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有太多关于沈婉菲的回忆,闫望没办法一直克制自己不去想她。
沈昭昭明白过来,小声的道:“那还要不要告诉婉菲呢?”
“你以为他为什么着急走?”沈楚川捏了捏她的手心:“别告诉她了,就当闫望一直昏迷着,他也不想打扰她的生活。”
“是闫望说的吗?”
“是。”
让她知道了又如何呢?时过境迁,一切早已经不一样了,闫望知道她是一个心软又藏不住情绪的人,她既然已经嫁了人,还过的很好,他又何必再去打搅她的生活,反倒让她难过。
沈昭昭轻轻叹一声:“也只能这样了。”
——
习武之人身体底子的确好,闫望不过床上躺了两天,就开始练剑了。
陈大夫还不放心来着,但看他脉象稳健,倒是也不好说什么了,只是每天都督促着闫望按时喝药。
闫望躺了七年,筋骨都松散了,只恨不能抱着剑睡觉。
他今日正在院中练剑的时候,便看到围墙上面探出来半个小脑袋,脑袋上的两个小揪揪格外引人注意。
闫望挽了个剑花便收了剑,冷冷的眼神扫过去:“谁?”
小脑袋从围墙上探出一整个,滴溜溜的盯着他:“叔叔好。”
闫望怔了怔,然后收剑入鞘:“你是慕容茴?”
笙笙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闫望轻哼一声,寻常人家的孩子见了他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只怕都吓破胆了,只她还一脸兴致勃勃,关键是那双和沈楚川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睛,还有那和沈昭昭如出一辙的骄纵的无法无天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