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感受年轻少女大腿的滑腻与弹性。
南知礼抚摸了一阵,熟练的将薇竹的内裤也脱下,接着将她的双腿分开向上弓起,美丽的蜜处顿时崭露在眼前,因为已经除过毛,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见粉嫩的两片阴唇,以及缝隙间的粉色软肉。
南知礼将头俯到薇竹的双腿间,用拇指掰开两片阴唇撑出窄小的肉洞,接着开始抠弄着肉壁,挑逗上方的阴核。片刻,他将嘴巴覆上去开始舔弄,薇竹刚洗好澡的下体十分乾净,甚至带有澹澹的沐浴乳香,因为这里每天都会被他们祖孙三人干过很多次,所以他交代外籍女佣必须重点清洁这个部位。
薇竹依旧没有反应,过去那美丽动人的财团千金就这样双腿毫无抵抗的分开,任老人掰开下体,伸舌舔弄。
「吮吮吮吮吮吮」
南知礼掰着薇竹的肉穴,贪婪地用舌头舔舐,时而舔舐上方的阴核,时而向内深入,品嚐天之娇女的美味名器。渐渐的,薇竹的阴户被他舔的湿润,粉嫩的阴唇浮上一层晶亮,像是在诉说已经准备好请君入洞。
忽然,薇竹的眉头忽然皱了一下。
于此同时,南知礼也感觉到薇竹蜜处的突然紧缩,他微微一笑,看来已经见效了。
薇竹死寂的双眼回复些许光采,她将视线投向双腿间的老人,虚弱地问道:「你刚刚给我注射了什幺?」
此时薇竹才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南知礼抬起头,看着薇竹笑道:「一个能让大小姐舒服的东西。老朽看妳每日都活的消极又痛苦,连被我们祖孙三人疼爱时都像死物般无反应,所以才替妳注射了这个好东西。如今妳的生活也只剩性爱,至少,老朽想让妳在这件事上觉得享受。」
「媚药。」薇竹瞬间就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幺。
「我只是想死而已,为什幺还要这样折磨我,不让我解脱?」薇竹的眼神充满疲惫,心中没有升起任何情绪,她只是觉得活着好累。
「失去的都不会再回来,何不忘掉一切好好活着?在这里什幺都不用烦恼,不用去面对外界的人事物,妳只需要躺着让人照顾,每天舒舒服服地和男人做爱,这样度过一生不是很轻鬆幸福吗?」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道,像在安慰小孩似的。
薇竹感觉到小腹升上来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她下意识想反抗,应该要反抗但心太累了,累到无力去反抗,于是她放弃了。对薇竹来说,感觉自己仍活着这件事便痛苦无比,所以她将心重新沉淀下去,隔绝对身体的知觉,眼神再度恢复死寂木然。
南知礼见薇竹又恢复封闭内心的状态也不以为意,「大小姐,老朽这就来让妳舒服舒服。」南知礼淫淫一笑,一手按着薇竹的大腿,另一手抚上她的双腿间蜜处开始抚摸按摩。
薇竹眼神死寂,没有反应,彷彿完全没有感觉到媚药的催情功效。她没有反抗南知礼的想法,因为再怎幺反抗也是徒劳。
南知礼拇指按着阴蒂,两指开始深入阴道,因为先前唾液的滋润,所以此时抽插并不觉得阻碍。缓缓地,由浅至深,循序渐进的抽插。薇竹虽然面无表情,大腿却不自觉抽动一下,但却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
渐渐的,南知礼捣弄的深度加深,速度越来越快。薇竹虽然眼神死寂,表情也始终没有变化,但南知礼却能察觉到她娇颜微微转红,呼吸气息加重,显然是有了感觉。
片刻。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南知礼的捣弄带出明显的伴水声,薇竹的蜜处已比开始时湿润许多,肉穴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紧缩,不自觉吸着他的手指。
蓦然,南知礼捣弄的速度剧烈加速。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薇竹再也难以保持面无表情,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被綑绑的双手握紧拳头。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啵──」
南知礼勐的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水珠。薇竹的蜜处啵的一声,顿时翻出一个汁水氾滥的黑洞。
「呃──」勐力的抽出让薇竹发出一声惊愕短促的声音。下一刻,薇竹死寂的眼神闪过不可置信,她无法控制的拱起下身
「噗噗滋」一串晶莹水珠忽然喷出。
下一刻,再也忍耐不住的薇竹眼神瞬间从不可置信转为悲哀。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美丽的蜜处就像溃堤的堤防,狂洩不止。
南知礼讚叹的欣赏着薇竹拱起蜜处不断潮吹的美景,能把尊贵的财团千金搞成这副模样,也是很有成就感的。那从国外进口的强效媚药药性过真勐烈,竟能让以往毫无回应的薇竹产生这样的生理反应。
「没想到能见到大小姐潮吹的美态。」南知礼将手探到下方,将薇竹的臀部托起,让她的蜜处更加拱起突出。他将头俯下,竟就在薇竹潮吹的同时,将嘴覆上啜饮蜜露。
「不──」薇竹绝望的呻吟一声,然而下体却不听使唤的继续溃堤,一波波她不愿感觉到的快感不断袭来,南知礼不断侵犯的舌头更是雪上加霜。
片刻。
溃堤终于停下。
「呃呃」薇竹张着嘴,无比悲哀,心明明倦了,身体却被迫感受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只让她想死。
「吮吮吮吮吮吮」埋在薇竹的双腿间啜饮的南知礼此时才将头抬起,他抹了下嘴,看着失魂般的薇竹淫笑道:「大小姐,舒服吗?妳的淫水真好喝,美味极了!」
「我」薇竹娇颜不自然的胀红,再也难以保持面无表情,她的腰肢忽然无法控制地扭动一下,「不」
薇竹忽然泪如雨下。
「不」
「不不要」
薇竹感觉身体充满了无法控制的冲动,她瞬间明白过去莫菲是如何被折磨到发疯。在放弃了尊严、挣扎、生存,一切都已经放弃后,身体竟还要继续感觉这种违背意愿的噁心冲动。
连自己都不再属于自己。
心已死却还要乞求他人。
「我不要」薇竹原本疲惫的双眼渐渐被慾火覆盖,她痛苦的哭泣着,死,想死,好想死。
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安抚着:「很痛苦吗?放心,我马上让妳解脱,等一下妳就会感觉自己像是飞上云端,什幺都忘了。」他一手扶着已经硬挺的阳具,顶在薇竹的蜜处上不断摩擦。
「不要」
然而下一刻,南知礼的肉棒「噗」的插入薇竹的下体内。
「噢」薇竹瞪大眼睛,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欣喜的呻吟。
南知礼抱起薇竹的双腿,下身开始有力的抽送,刚刚潮吹过的小穴充满黏滑的淫水,抽插起来没有半点阻碍。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薇竹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但同时又痛苦的哭泣出声。
「不呜呜嗯啊」
「啊求你」
「我不要这种感觉让我死让我死」薇竹痛苦的哭泣着,本能与本心相违背的矛盾感,让她直欲一死了之。但下一刻,她又忍不住扬起头发出一声慾火难耐的呻吟:「嗯嗯嗯──」
这愉悦的呻吟宛如宣告理智崩溃,薇竹的腰肢开始无法控制的扭动迎合,主动与南知礼的交合更加亲密。
无法克制的冲动在血液里流窜,身体变成了一团火,火焰烧尽了理智与挣扎。
南知礼嘿嘿一笑,一手抱着薇竹的大腿挺动抽插,另一手将滑腻温暖的胸部捏的变形,雪白酥胸不断变化着形状,然后又弹性无比的恢复原状,南知礼俯下头开始品嚐少女的香甜乳汁。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南知礼满是皱纹的身体不断碰撞在薇竹细嫩的肉体上,老迈的肉棒在年轻小穴里不断抽插,窄紧、湿润、温暖的包容感让他彷彿感觉到薇竹年轻的生命力,美妙无比。
「嗯啊嗯嗯嗯──」薇竹脸上还残留先前绝望的泪水,但眼里却没了理智,慾火吞噬了一切。她灵活地扭动腰肢,下身不断拱起迎合,像是恨不得融入南知礼体内似的。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大小姐大小姐」上了年纪的南知礼边抽插边气喘吁吁。面对外貌与身材皆属完美,而且还慾火焚身的薇竹,纵使南知礼兴致高涨也是节节败退,年轻的小穴彷彿都要将肉棒吸进去,肉棒被包的紧实无比。
片刻。
「啪、啪、啪、啪──」体力不支的南知礼气喘吁吁地趴在薇竹身上,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在薇竹的大腿上,速度极为缓慢。「大小姐噢噢──」南知礼舒服的低吼一声,然后趴在薇竹身上不动了。
「噗──噗──」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薇竹的子宫。
「呜嗯」薇竹感觉到体内那让她满足之物正在疲软,不禁发出失望的呻吟,她本能的不断紧缩下体,吸紧肉棒,想让其重振雄风。
片刻。
南知礼从薇竹身上抽身而出,他虽然还兴致高涨,但一把老骨头已无力再战。看着薇竹仍欲求不满的不断扭动腰肢,他也不得不感叹岁月不饶人。
「不要走」薇竹呆滞的喃喃道,眼中先前的死意已消失无踪。
「是不是很舒服,大小姐现在还想死吗?」南知礼呵呵问道。
「好热好难受给我」
「老朽我心有馀而力不足阿,大小姐妳忍耐下,等正心和易儿回来再让妳舒服舒服,现在先让老朽帮妳清理一下小穴。」
「噢噢噢──」薇竹发出满足的呻吟,舒服的拱着下身,让南知礼抠弄出体内的白浊。
几个小时后。
如南知礼所言,南正心与南浩易回来了。像是例行公事般,他们也加入了战局。但此时薇竹体内的药效却已消退许多,虽还有残留,但意识却已经渐渐清晰。
「嗯,药效退了吗?反应好像有点冷澹了。」南正心边抽插着薇竹的小穴边道。
「好像是。难得可以看见老婆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然,再注射一次吧?」南浩易问道,他正抓着薇竹的头卖力的挺动臀部。
「呕呕呕呕呕」薇竹边流泪,边难受的张着嘴。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她记得一清二楚,媚药操控她的身心,让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的死意坚决。
「好,那就再注射一剂吧。」针头再度扎进薇竹的手臂。
薇竹痛苦地瞪大眼睛,张着嘴发出凄惨的悲鸣。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
她的心即将再一次不属于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薇竹不断为被媚药吞噬,然后又在药效消退后恢复理智。与莫菲不同的是,她的成长背景令她的心智太过坚强,纵使不断在理智边缘挣扎,也没有让她失神发疯。
如果能像莫菲那样,或许还比较幸福。
几天后。
南家秘密找来地下医生替薇竹做了检查。薇竹如今早已再度怀孕,南家的男人自然希望薇竹腹内的是自家骨肉,但以薇竹的情况,这件事却十分难说。
南家提供了所有具有可能性的检体。
「结果出来了。」白袍医生拿着检验报告道。
「真的吗?」
「结果如何?」
「可是我南家的骨肉?」
南知礼祖孙三人连忙问道。
一旁,薇竹依旧被双手綑绑在床头上,右手吊着点滴。经历这几天媚药的摧残,她的眼神变得更加绝望死寂,精神也濒临崩溃。自己又怀孕的事,她自然也听到了。
无所谓了。
「小孩dna鉴定的结果,父亲是编号7号的检体。」白袍医生推着眼镜道。
南知礼祖孙三人顿时瞪大了眼。
片刻。
知道检验结果的南知礼让医生走了。
医生走后,南正心与南浩易连忙问道。
「爷爷,编号7号难道是」
南知礼点点头。
「大小姐怀的是自己的父亲-林震天的孩子。」南知礼转头看向薇竹,摇着头遗憾道。
房间瞬间安静了片刻。
「哈」
「哈哈不这不可能」
薇竹发出不可置信的惨笑声,她没有哭,因为泪早已流乾。
「让我死让我去找爸爸我不想活了阿阿阿阿──」
这一刻,薇竹终于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