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许花凉都只是默默待在房内,贺兰悠也不问她为何改了主意,也不问她为何整日待在房内,他只是闲散的霸占她的床,悠闲的翘着腿。
许花凉安静坐在桌案前,淡淡瞄了眼贺兰悠所在的方向,语气怪异。“你就不能回你房间待着吗?”
听了许花凉的话,贺兰悠悠然一笑,起身,盘膝坐在床上。“这些天我帮你做了不少的缺德事,借你的床躺躺都不行吗?”
许花凉的脸陡然一沉,然后撇了撇嘴。
为了分散陈国的注意力,她这些天都派贺兰悠相继到各个府衙捣乱,不是偷官印,就是偷陈国当朝大臣的贪污账本。
当那些人发现时,那些个账本早已被呈于朝堂之上。
当然,这些还不是最狠的,最严重的当属贺兰悠烧了陈国的军营,粮草。虽然有些过了,但是许花凉达到了她的目的,至少现在陈国无暇顾及攻打云国了。
“你为什么都不问我呢?”许花凉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略微饮了饮。
贺兰悠笑笑,反问。“我为何要问你?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你若是不想说,我又何必问。”
此话一出,许花凉瞬间沉默。
不可否认,贺兰悠一直陪在自己身边,打架放火,到底还是极好的,至少他的武功就已经令她望尘莫及了。
“许花凉。”贺兰悠突然叫住许花凉。
“嗯。”许花凉应声道。
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贺兰悠喃喃开口。“陪我出去走走吧!”
沉默片刻,许花凉微微一笑道。“好啊!”
街道一如前几日繁华热闹,看得出来生活平静安乐,许花凉心下感叹,这陈国的君主也还是明智之君啊!
一路行来,听得茶馆酒肆,无不在讨论这陈国近几天发生的异状。
当中,这也有许花凉想听到的消息,因为陈营遇袭,粮草被烧,陈国暂缓出兵攻打云国的计划。
听的身边的小贩在提慕容述,许花凉倏地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突然怅惘起来,这个男人,她明明最熟悉不过,可现在却要从陌生人口中探得他的消息。
慕容述,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选择站在她的身边,慕容述,陪她经历过一番生死煎熬,然而留下的记忆,却是惨痛而血色殷然。
许花凉就这样呆呆的站着,感慨不能自己。
贺兰悠负手立于许花凉身侧,目光深邃,面上一抹淡而渺的温柔微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即使不言不动,绝世的风姿依旧吸引了路人,人们忍不住来来回回的扭头张望,渐渐人聚得多起来,围成一圈,对他们指指戳戳,唏嘘惊叹。
恍惚间,耳边传来一阵喝斥声。“喂!你们这些平民百姓挡在这里做什么,世子娶亲,这是你们能呆的地儿?还不给我滚!”
许花凉有些恼怒自己的沉思被这些恶人打断,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忍受着。
见两人不动,恶奴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