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一点也不疼!
是因为她喝多了所以才感觉的不明显?或者是昭昭说的太严重了,其实根本就不疼?毕竟昭昭是最怕疼怕苦的了,她手指头破块油皮都得委屈巴巴的喊疼让人哄的。
沈婉菲脑子里一团乱麻,死死闭着眼睛却怎么也没办法把自己给催眠。
直到一具温热的身体从她后背贴了上来,她浑身的血液都凝滞了一般,屏住呼吸僵在了那里。
陈念从后面抱住她,手臂圈在她的腰身上,在她耳畔低声道:“我们还没礼成。”
沈婉菲脑子里仿佛一道惊雷闪过,手心都开始冒汗了:“啊?”
“我看你也不大困了······”陈念含|住了她的耳垂。
沈婉菲呼吸一滞,身体更僵硬了。
陈念按在她腰间的指腹打着圈,安抚着:“别怕,我轻一点。”
沈婉菲顺从的闭上了眼睛,早在她决定接受这门婚事的时候,就再没有想过其他的退路了,所有的一切都应该顺理成章。
只是当刺痛袭来的那一瞬,她便明白,她再也无法回头了。
有些人终究是要错过的,有些事也会成为过往,当尘埃落定,往事便如烟散去。
——
次日清早,守在外面的丫鬟婆子喊了好几声,沈婉菲才挣扎着醒来,她揉了揉眼睛,含糊的应了一声。
外头的刘妈妈语气着急的很:“夫人快起吧!侯府的长辈们还等着新妇敬茶呢!”
刘妈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