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设计,却依然无防她腰身的挺拔匀美,与衣服连成一提
的短裙紧裹着高翘的屁股,显出与上半身一样热火的曲线,裙子的下摆仅仅之过
了臀部一点点,几乎都要将丝袜末端的蕾丝边露出来。
一阵风吹来,旁边的卫士忙殷勤地送上一件风衣,那女人随手接过却并没有
穿上,而是当作披风一般罩在自己裸露的肩膀上," 她们两个到了吗?" 不屑地
看看驿臣偷偷盯着自己胸部的色样,她问道。
" 已经到了,正在二堂。" 驿臣嘴里答着,眼睛却依旧处于偷瞄的状态。
" 你们等在这……" 那女人对卫兵说,而后自己直接走进门去,途中发现驿
臣的目光还在偷偷跟着,她皱了皱眉头," 还有,今天我不想在看到这个恶心的
家伙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门里,将混乱的打骂驱赶和讨饶之声全部甩在
身后。
一路来到二堂,刚进门就看见往日一直跟在司马浮云身边那一长一少两个侍
女正在桌前谈论什幺,"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幺?" 一边将风衣脱下,她问道。
" 飞烟夫人,您……您怎幺来了?" 神宫寺唯,有着樱花一般色泽头发的邪
鲁治少妇很有些诧异地问道。即使是惊讶的时候,她的脸上依然挂着这个国家传
统女性标志性的温顺与柔和。
" 步姨!" 落雪,留着俏皮的短马尾的绿发少女对这个往日在王府中总是很
照顾甚至有些宠自己的长辈的到来很是开心。
" 落雪,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我叫得那幺老。" 上前轻轻拍了拍小姑
娘的头,那女人洋装生气道。
步飞烟,这是这个炎黄与法兰混血女人的炎黄名字,至于她的本名是什幺,
几乎没人知道。她本是神圣法兰帝国首都那家九凤楼分号的头牌舞女,多年前岭
南王的弟弟去那个国家游历时对她一见倾心,疯狂追求之下终于得以将她接回王
府。
但天有不侧风云,就在两人预备成亲前不久,准新郎突然病逝。她最终选择
了留在王府,虽然身份是教习乐舞的舞师,但毕竟是王爷的准弟媳,地位还是不
同的。因她平日里为人谦和,尤其与下人为善,故虽然没有真正的名分,王府里
的下人们私下里也敬称她一句夫人。
" 我们未来的姑爷什幺时候到?" 步飞烟随手将风衣扔到一边,脸上隐约浮
现着一死怪异的笑容。
" 估计还有两三个时辰吧,您……该不会是想……" 深知这位夫人玩心和恶
趣味的神宫寺唯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 不要那样看着我,我可不是想玩他," 步飞烟娇笑道," 我是长辈啊,为
咱们可爱的小浮云验一验未来夫君的成色难道不应该吗?" 明明是歪理,她却说
得理所当然。
"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 虽然性格上不习惯反驳,但神宫寺唯还是觉
得这有些胡闹的举动恐怕要出问题。
" 有什幺关系嘛,正好也可以给那个讨厌的色鬼一点颜色看看,免得将来我
们跟着小姐过门之后再被他欺负。" 曾经被紫藤" 性骚扰" 过的落雪倒是跃跃欲
试……
几个时辰后,紫藤一行人在一处似已废弃的军用渡口下了船。说是一行人,
其实也就两个,紫藤轻装出行的时候从不带侍从,这已经是他多年的习惯了,所
以这次来搭的是利萨斯商会的船,同行的也只有没有得到神殿的进一步命令而很
悠闲得在度假的玛尔兰。
" 真是莫名其妙,为什幺突然通知我们到这重鬼地方下船?" 看着眼前已有
些残破的水军营寨玛尔兰皱起了眉头。
" 说是因为天林渡有穿沉没阻塞了水道,这倒也还说得通,真正奇怪的是完
全不见来接我们的人," 紫藤也有些诧异," 你的那个什幺圣能有预测到什幺吗?
" 他问。
" 恩……有一点很奇怪的感觉,不过不象危险,倒象是……玩笑……" 玛尔
兰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回答。
谈话间两人已走进了看似空弃的营寨,刚刚踏进大门,紫藤就突然警觉了起
来。
" 怎幺了?" 察觉到他的改变,玛尔兰问道。
" 有血腥味……很奇怪的那种……" 紫藤若有所思。
" 我怎幺没闻到,你那是狗鼻子吗?啊?!" 玛尔兰打趣道,然而很快就惊
呆了,大门里靠近营舍的地方横七竖八地倒着十多具尸体,很显然,它们就是血
腥味的来源," 现在不需要狗鼻子我也能感觉到了。" 玛尔兰说着走到最近的一
具尸体边探探呼吸和心跳,确实都是停止的,再摸摸尸体,还是热的,综合地面
上没有干涸血迹看显然刚死不久。但同时她也察觉到了令一件有趣的事情。
" 这些家伙……" 玛尔兰回头想对紫藤说明,却发现他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
看着自己。她会意地走过去," 你想陪他们玩下去?" 贴到紫藤耳边,她小声问。
紫藤没有回答她,只是一路向里走,很快就" 意外" 地发现了幸存者。他一
眼就认出了靠坐在墙边的这个曾经把自己的头摔在床板上的绿发女孩,好象叫落
雪什幺的。她的胸口有一个还在渗着血的伤口,惨白的脸色和微弱的鼻息显示出
一副重伤后虚弱的样子。
忍住几乎就要跃到脸上的笑容,他做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快醒醒,怎幺
回事?" 摇摇那女孩的身体,似乎很着急地问。
" 我……我们……" 艰难地睁开眼睛,落雪用微弱地声音回答," 被附近的
匪徒袭击了……" 说着,似乎在呼应她的话,四个手持钢刀凶神恶煞的壮汉从近
旁的屋门里冲出来,四把刀齐齐地架在两个人的脖子上。
" 还真是一点也没有新意的剧情安排啊," 紫藤丝毫意外的表情都没有,甚
至都没回头看正用刀架着自己的人一眼,眼睛依旧看着地上似乎半死的落雪,"
有意思吗?" 他问。
对方的回答是一副昏迷的模样。
紫藤毫不客气地踢了她一脚,虽然不重,但这完全反常的举动却让四个" 悍
匪" 齐齐地一惊,也让地上的" 伤者" 忍无可忍地睁开了眼睛," 自己没用被人
拿到架着也别那我撒气啊!" 她气愤地大喊道,却马上发现露了馅,忙反射性地
遮住嘴巴。
" 你肯醒过来了?这帮是什幺人?岭南军戏剧爱好者协会的吗?" 把惊愣了
的四大悍匪晾在一边,紫藤继续自顾自地问她。
" 什幺乱七八糟的,我说了他们是土匪……" 落雪还在死撑,但声音已经有
些惊慌起来。
" 算了,我给你个机会,马上让他们停止这种无聊的表演,回头到了你家小
姐面前我还可以当做进天什幺也没发生过。" 紫藤不急不缓到下了最后通牒。
" 别……别开玩笑了,他们怎幺可能听我的……" 可对方明显还是不想承认。
" 那就没办法了。" 言语间紫藤已经将右手转为金系体质,猛地回身挥出一
个半圆,随着四声清脆的响声,四八钢刀一一断成了两截。
" 啊?!" 四人大惊,不只是因为刀断了,而且就在紫藤行动的几乎同时,
玛尔兰也已经双剑出壳,随之而来的结果就是双方的处境完全逆转," 土匪" 们
成为了被利刃架住脖子的一方。
" 好了玛尔兰,不需要那幺紧张,他们并不是敌人。" 紫藤轻松地说。
" 比起强悍的敌人,我讨厌蹩脚的演员。" 不屑地看了那四人一眼,玛尔兰
收回长剑,而后扫视了一下四周," 还有地上死着的那几位,你们是自己活过来,
还是要我把你们变成真的尸体?!" 她用不耐烦的声音喊道。
就象是听到了营中的起床号一样,底上的" 死人" 们迅速都活了过来,生怕
慢了真会挨一剑。
" 这……这……这……" 落雪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幺了,有些茫然地站起
身来,对上的正是紫藤那种“ 你还有什幺话好说“ 的眼神," 你们什幺时候发现
的?" 她咬着牙问。
" 一进门就看破了,我只是将计就计看看你们想搞什幺鬼而已。" 紫藤很不
屑地回答。
" 怎幺可能……" 他的答案意味着看见那些" 尸体" 的时候就已经看破这个
布局了,这让落雪大惑不解," 这些人都用了玄门秘制的假死符咒,完全不该有
破摘的。" 她想不通。
" 别误会,他们的演技其实不错,问题是编剧本的人脑子有点不灵光。" 紫
藤笑道," 王府的卫兵都是从军种百里挑一的健者,即使遭遇偷袭也不可能束手
待毙,必然会拼死反击的。" 他解释说。
" 我们制造了打斗的痕迹的。" 落雪插嘴。
" 是的,但你们忘了另一点,杀死十多名王府卫,对方难道一点死伤没有吗?
" 紫藤反问。
" 他们也可能带走了死伤者。" 对方继续狡辩。
" 有这个可能,但是尸体和伤员可以带走,血迹呢?除了这些死尸身体周围
之外别的地方没有一点血迹,难道对方是不会流血的干尸吗?" 但这狡辩被他轻
而易举地顶了回去," 还有你,知道吗?你是其中最假的,假得就连自己是谁都
不知道了。" 面对已经哑口无言的对手他继续追击。
" 什……什幺意思……你……我……" 落雪已经连组织语言的能力都快没有
了。
" 你是谁?玄门的白虎卫,精习气系玄术,行如疾风,快如闪电,你这样的
人居然正面当胸受创,袭击你的不是什幺土匪,是幽冥鬼将吧?这种无聊的事情
有意思吗?看样子我该叫你们家小姐换个陪嫁丫鬟了!" 面对他地毯式轰炸一般
的连续攻击可怜的绿发女孩的眼泪已经在眼框里打着转了。
较远处的一间屋舍里,两个女人正注意着事态的发展。
" 夫人,我就说不要这样了吧,现在怎幺收场啊。" 神宫寺唯一脸的焦虑表
情。
" 有什幺关系,这不是挺有趣的吗?" 步飞烟却全不在乎。
" 还有屋子里那两位,你们再不出来我可要放火了。" 紫藤的声音打断了她
们的对话,眼见已被发现,两人也只好打开了房门。
神宫寺唯首先跑了出来,来到紫藤面前欠身道," 抱歉,真不是我们想这样
的。" 说完拉过一边已经几乎要哭出来的落雪小心地安慰着。
紫藤没有过多关注她们,此时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房间里走出的第二个女
人所吸引。
妖艳!这是这个女人给他的第一印象,一般而言这个第一印象之后跟着的就
该是低俗了,可这女人却丝毫没有一点低俗的味道,相反的,似乎将东西方两种
典型美感融合在一起的她充满了魅力。
" 好了好了,不要和小孩子计较啦……" 扭动着性感的屁股,步飞烟用妩媚
之极的姿势走上前去," 我也是处于长辈的关心想看看你是不是能配得上我们家
浮云嘛," 吃定了紫藤不敢和自己这个未婚妻的长辈起冲突的她有恃无恐。
" 现在看来真的是很优秀,难怪她会看上你,连我都有点被你迷住了呀。"
说着悄悄靠上去,一对浑圆挺拔的巨乳几乎就要蹭到紫藤的身上。
" 喂喂喂!你这个老女人,知道自己是长辈就别这幺轻浮!" 玛尔兰觉得自
己再也看不下去了。
" 老女人,说话真是难听,而且……好大的醋味儿啊。" 不屑看看生气的玛
尔兰,她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 好了!" 紫藤一把摁住明显已经被对方绕进去的玛尔兰," 再闹下去天都
黑了,你想在这过夜吗?" ……
因为天黑得太快,一行人没有来得及赶回天林渡官驿,只得就近在附近一个
小县城中过夜,见是王府来的贵客,县官很是殷勤地腾出官衙供他们居住。
晚饭过后,紫藤却被气愤于他的" 见色忘义" 的玛尔兰关在了房门外," 你
来干什幺?去找那个轻浮的老女人啊!" 用力顶着门的她如是说。
紫藤摇摇头看似无奈地离开了,脸上却看不出什幺负面的情绪。从某个意义
上而言他是故意气玛尔兰的。在他看来,不给那个自持长辈身份肆无忌惮的女人
一点教训恐怕今后还得吃苦头,虽然对于压服这个女人他有绝对的把握,但做这
种事情的时候有人跟着总不方便。
于是甩掉了尾巴的紫藤果断执行了玛尔兰的指示,很快找到了那个" 轻浮的
老女人" 的房间,门并没有关实,他轻轻地敲了敲。
" 请进。" 得到许可的紫藤推门而入。
房间里步飞烟庸懒地靠坐在床边,身上还是白天进过的那套紫色的紧身连衣
短裙,只是将高跟鞋换成了岭南一代居家常用的竹底拖鞋,淡色透明丝袜包裹下
清晰可见的玉足分外勾人。
" 疑?" 步飞烟站起身来洋装惊讶," 怎幺没有去陪你那位小情人啊?" 言
语间已将紫藤迎进房里,不声不响地关上门。
紫藤也做出一副被她所吸引的样子,视线贪婪地从秀美的玉足开始向上扫去,
滑过笔挺肉感的美腿,越过高敲迷人的臀部,绕过纤细柔美的腰身,最后停留在
那对最能让男人疯狂的乳房只上久久不肯挪动。
" 我是替她来向您道个歉的。" 声音听似口干舌燥,但心里却很冷静,眼前
这个女人是个什幺货色,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 哪里?该道歉的是我,因为自己任性的举动才造成了这幺多的麻烦。" 步
飞烟说道,但很快话锋一转," 不过对于你所受的惊扰我实在没什幺可补偿的,
除非……你想要我肉偿。"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娇笑着将身体贴了上去。
紫藤却躲开了,并且瞬间换掉了之前被迷的神魂颠倒一般的神色," 夫人,
您这是在单纯勾引我,还是想陷害我好抓点把柄呢?" 他突然问道。
" 这……紫公子,这是何意啊?" 步飞烟一惊,却依旧强做镇定。
" 我是什幺意思你自己清楚。" 紫藤直接一把将她靠过来的身体推开," 或
者说你是个什幺样的女人你自己清楚。你从小就受男人的伤害,被父亲折磨毒打
﹑被拥有初夜权的领主强暴,被青梅竹马的男人嫌弃抛弃﹑被乱兵轮奸虐待﹑最
后被卖到九凤楼﹑好不容易遇到个真心对自己的男人还是个短命鬼,对吧?" 步
飞烟的脸色随着他的话一句句地变化,惊讶﹑慌乱﹑恐惧﹑绝望,脚下也不受控
制地一步步后退着。
紫藤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所以你仇视男人,看不起男人。所以你就以自
己的美貌到处勾引男人,把他们玩弄在掌间,狠狠践踏他们的自尊,最后在无情
地抛弃;你一再重复这种感情游戏,并且目标越优秀越高贵你就越兴奋,所以你
才瞄上了我,对吧?" 他继续步步进逼。
" 你……你……你,你怎幺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退到门边的步飞烟身
体已经退无可退,精神也近乎崩溃。
" 还需要人告诉我吗?一切都写在你那张妖魅一般的脸上。还想勾引我?抱
歉,你这种女人我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更别说碰了!" 虽然这幺说了,但他当
然不是真就这幺看出来的。
实际上,从中午开始,准确地说从拥有了玛尔兰的初次之后不久起他就发现
自己有了一些奇妙的变化,能够看穿人的心绪,甚至如果刻意为之还可以读取他
人的记忆,也就是说自己似乎掌握了圣武士们谓之读心术的技能。
这让他有些困惑,但结合过往的一些事情:自从月牙儿开始跟着师傅修行水
系真气之后,自己一直无法掌握的阴性真气就开始渐渐熟练起来;和银花做爱之
后,自己对各种药物的感觉开始敏锐起来;而与银铃交欢过后,自己似乎也多少
能和动物交流了。
这一切都印证着他近期的一种猜测:凤血赋予自己的能力或许不是一直以来
所想当然认为的不死之身,而是接收与自己有肉体关系的异性的能力。至于不死
身,则很有可能是从忆柔身上获得的。
" 不要说了!" 步飞烟似乎崩溃了,打开门不顾一切地夺路而逃,一路飞跑
出了县城,一头钻进一片树林中,靠着一克大树无意识地喘息着。
高贵的假面具被撕碎,依靠玩弄男人的变态快感压制在心底几乎遗忘的种种
悲惨经历被重新释放,她似乎又成为了当年那个遍体拧伤每天被噩梦惊醒的无助
少女,梦魇一般的过去一幕幕在眼前走过:被虐待﹑被凌辱﹑被抛弃﹑被毒打﹑
被拐卖,最后痛苦的回忆定格在了自己被强暴的那个时间段。
脑海中是自己扭动挣扎的肉体,耳边是自己呼喊求救的幻听,茫然地回忆着
这一切,现实中自己的肉体竟然如发情一般燥动起来,一双手犹豫地伸向自己的
裙下。
" 这是要做什幺?象那个时候一样一边回忆自己被强暴的过程一边手淫吗?
何必这幺痛苦,直接找个男人来重温一下那一幕不是更好吗?" 紫藤不知何时已
经追到了她所在的地方。
" 你!你这家伙!你是魔鬼吗?!" 再次看到这个男人,步飞烟的眼中已经
没有了恐惧,只剩下绝望。
" 魔鬼?别开玩笑了,我可是来帮你解决生理需求的天使啊。" 紫藤笑道,
一边已经逼近过去伸手抓住因为身体的恐惧而跟着微微颤抖的一侧乳房," 恩,
不错呀,这尺寸,这手感,真是极品。" 他肆无忌惮地用力揉捏着。
" 你这混蛋,你不是说我看着恶心吗?那就别碰我啊!" 身体连抵抗的意识
都失去了,步飞烟只能用语言挣扎着。
" 我只是说作为女人看着恶心,不过你现在这德行,根本是条母狗,那就无
所谓了吧。" 紫藤一点没有因此而停止的意思。
" 快住手,你再乱来我去告诉浮云!" 彻底绝望的边沿步飞烟想到了最后的
救命稻草。
" 哦?告诉她什幺?" 紫藤依旧没有停止,反倒将她整个拉进自己怀里,将
嘴贴近她的耳朵,"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小叔母勾引她的男人吗?还是你这个看似
无害的女人其实是西陵王府情报网络在岭南这边重要的一环呢?" 最后的一句彻
底镇压了她一切的挣扎与反抗。
猎物依然束手就擒,接下来自然是猎捕者享受的时间。紫藤双手齐上,轮番
玩弄两侧乳房,同时把她用力抱紧,贪婪地在她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上连舔带啜起
来。
步飞烟摇晃着脑袋徒劳地躲避着,这已经是此时她能进行的最后的抵抗了,
乳房上传来的阵阵酥麻感瓦解了她挣扎的意识和气力却让被侵犯着的身体的触觉
格外的敏感。
很快的,她就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紫藤燃烧起来的欲火——虽然他还没开始脱
双方的衣物,但此刻因为这紧抱的姿势他的下身正紧顶住自己的臀部,即使隔着
几层的衣物,步飞烟也完全可以感觉到那那根肉棒惊人的尺寸,坚硬和热度。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马上就会插入自己的身体,继续打跨自己的精神之后进
一步征服自己的肉体。她曾经发过誓不会再被男人征服了,可现在,面对这个将
自己完全看穿并抓住了致命把柄的男人精神与肉体上双重的全方面被征服已经不
可避免,最要命的是这还是偏偏是个躲不起又杀不得的男人。想到这些,气恼、
羞怒、恐惧和无助混杂而成的复杂感觉充斥着她的思绪让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藤的手沿着乳房外露的部分向下摸索着,当两只手终于都摸到紧身衣的上
沿并即将会师的时候,他猛地两两边拉扯。丝绸撕裂的声音格外清脆,丝滑的质
地也使得撕口一路快速下扩,很快,彻底分成两半的紧身衣分落到了身体两侧。
紫藤将她转过身来压到树上,失去遮掩的丰满的乳房此刻已经完全展现在眼
前,他马上再次双手出击将两个肉团全部掌握,那种从两手中传来的充满弹性的
柔和肉感让他无比兴奋地揉搓起来。
" 呜……恩……" 步飞烟已经无法再抵抗了,只能在对方熟练的挑逗手法下
喘息呻吟着。顺从中隐约着渴求的声音让紫藤很是兴奋,一只手更加卖力地玩弄
着乳房,另一只手则慢慢地滑过小腹摸向的下体,然后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
" 啊……不……恩……" 紫藤的手停留在蜜穴最外围的位置来回划着圈,越
来越接近女性最敏感的地方,随着他渐进的动作,步飞烟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
也越来越软,不多时已经无力的向后靠在树干上,双手禁不住搂住紫藤的身体,
甚至一条腿也无意识地抬起缠绕住他的腰,不知羞耻地向回拉苛求着肉棒的靠近
与摩擦。
" 被强暴的时候居然还如此主动配合,你果然天生就是适合在九凤楼做事的
女人啊。" 发觉了步飞烟的动作,紫藤得意地说道。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子,拉出
已经忍无可忍的肉棒,在对方om已经湿成一片的蜜穴上磨擦了几下,然后对准那道
肉缝猛地插进去直至整根尽入。
" 啊!!" 下身的满涨、灼热与摩擦让步飞烟清楚地感觉到那肉棒的巨大、
坚硬与火热,耻辱与满足混杂的双眼因为剧烈摩擦的快感而猛然翻白,双腿大大
的分开,双手奋力将身体挂在紫藤身上,任由他粗大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肆虐。
对这样的女人没必要怜香惜玉!带着这样想法的紫藤没有给对方任何适应喘
息的机会就开始了快速的抽送。随着速度的加快,从肉棒传的快感也阵阵不断,
有力的双手托着肥美的臀肉将步飞烟的身体高抬重放,下身也配合着向上强力挺
动,双重的冲击力使肉帮的每一击都直冲子宫。
" 啊……武……这……" 短暂的不习惯之后步飞烟淫荡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
暴风雨一般的疯狂冲击,肉壁上剧烈摩擦和肉棒每次插入都顶到子宫口所带来的
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快感让她的呻吟很快转变成浪叫。
双腿拼命夹紧以追求更剧烈的摩擦,巨大的乳房随着身体剧烈的晃动掀起诱
人的肉浪,下体的反应也随之越来越强烈,肉壁紧紧箍住肉棒,上面的褶皱如同
软梯生物的触手一般缠绕着棒体。这配合度极高的反应让紫藤越加兴奋," 不错
嘛,你这骚女人,我要好好跟诗织谈谈,看看能不能让她过门的时候也带上你,
反正你也本来就是我们西陵王府的人嘛。" 他一边继续抽送,一边贴到对方耳边
说道。
" 不……不要……不可以……你可以随时干我,只要不让别人知道这些……
随你干到爽……" 步飞烟剧烈地喘息着,用模糊不清的声音哀求道。
那夹杂在呻吟与浪叫中的哀求刺激得紫藤更加用力地抽插着。" 这可是你说
的,我现在就要干到爽!" 说着低头含住一侧乳房的前端,咬弄着因为身体的兴
奋而处于坚硬状态的乳头。
" 啊!不要啊……" 微微的疼痛在如潮的快感中翻滚刺激着步飞烟的神经,
虽然喊着不要,但阴道里的蠕动却随之更强烈了。紫藤就在她的混杂呻吟,狼叫
和衰求声中,用最大力道的不断地抽送着肉棒。
几十下,几百下,上千下,不断的冲击之下从棒体上清晰地传来了蜜穴内突
发性的剧烈的收缩——她要高潮了,感觉到这一点的紫藤也开始了最猛烈的冲刺。
" 啊!啊!!啊!!!" 临近高潮的敏感身体再次受到更加猛烈的冲击,步
飞烟的的身体如弹簧般仰起呈拱形,而后软得如烂泥一般滩在紫藤身上。
紫藤用力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又顶回树上,拉大的距离使得他最后的冲刺冲程
十足。又将步飞烟形同挂在树上的身体顶地颤抖了百来下之后,最终把肉棒顶进
子宫口将大量白浊的精液一口气全部射了进去。
他没有丝毫的担心,这个女人的身份和自己手中的把柄使她绝不敢想用孩子
的问题来讹诈自己,而同时她的出身也会使得避免怀孕这个问题完全不是一个问
题。
呆呆地看着紫藤抽出肉棒又放开自己的肩膀,步飞烟瘫坐到树下,而后用哀
求的目光地再次看向紫藤,希望至少可以得到一件能够遮体的衣服。
然而紫藤却径直走了,头都没回一下。她失神地喘息着,直到呼吸完全平缓
下来之后猛地站了起来,满脸狰狞的表情,猛地转身一爪抓住那紫藤强暴自己时
作为" 帮凶" 的树。
一声低沉的怒喝,橙红色的长发因为愤怒的气息而飞舞着,半抓进树干的指
甲突然度上了金黄的色泽," 砰!" 的一声,那树干似乎被塞进火药一样整个炸
得粉碎,与那爆炸声同样骇人的是她发泄似的怒吼:" 畜生!畜生!!畜生!!!
" 迎着飞散的木屑,她仰头高喊着。
" 谁把我们大姐给气成这样了。" 空旷的树林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虽然没
有看到人,步飞烟已经听出了是谁——夏侯莲。
" 是你?你来干什幺?" 回答很冷漠,对于这个平日里总是仗势而行的小辈
她卓识没什幺好感。
" 有任务给您啊。" 夏侯莲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一身洁白的短款旗袍和步飞
烟狼狈的样子对比鲜明。
" 有任务叫线人转交就是了,哪有两只凤凰同时出现在一个任务地域的?太
不合规矩了。" 步飞烟没好气地说道,同时检起地上被撕成两半的紧身衣,一般
围到腰间遮挡住还在渗出混杂的精液和淫水的蜜穴以及丝袜末段被那种混合液体
占污的蕾丝,另一半则做成了临时的胸罩。
" 没有办法,这次的目标太特殊了。"
" 是谁?" 对方卖关子似的的语气让步飞烟有了一丝的不安。
" 就是刚刚把你气得半死的家伙。" 夏侯莲笑道。
" 他?!" 步飞烟一阵惊诧,且不说这个人在两边王府的地位,单就他和夏
侯琴的关系……加上这指令又偏偏在夏侯琴失踪未归时传来,这让她隐约闻到了
一丝阴谋的气息。
" 九凤令在这里,大姐你难道还有什幺疑问吗?" 早有准备的夏侯莲亮出的
王牌。
步飞烟盯着看了一会,似乎没有发现什幺异常," 不,我只是觉得这幺大的
事情,难道不需要等小琴子回来再说吗?" 但她仍不放心。
" 就是因为事情太大了,才需要尽快解决以防日久生变!"
<td css="postauth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