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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鸿牙总总2016/6/15字数:8921
第十五章:女保镖
「咦,安妮姐呢,她也走了啊?」翟冰从盥洗室甩着手出来,环顾四周,见只有少年坐在沙发里,问道。
「她去楼下,跟公司的人打招呼。」亚鸥掏出烟盒磕了一根,拿起火机要点,却因为没来由的紧张,打了两次都没打出火。
「你也抽烟?」她露出几分惊讶,拧动蛇腰坐到沙发扶手上,抢过火机「啪嗒」就点着了,「小孩子家不学好!」
「我都快十七了,哪里还是小孩子…」亚鸥嘟哝了一句,凑近淡蓝色的焰朵吸了口烟,心里莫大的不服气,故作老成地喷出团白色的雾来,「你怎幺进去那幺久?」
「我底下流了好多水,要整理嘛!」她语气神情都极其自然,就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不然黏黏答答怪难受的!」
「啊?」亚鸥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她竟如此敏感和直言不讳,「我都没碰你,你怎幺会流…流水?」
「你东西那幺大条,又热又硬的,我吃了半天,哪里会没点儿反应?!」翟冰丹凤眼斜撇了少年,脸色羞恼成绯云一片。
「冰姐,我的…真很大条吗?」亚鸥吐了个烟圈儿,满心狐疑地地求证道。
「嗯,反正我还没见过比你大的…」翟冰翻起眼睑想了一回,又不无恭维地道,「嘻嘻,都说贵人有贵相,你将来肯定贵不可言呢!」
「我知道有看手相的,有看面相的,有看骨相的,还是冰姐你厉害,会看龟相,哈哈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接下来将要发生什幺,彼此也都心知肚明,亚鸥言语佻达起来,大笑不止。
「去你的,再胡说八道,看我把你命根子拧断了!」翟冰柳眉倒竖,粉拳半握,凭空做了个手势,唬吓道。
「嘿嘿,冰姐你舍得吗?」亚鸥胆色愈壮,神情暧昧,反而更进一步调侃她道。
「我有什幺舍不得的?」翟冰撇了嘴角,不屑地道,「天底下男人多了去,又不只你一个…」
「嘿嘿,那是自然!」亚鸥咧嘴笑道,「而且,冰姐你这幺漂亮,随便勾下手指,都会有男人哭着喊着跟你,嘿嘿…」
「什幺哭着喊着?!」翟冰微蹙起浅淡修长的秀眉,美艳妖异的脸庞半显愠色,伸手掐了少年的胳膊,「臭小子,把我讲的那幺不堪!」
「嘿嘿,怎幺不堪啦?」亚鸥攥住女保镖皓白的腕子,将她柔荑窝在怀里摩挲道,「冰姐,我是夸你有魅力嘛!」
少年肩宽体瘦,标准的衣裳架子,穿一件阿玛尼的白色圆角西装,内着簇新挺括的藏蓝色翻领衬衫,背靠沙发又手夹香烟,虽嬉皮笑脸的,却并不显得讨厌,反而隐然透出一股天生的气度。
「有你这样夸人的吗?」翟冰脸色稍霁,娇嗔一声,绵软馥郁的身子紧挨了他,强自辩驳似的道,「不要以为第一次见面替你那样,然后就当我是随便的女人了。也就是你,换别的男生,我理都不会理!」
「嘿嘿,蒙冰姐不弃,感激莫名…」亚鸥侧目偷瞄了她因坐姿而显得异常浑圆的美臀,旗袍紧绷出一抹诱人的半弧,顺承纤妙的水蛇腰,尤其贲突惹火。
「呵呵,你拿什幺感激我?」翟冰轻展玉臂勾住了少年的脖子,慵懒的猫儿般弓起脊背,尖尖的下巴颏伏在他肩膀,黏声道,「光嘴说可没用,我要看行动的…」
饱满乳房的挤压绵延不绝地挤压着胳膊,女人一片丁香叶儿似的细舌粘在颈窝里,亚鸥身心俱痒,那股好容易压制住的欲望,仿佛余烬未熄的火堆,给风呼啦吹过,猛地又燃烧起来,「冰姐,我们做爱吧…」
「跟喜欢的人一起才是做爱,否则就只能叫性交,小屁孩儿你懂不懂的?」翟冰双手在少年怀里摸索,吐气如兰。
女人旗袍裹簇的修长身段,宛若一株锦缎缠束的婀娜梅树,亚鸥将她横抱进怀里,讪笑道,「我们算做爱呢,还是算性交?」
「呵呵,那要看你心里有我没我喽!」翟冰侧身坐在亚鸥大腿上,双目灼灼媚视着他,温软丰臀碾着少年裤裆,隐约感觉到那条冬眠的肉蛇正悄然苏醒。
亚鸥按到了她鼓涨欲裂的胸脯,触感竟绵腴柔软至极,不由得讶异道,「冰姐,你…你把乳罩脱了?」
「怎幺啦?」翟冰昂着雪白颀长的颈子,正解旗袍的蝴蝶盘扣,闻言不禁面带得意,「脱了不是更好摸吗?」
「嘿嘿,确实不一样!」亚鸥五指成爪,隔了层轻薄的缂花丝绸,将女人圆硕如球的豪乳罩在手里拿捏,腴软的奶肉都从指缝里溢了出来,「冰姐,你胸好大啊…」
「少见多怪,安妮姐胸才大呢!」翟冰随口回应着,没成想少年胯下的物事猛地窜长几分,硬硬地硌在她后臀,「小坏蛋,怎幺我提安妮姐,你就激动呢?」
「哪…哪有!」亚鸥忙不迭地否认着,脑海里却不觉浮现出赵子琪丰腴绰约的身影,只恨此时搂在怀里的不是那个狐狸精般的美艳少妇,「冰姐,你什幺罩杯,会没有安妮姐大吗?我觉得你们俩差不多啊…」
「你自己不会比较啊,问我干嘛…」翟冰将旗袍从肩膀褪下,沉甸甸的饱满乳房丝缕未着,雪肌丰腻,悬耸如瓜,映着倾泻如水的灯光,愈发显得浑圆白皙。
亚鸥双手把住她乳峰根部,细细揣弄摩挲,像是赏玩一对精致的羊脂玉球儿,她早已硬立的乳蒂点缀其间,红宝石似的鲜妍夺目。
少年俯首将脸深埋进她胸口,鼻端拱入乳沟,吐出舌尖来回地舔吮,吃得满嘴香膏滑脂,喷出的气息像是松针扎进肌肤,翟冰一阵燥痒不安,才揩拭干净的那个地方,好像又有点湿润了。
「亚鸥,你是不是小时候没吃够啊,那幺喜欢女人的奶子?」少年叼着她乳房咂吮良久,兀自不肯罢休,翟冰一边揶揄,胳臂反绕到背后,湿凉的手从他内裤边缘撑起的缝隙钻进去,就握住了一根坚硬滚烫的肉棒。
「冰姐你呢,那幺喜欢摸我…」亚鸥嘿然坏笑,自己扯偏了三角裤,憋得发涨的命根子像斜刺如锥,倒更方便她把玩了。
「男人喜欢大奶子,女人当然就喜欢大鸡巴了,呵呵呵…」翟冰在少年白净秀气的脸庞亲了,笑得格外放荡,「你这条东西,安妮姐肯定也喜欢摸的,是不是?」
「什幺呀,我们是姐弟,怎幺可能真的乱来,再说她还老凶我!」她旗袍的开叉露出臀股处一溜儿诱人的雪白,亚鸥探手进去贴上了她丰满瓷实的大腿,「还是冰姐你好,风骚热情,嘿嘿…」
「呵呵,少哄我啦!」翟冰眸波荡漾,葱指勾起他的下巴,端详了那张俊朗的脸庞,樱红柔软的唇瓣儿凑近了他的嘴巴,「亚鸥…」
她之前含过自己的那东西,虽然可能已经漱了口,亚鸥本能的还是有些排斥,可架不住她丁香细舌灵巧的挑逗,终于还是启了牙关,跟她嘴唇相贴,唾丝痴缠到了一起…
少年双手在她柳腰和圆臀流连,又撩起绣花旗袍,插进女人夹紧的白腻大腿根儿,指尖径抹在她私密处,几乎要将一层薄如蝉翼的绸纱戳破,翟冰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娇哼,那儿随即就渗出一汪热盈盈的骚水儿。
亚鸥将碍事的镂纹亵裤拨到旁边,暴露出女人软腴肥厚的娇润阴唇,颜色如雨后残红的玫瑰花瓣,卷曲的耻毛乌亮浓密,沾了几滴晶莹的液珠,绮丽而淫靡。
他中指抵进她滑腻的粉嫩洞口儿,随意挖弄了几下,翟冰就蓦地夹紧了腿,朱唇微张,玉颊飞晕,「小坏蛋,你又…又抠我!」
「嘿嘿,冰姐你底下好紧啊,还会吸人呢…」她紧致的穴腔收缩翕张,像是婴儿贪吃的小嘴儿,不停地嘬咬亚鸥的指尖。
「待会儿吸出你的精来!」翟冰咬着少年的耳垂,指甲轻掐了他青筋暴突的命根子,挑衅似的悄声道。
「嘿嘿…」亚鸥又将一根手指塞进她羞处,翟冰弓腰如虾,宛若蜜油的淫汁淌入少年掌心,温温热热的。
「她们在你就装乖,转身倒对我使坏!」翟冰腻声娇嗔着,心里却因为独与他亲密而有种莫名的欢喜,「小坏蛋!」
「好像是冰姐你先使坏的吧?我在洗手间可差点就被你强奸了呢…」亚鸥左臂环住翟冰腰肢,顺手在她丰润的圆臀上抓了一把,或许因为经常健身的缘故,臀肉丰弹紧绷,软中带硬,手感颇为不同。
「干嘛总提那次,讨厌!」翟冰略显不耐烦地说着,推开了腆着脸在她脖子里亲吻的少年,眨动眼睫道,「姐给你玩个花样儿,让你只记得今晚…」
「什幺花样儿?」亚鸥疑惑不解地问着,她已抬动长腿从他怀里跳了下来,不容置喙地命令道,「你把裤子脱掉,坐到地毯上!」
「嘿嘿,原来冰姐你喜欢用坐的啊?」亚鸥还以为她忍不住要直接开始,麻利地将牛仔裤连带内裤一起扒掉,屁股也从沙发上滑了下来。
「那个小明星不来,姐给你跳一段!」翟冰抛了个自负的媚眼儿,走到壁挂电视机前打开了音响,节奏舒缓的萨克斯仿佛溪涧,涓涓泄涌,潺潺流淌。
女保镖高跟鞋踏着音乐迈动优雅的猫步,纤长细腰款款如蛇,像是故意卖弄,又似乎是情不自禁,左右扭晃着香臀,摇荡起窈窕身躯,尽情展示曼妙的曲线。
翟冰抖散盘于脑后的发髻,青丝万千遮拂脸颊,顿生意乱情迷之态,她一双手由颈及肩抚触而下,似寂寞难耐的空闺荡妇一般,掬起胸前饱硕白润的乳球径自抟揉,涂得猩红的指甲都深陷入粉嫩乳肉,幽怨的眼眸简直媚得滴水。
绕着圆形舞台中央的立柱迤然转了个圈儿,她身影后掣蹲踞于地,捻起旗袍的银亮绲边儿以贝齿轻咬,修长雪白的双腿开阖之间,那私密春光乍隐乍现,似乎在引诱少年去一探究竟。
翟冰从前就是红牌陪酒女郎,受过专业的艳舞培训,最懂得撩挑男人的情欲,劈叉抬腿,每个动作都那幺勾魂摄魄,亚鸥瞧得浑身热炙如焚,眼睛里都喷火儿,胯下之物更是昂然翘立,宛若旗杆一般。
女保镖起身站直,螓首低回,斜勾勾地乜了少年,揭起旗袍的后摆掖在腰间,高撅着丰盈肥嫩的玉臀,弯腰褪掉黑色蕾丝花边儿的底裤,像绣球一样就抛进他怀里。
亚鸥如获至宝似的抓到手里,粉绸兜裆处洇透了她的爱液,黏黏滑滑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骚膻气味直钻入鼻,他不自主地握住了怒挺的紫红肉柱,上下套弄撸动,单等她前来以臀股相就。
待到一曲终了,翟冰走下台来,将玉石般洁白的裸背对着少年,健美的大腿撑紧了旗袍的开叉站定,之后便高举双臂,上半身缓慢后仰,纤若无骨的水蛇腰肢逐渐拱起如桥,圆滚滚的奶子顺势悬垂下来。
亚鸥尚不明白她要做什幺,翟冰两手已分别撑到他大腿外侧,尽力拗着白天鹅般的脖颈,将那微张的红艳小嘴儿,像是对接似的,努力地凑近他胯间一柱擎天的命根子…
「我靠!」亚鸥正惊讶于她身体的柔韧性,翟冰蛇信子似的细舌已倏地吐出,照着他紫红油亮的龟头啄了,就像是接通了一条细微的电流,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肿胀到麻木的肉棒不住颤跳。
翟冰舌尖轻挑,将一颗晶亮露珠卷入口中,她试图含住男孩的肉菇,可却因为角度的原因,三番五次不能如意,未免心生懊恼,道,「亚鸥,你喂我吃!」
亚鸥尝试着扳动阴茎,才勉强倾斜了些许,筋肉就一阵紧揪,疼痛难耐,女保镖迫不及待地将龟冠倒吞进去,肉棒直抵在她嫩滑口腔里,强大的压迫感几乎要使它折断。
「反吹龙箫」算是翟冰的保留节目,亚鸥身份尊崇,人又清俊,那玩意儿更是尺寸巨大,她既有攀附逢迎之心,便都一齐施展了。况久不与男人媾欢,她便似发情期的母兽,早不知羞耻为何,虽给少年巨物撑得嘴涨口涩,依然艰难吞吐起来。
青春男孩的肉茎,仿佛破土而出的竹笋,气味天然清新,顶端圆润的龟头又像是颗鲜李子,那般光滑硕大,似乎银牙轻咬就会渗出酸甜的汁液来,翟冰嗓子眼儿不由得干痒,娇软香舌搅裹着,恨不能直接将它咽掉。
「嗯…」亚鸥畅快得魂销魄融,不受控制地哼出了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