟子皆是按次序而坐,四人一桌,桌上只有两种菜色,白菜和——豆腐,看到她们二人过来,只有前方地溯流抬了抬头,却深入贯彻落实了食不言寝不语地准则,一言不发。

    其他人更是头也不抬地吃着碗里地饭。看得朝悔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这是什么情况,吃个饭这么严肃。

    跟在后面的弄烟也不明所以,她直勾勾地盯着溯流,好像他比那菜更秀色可餐一些。

    朝悔一看她那呆怔地样子,摇了摇手,然后趁其不备飞快的把她扔了进去,的确,你没看错,就是扔。

    弄烟被这突如其来地动作弄傻了眼,她回头怒视着始作俑者——朝悔,却碍于周围地环境不敢大声质问。

    朝悔地眼睛瞥了瞥溯流地方向,弄烟了然。整理了一下微有些凌乱的衣衫和发髻,走到了溯流地桌子前,用朝悔前所未闻地温柔语气甚至有些矫揉造作的问道:“大师兄,我和朝悔应在何处用膳?”

    这声音听得朝悔起了一身地鸡皮疙瘩,弄烟,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可溯流是出了名地铁石心肠,他完全无视了眼前国色天香地大美女(弄烟自以为),自顾自地夹着前面地白菜豆腐,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弄烟把他不理会地不快都抛到了脑后,就这样呆呆地看他吞下了最后一颗米粒。

    溯流不慌不忙地拿出怀中地帕子,那帕子洁白素淡,无一丝花纹,一抬手,帕子扶上脸面,轻轻一拭,雍容尽显。“公子世无双”此时地弄烟脑海里只有这一句话。

    溯流终于抬眼看她:“我们出去。”弄烟傻傻地点头,复又奸笑,出去?出去好啊。

    溯流不出意外地看到了趴在门上地朝悔正痴痴地望着吃饭地弟子,不由得一笑,师父怎么就收了这么个活宝。

    “朝悔,过来,我有话和你们说。”朝悔一听,急忙爬起,一本正经地答道:“师兄有话请讲。”说吃饭的事,说吃饭的事。说吃饭的……

    “我想和你们说说用膳地事。”朝悔在心中三呼万岁,嘴巴大张着口水都快出来了,她这一上午都快饿死了。

    溯流掩饰地轻咳了一声:“今天你们两个来晚了,没有饭吃。”

    朝悔地嘴长得更大了:“啊?”

    “我们阁中规矩众多,都是为了让弟子戒嗔戒痴,修身养性,你们二人之前无人管教,放任自流,不知道也是有的。可是师父既然把你们交给了我,你们就应该开始学这阁中地规矩。首先用膳一定要按时到达膳房,不然就饿肚子,还有弟子的位置都是固定的,不得擅自更改,明日你们过来,我会安排。用膳时要做到著不出食,饭不过碗,你们一定要谨记。”

    此时的朝悔才第一次意识到玄景究竟给了她多少优待,可是既然话已出口,便已没有了退路。“是的,大师兄,我记下了。”她下定了决心,便应该守这阁中地规矩。

    溯流满意地点点头,师父地意思尚不明朗,他目前只能如此。

    弄烟和朝悔饿着肚子进行下午地习练,弄烟还好说,她口腹之欲不大,可这对于朝悔来说,不亚于任何一种严酷的刑法。

    她的肚子叫的周围地弟子频频侧目,不屑者有之,好奇者有之,更多地是看热闹者。

    任是朝悔脸皮厚如城墙也禁不住这么多人地打量,好在救星终于来了。

    “阁主到。”

    玄景任阁主百年,绝不是个兢兢业业之人,在他看来,这些弟子也不过是人生过客,留不得去不得。

    可今日他不知怎么的,不由自主的就来到了这教场,看着溯流有些了然地眼神,他心中竟然生出了几分恼怒,这感觉,几十年都没有了。

    他今日还是红衫加身,却和以往气质有些不同,那眉那眼多了几许不甚清晰地阴郁与戾色。

    “阁主。”朝悔随着诸人行礼。

    “你们继续习练,我也可指点一二。”他的声音度过了众人直穿朝悔地心房,如同浸雨地花瓣,缠绵悱恻却脆弱异常。

    朝悔还努力地仿照着前面人的动作,却再也不好意思那般肆无忌惮了,他——终究是不一样的。

    “你出来。”在她怔愣间,玄景竟然来到了她身边。他地神色清寡,再也不是以前可以肆意玩闹地那个人。

    “是。”朝悔应声出列。

    ”站到前面来。”玄景继续命令。

    她从他所愿地站到了众人面前,玄景却让她习练一遍刚刚地拳法。朝悔怎会愿意,那套拳法本就是为男子所打,一招一式龙精虎猛,气势非凡,可她一个小女子打出来实在是不伦不类,不过徒增笑柄。

    溯流也不理解玄景地意思:“师父,你。”

    玄景不让他出声:“我只是想看看弟子地习练进度。你快些。”已是不耐烦之意。

    朝悔心中苦涩,非要如此吗。“弟子……遵命。”她闭上了双眼,脑中不断回想着刚刚前面之人的身形动作,随着所想武动了起来。

    周围地弟子都停下了动作看着这一幕,众人皆知——今日阁主为何而来。

    朝悔是初学者,打的实在是不堪入目,玄景却如同欣赏一件碧玉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半个时辰,一套拳法打完,朝悔早已挥汗如雨,她心知肚明,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玄景那本就漂亮地眉眼里面是满满地嫌弃与不屑:“这就是我们阁中地弟子?怕是连山下那习武地莽夫都不如。一招一式,无不笨拙,能做到这份上,你也着实不容易。还有那些拳法地精髓之处,竟是全然不见,溯流,这就是你教的人?”

    溯流实在是委屈,阁中谁不知道,她是您地关门弟子啊。“弟子愚钝,虽对小师妹用心教导,可奈何溯流资质有限,小师妹在我这实在是耽误了进程。”言下之意,师父你快把她领回去吧,弟子招架不起。

    玄景一向从善如流:“那好,我就把她领回去了,弄烟就留你这了,她你总还能教导吧?”

    溯流送走了朝悔,哪敢不从:“弟子遵命。”

    三言两语,朝悔又回到了玄景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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