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这么大,原来是攀上了高枝儿,宁愿伺候一个阉人,也不愿伺候自己,想到那小践人拒绝自己时高高在上的模样,秦海不禁咬牙切齿,早晚让那小践人心甘情愿的在炕上伺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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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
北方冬天的夜晚格外的冷,柴火并不多,营帐内的炕也很冷,干脆大家围着火堆烤烤火,七八个二十几岁的大老爷们凑在一起最大的乐趣就是讲些荤段子。
秦卿坐在弘文的身旁,笑呵呵的听着,没有插嘴的意思。
有没有那个成了话题,男人嘛,谁愿意承认自己还没开过苞,纷纷吹嘘起来。
“谁说老子是雏?”被点到名字的汉子脸红脖子粗,“老子在老家就有相好的,在村儿后头的苞米地里还干过呢!”
“大兵,你就吹吧。”顺子仰头喝了一口烧刀子,哈哈大笑,“那上次叫你去窑子你咋别别扭扭的干啥?”
大兵,也就是给秦卿留了白面馍馍的汉子,脸蹭的红了,口中嘟囔着,“老子才不是雏儿,要我说青子肯定是。”
战火一下子烧到了秦卿身上。
弘文的眼神落在了秦卿身上,察觉到身边还有一只大爷的关注,秦卿也不敢多说,含含糊糊的打算糊弄过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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