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苦地滑胎药。
他却一直被我瞒着。
今天,太医来请脉的时候,说我已有一个月的身孕。我让太医不要说。其实,我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会成为他的累赘。但我也不忍心再让自己的孩子流掉。
唉,等一切安定下来再说。
那日,我又穿上霓裳羽衣,在大厅跳起了幻舞。趁着皇上和大臣昏迷之时,我偷走了和氏璧。
我把两块虎符,一块和氏璧交到他的手上,说:“倾墨,我的愿望实现了。今日,你便是我的皇,我就是你的后了。”
他接过东西,带兵攻到皇城,一举夺下,讲贞*治的头一砍,悬挂在正午门。
可是他却没杀俞溪。
那日,我也在他身后,我看见他走向后宫的乾清宫,宫里,俞溪穿着火红的嫁衣,牵着她六岁的儿子。
她像疯了一样,又哭又笑,说;“羽,我马上就去陪你,”她将宝剑刺入他的身体,狂笑:“羽,我为你报了仇。”
然后一头撞向柱子,倒在地上,头上的血流过眼,滴在地上。
他站在那儿,轻声说:“给她收尸,皇子就封为郡王吧。”然后转身环住我的腰,说:“舞儿,我明日便封你为后,只宠你一人。”
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冷血,俞溪不是他最爱的人吗?为什么?一点感觉没有。
“倾墨,为什么?俞溪死了!你不难过吗?”我问。
“你也说了是俞溪死了,又不是你死了,我干嘛要难过。”他回答说,仿佛并不认识俞溪。
云淡风轻。让人害怕那份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