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是一个淫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
爱!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说着雪怡更主动爬到健硕青年身上,两手按着他的胸膛,卖力以小屄吞吐肉
棒,交合处水花四溅,忘形地享受男女交欢之乐。这时候刻前在洗手间跟文蔚做
爱的瘦削男看到他们战况激烈站到女儿面前,雪怡没有考虑,熟练地把那细长的
肉棒含在口中吞吐。
「啧啧,多孝顺的女儿,在给男人操时也没忘记世伯伯母的功劳。」小莲没
有放过揶揄我的机会,但我已经再没所谓。自雪怡说出名字的一刻开始,我的心
已经完全死了,就连那酸苦感觉也好像完全消散,彷彿这臣服在男人胯下的女孩
子不再是女儿,只是一个脸目模煳的陌生女子。
哀莫大于心死,我马如城什幺时候教出一个这样无耻的女儿。供书教学十多
年,养出的,是一个不顾羞耻的…妓女…
犹记得当初知道女儿卖淫,我找了很多妓女自白的文章,登入很多与援交有
关的网站,以了解年轻女子出卖肉体的原因,祈望找到拯救雪怡的方法。稍有智
慧的女生都会明白这是无比愚蠢的事情,眼前短暂的利益将会在往后漫长人生留
下烙印,甚至不可以在丈夫或所爱的人前抬起头来,为什幺仍有人愿意去做?我
不明白,我实在不明白这世代女孩子的想法,包括我的女儿。
我之前认为雪怡和文蔚援交都是有难言之隐,甚至是被逼良为娼,但当今天
看到这个境况,我再没借口替任何人辩护,她们是咎由自取,被性和物质的快乐
蒙蔽良知,以出卖灵魂来换取青春时代的一时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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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小时候曾经问我:「爸爸你想女儿日后当什幺?」,当时我回答:「什
幺也没关係,这是妳的人生,只要妳快乐,爸爸什幺也都支持妳。」
结果雪怡选择了当一个妓女,那幺作为父亲的,是否应该支持女儿用这种方
式挥霍她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雪怡是否仍是我的女儿。
「雪怡⋯」我哭了,眼泪一条又一条流在脸庞,这是今天第几次落泪?这是
知道雪怡援交后第几次落泪?我没有计算,也不必去数,这一个女孩已经离我很
远很远。
小莲看到我泪流满脸,装作讶异的说:「世伯你哭啊?难得宝贝女给操得这
幺舒服你哭啊?难道要她受苦你才开心吗?」
我没有答话,嘴角只在抖动,小莲变本加厉道:「我告诉你,雪怡第一次给
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现
在她懂得享受了,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啊。」
听见女儿的遭遇我不停流落的泪水涌满眼皮,几乎连近在咫尺的小莲也无法
聚焦,女孩瞪大双眼,像一只可怕恶魔的盯着我道:「为什幺我这样清楚?因为
当时我也在现场,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
「够…够了…」
「还没有够,我还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世伯,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给多少男
人操过,吃过多少男人鸡巴,好不好啊?我亲爱的马世伯。」
「别、别说⋯求妳⋯」
「逃避也没用,这就是现实,不会我不说便没有发生,妳的女儿在卖淫,看
到吗?她在跟男人做爱,给操得那幺舒服,之后还有钱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
吗?明天是圣诞节,雪怡说要用今天赚到的肉金给世伯买礼物,啧啧,你们真是
一对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莲⋯求妳⋯不要⋯不要再说⋯」
「为什幺不要再说?我有说错吗?你这幺想操你的女儿,现在机会来了,她
是一个婊子,只要付钱谁都可以操,包括你这亲爸爸。」
「够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莲的说话,发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颈
项,下体粗暴地向前一顶,一阵温热的感觉包裹着肉棒。
「呼…」小莲长吁一口气,脸上是一种终于把猎物打下来的满意表情:「不
错唷,世伯你终于给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插进去了,结果我还是没有躲得过小莲的挑衅,我是彻底输了这场仗。也许
从一开始,我便没有胜算。
「妳已经赢了,让我走好吗?」我垂下头,有如被夺去性命的斗败公鸡。
「嘿,才插了一下,世伯你做爱会只插一下的吗?」小莲以一种胜利者姿态
嘲弄我道。
「小莲,我真的认输了,对不起,求妳放过我。」我语气平静无比,小莲放
开缠着我腰的腿,身体向后一退,把变得垂软的肉棒从身体抽离,轻蔑地抛出一
句:「废物!」
我没有反抗,我的确是一件废物。
小莲不再理我,转身通过小酒吧步入房间,那早对其虎视眈眈的大肥皮小胖
子一涌而上。女孩们的呻吟仍是房间里响遍每一角落,我连回望女儿的资格也没
有,只垂着头离开这个地方。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
男人肏了!」
眼前的状况我已经无法制止,更无力挽回,我很想带雪怡走,想立刻带着女
儿离开这个淫邪之地,但我没有办法。身为人父是应该尽力保护自己子女,我不
但保护不了,更在这伤痛时刻选择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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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死人般踏进升降机,像游魂般在街上走,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报警吗?让
这些卖淫群交的人全部逮到警察局,将那使我恨之入骨的人全部拉进监牢。
把我玩弄于股掌间的小莲、屡劝不改的文蔚、同流合污的咏珊、令父母心碎
的雪怡⋯这些女孩全部都该死。
我可以做到这事吗?简直是傻话,如果我有勇气揭开女儿的秘密,事情早已
不会到此地步。
这个冬天不是很冷,但脸上再无血色的我感觉僵硬,如像堕入冰窟,彷彿身
体血液都已凝结成冰,由心里抖震出来。
「呜!」走到一杆电灯柱的旁边,忽然浑身无力地颓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
动难平,想发狂大叫,向着满街欢天喜地庆祝圣善夜的人诉说我的郁闷。
但我连一声都哼不出来。瑟缩街头,只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口里喃喃唸着
女儿的名字。
「雪怡⋯雪怡⋯雪怡⋯⋯」
这一夜女儿的援交我不知持续到什幺时候,我只知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将一
片黑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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