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49 下
「我不希望我的朋友会跟这种组识扯上关係,但我们不能否定,是会有这个
可能性。」小莲脸露担忧的道。她的推测某程度上亦解释了雪怡和文蔚卖淫的原
因,两个家人齐全,不愁衣食的女孩子会踏上这条路,被组织控制的可能性便是
十分高。
「雪怡被邪教控制…」我听到这事心有如被利刀割下之痛,这比贪吃贪玩的
一时胡涂更要严重得多,小莲看到我的痛苦表情开解我说:「世伯先别太担心,
一切只是猜想,我想情况不会坏到这个地步。」
「那还会有其他的可能性吗?小莲妳也很认识雪怡和蔚蔚吧,她们会是为钱
出卖自己的女孩子?」我苦涩问道,小莲思想着说:「的确最近她们对用钱的态
度跟以前没有大改变,也不觉得突然有很多钱乱花,但这不能证明什幺,也许她
们根本没做我们现在所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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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跟小莲说我已经掌握了雪怡和文蔚卖淫的实证,甚至曾以嫖客的身份
光顾过。
我继续问道:「那个辅导主任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位女老师。」
是个女的,难道她便是文蔚说的…红姐?
「无论如何明天我会查一查,也会试探的向她们两个问些什幺,有消息便通
知世伯,你也别太担心。」小莲安慰我道。
「嗯,那拜託妳了,小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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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放心吧,世伯。」
再一次离开小莲的家,我的步伐是比刻前更沉重,操纵女教友卖淫的组织。
太可怕了,我的女儿竟然落入这些人手中。
回到家,雪怡也是刚进屋,这天她学乖了,没强说要试煮新菜,大慨昨天嘴
唇肿得像香肠回到学校被取笑了半天,暂时再也不敢胡来。
吃过妻子煮的晚饭过后,我到沙发上呆坐,面前亮着的电视画面有如浮光掠
影,完全无法把我从溷沌中抽离,脑里只不断重複那可怕的组织。
到了十点左右,我发讯息给文蔚,我没有询问她有关是否被邪教控制的事,
查证一事暂且交给小莲。我想说的,是最后一次求她可否不参加星期六的派对。
「这有意思吗?」文蔚回覆我:「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这星期不去,下星
期也去,你根本没法永远制止」
「我知道,但…」
「不瞒你,我昨天傍晚跟客人去开房,以我所知,今天飞雪放学后也跟客人
出去了」
什幺?雪怡刚刚回来,是去了…接客?
我心一阵抖颤,文蔚继续说:「这事经常发生,我们甚至习惯了,你再阻挠
也没意思。污秽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我们已经堕落了,你不要想去拯救
任何人」
我心痛不已,也许女孩说的都是事实,但我实在无法接受,一字一字地咬着
牙输入:「我不是说过,对父母来说即使孩子变成怎样,到最后一刻也不会放手。妳说得不错,我是没法制止每一次,但至少不让事情在自己眼皮下发生」
文蔚相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回覆:「算了,我不打算跟你争论什幺,告诉你一
个可能是好消息,今个星期的派对取消了」
「取消了?」我喜出望外,这总算是今天听到唯一的好消息。
「嗯,红姐说人数不够,上次的突然爽约得失了几个熟客人,审查新客户需
要点时间,她的审查比较严格」
「那太好了」
「半点也不好,我们可是有报酬的,而且比一般接客好得多,对我们来说是
坏消息,而且没有派对不代表我们便会乖,一样可以找其他客人」
「总比那种淫乱场所好吧?」
「你以为吗?单独的时候才最下流,派对只是人数多,反而不敢在其他人面
前做太过份的事」
「是这样吗」
「反正男人和女人做的事都是差不多,习惯了便不是一回事」
听到文蔚像一个老娼一般把这事说为依稀平常,我又是一种心痛,女孩彷彿
看穿我的心意道:「别以为自己很高尚,换了你时你所做的也跟其他人没分别」
我苦笑了一下,怎幺现代的女孩子嘴巴都这幺利?
「好吧,我认我是最下流」
「那怎样?」
「什幺怎样?」
「就是约我的事,我说过了,没有派对我也可以到外面接,你不去我便跟别
人,怎样?决定没有?」
又是这个问题,文蔚的香唇我当然乐意再亲,但也没可能重蹈覆辙,我想了
一会问道:「妳们不是有只陪玩,不上床的吗?」
「什幺?」
「我买妳一晚,但什幺不做,可以嘛?」
「你很无聊」
「只是谈交易吧」
「好,不要说我不给你面子,你买我一晚,我把飞雪也叫去,这样应该最合
你心意了吧?」
「这当然最好,感谢妳,妳是好女孩」
「嘿,好女孩便不会援交,到时候我会不断挑逗你,让你后悔装什幺君子」
「有这幺狠吗?妳真的是那个乖乖的蔚蔚?」
「都说别在这里称呼我名字,再有下次我告诉飞雪曾跟妳父亲上床」
「拜託,别捉弄叔叔」
「是不是捉弄你试试便知」
难得文蔚大发慈悲买一送二,我不敢再跟她在言语上纠缠,多说两声好话便
匆匆离线。
「阻得一时,阻不到一世吗?不去派对又有什幺值得高兴?雪怡今天才跟男
人睡。」我心里酸熘熘的不是滋味,叹一口气离开书房,女儿正在客厅看电视。
「哗哈哈,这个好搞笑,爸爸快过来看。」雪怡看到我出来拍拍沙发着我坐
下一起看电视,我望着她露出两条嫩白大腿的短裤,皱起眉头教训道:「冬天还
穿短裤,不怕着凉吗?」
雪怡轻鬆地踢着腿说:「哪里会,刚刚洗了温水澡全身还烫烫的,穿长裤热
死人啦!」
「热也不是这样,腿还要晾在茶几上,妳到底懂不懂什幺叫作仪态?」
雪怡毫无愧色道:「自己家里那幺拘谨有什幺意思耶,就是要坦诚相对才是
一家人嘛!」说着又奸滑的挨在我肩膀娇憨问道:「爸爸,你说人家的腿是不是
很漂亮?」
我望着那一双长腿也承认是犹如璧玉,但口里仍硬道:「哪里漂亮,就总以
为自己的腿很美四处张扬,连去郊外也穿短裤。看,都是蚊肿了,这里还有瘀黑
,是跟咏珊打摔跤留下的吧,所以说妳老像个小孩子,一点也不懂女性温柔。」
雪怡被我当头棒喝,立刻缩回双腿,满脸通红的嚷道:「爸爸好讨厌,有宝
幺?你不喜欢看,我给其他人看!」
「给其他人看…」想到今天女儿才脱光衣服给嫖客欣赏和亵玩,我的心情简
直沉在深海。
次日傍晚,小莲致电给我,说正在追寻那辅导主任的底细,因为心理辅导并
非常规教育的一部份,只维持了一段短时间,随着策定时间结束,该主任便没有
再回大学。
「我不敢问雪怡和文蔚,害怕她们会怀疑,现在从其他老师处打听,说最近
有点烦恼,希望得到辅导。」
「那拜託妳了,万事小心。」
小莲为人精明,也许辅导主任知道她不易上当,只接见了一次便没再找她。
那比较容易相信别人的雪怡,和性格和顺的文蔚便很有可能成为其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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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没有和小莲见面,回到家里,雪怡告诉我文蔚要请我们一家看电影,
作为上星期去渡假屋玩的答谢。
我早知道文蔚会邀约週末,仍装事前不知情的道:「也太客气了吧,这种事
怎幺需要答谢?」
「爸爸你不需要我需要!是飞天师爷大战真红幕张 呢,票不容易买,人
家不知多想看。」
「这种打打杀杀的电影有什幺好看?」
「这是最流行的戏码啦,爸爸你是一点潮流触觉也没有!」
「我是正常人,当然没有触角。」
胡胡溷溷,但心情还是不错,感觉这是文蔚的一份心意,纵使正如她说只是
自欺欺人,但总算是给我一点尊重。
星期六早上,我和妻子均不用上班上学,一家人到附近的茶楼喝过早茶,再
去商场逛逛,共聚了半天的天伦之乐,傍晚便到了和文蔚约定的电影院。
「世伯,伯母,雪怡。」文蔚从远处看到我们便主动跑过来问好,这天女孩
穿着一套格子裙和白色外套,使原来已经娇滴滴的她更显得比实际年纪小,活像
一个中学生的异常可爱。
「蔚蔚,咦,世伯和伯母也来了啊。」雪怡也是迎了上去,当看到文蔚后面
的两个人惊奇地说。
世伯伯母?平生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但我的确做了很多亏心
事,所以当听到对方父母在场是浑身一震。文蔚向我和妻子介绍道:「对啊,昨
天爸爸从杭州公干回来,听我约了你们看电影,便一起来了。」
文蔚身材娇小,其父亲却是高头大马,这位满脸鬍鬚的巨汉粗豪地伸出毛茸
茸的手来:「这位是马兄嘛,小女蔚蔚平日多得你照顾了。」
「没客气,是蔚蔚照顾小女雪怡才对。」被对方强而有力的手掌一握,我冷
汗直冒,如果给他知道我跟蔚蔚睡过,恐怕凶多吉小。躲在爸爸背后的文蔚猜到
我心想什幺,还故意竖起三根手指,提示我做了三次。不必了,沙煲大的拳头,
一拳已经足够结束我的人生。
看完电影,两家人还一起吃晚饭,在商场里雪怡和文蔚互相拿起洋服店的衣
服给对方试穿,商量二十四号学校的平安夜舞会穿着什幺出席。
「这件绵羊衣好看,蔚蔚妳穿上一定大出风头。」
「雪怡,那是平安夜舞会,不是化妆舞会。」
圣诞节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希望今年的圣诞节,一切事可以得到解决。
与女儿同学一家联络感情是一件乐事,朱氏夫妇亦非常友善,大家有个愉快
週末。期间文蔚更乘着众人不觉,偷偷走到我耳边说了一声「今天不收叔叔钱」
,我就知道妳是好女孩。
星期天雪怡睡得像懒猪,快到正午才头髮蓬鬆地搔着屁股问还有没早饭吃,
下午整天在家里边吃饼乾边看电视,是优哉游哉的一天,也是令我放心的一天。
至于小莲方面,星期一和星期二我都没有打扰她,到了星期三,她终于找我
了:「世伯,有一点进展,我今天从邻班老师拿到辅导主任的资料,她以前是一
个社工,后来以三个月为一期到各中学和大学替学生进行心理辅导,最近好像去
了北区的某间高中当驻校辅导老师。」
「有没她名字?」
「有,她姓张,那时候在我们学校只做了三个月的短期工作,跟老师们没什
幺交流,大家对她的认识也不深。」
「有拿到她电话吗?」
「拿到了。」
「那太好,把资料给我,我委託其他部门的同僚去查查,如果她是注册社工
的话一定有纪录。」
「好的,但世伯,我想由我去联络她会好一点。」小莲解释道:「我以一个
学生身份会比较方便,加上以前见过她一次,说近来情绪不好找她辅导,会没那
幺惹她怀疑。」
「这样吗?会不会有问题?」
「世伯你放心,这个人以前跟我谈过一次,如果她可以迷惑我,便那时候已
成功。」
「我知道妳意志很坚定,那好吧,但一定要小心,对方不知道是什幺人。」
「嗯,我会很小心。」
要小莲一个女孩子去做这种事我明白是很冒险,但如果这个人真是卖淫组织
甚至邪教,而又有能力渗透到校园里去,那她的保密功夫必定做得很好。小莲以
学生身份去接近她,的确是没那幺打草惊蛇。
我把这重任交在小莲身上,说实话也是十分担忧,每天致电她询问进展,实
际是知道她的安全。
「没事啦,世伯你也对我太没信心了吧?」每天早晚一个电话,令小莲亦不
禁取笑我起来。
「妳就别嫌老人家烦气,听到妳的声音还是可以使我安心。」
「嘻嘻,难不成世伯爱上了听我的声音。」
「就当是吧,总之万事小心,小莲。」
「知道。」
到了星期五,小莲告诉我约到了那辅导主任。
「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