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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2(2/2)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象以往一样失控,墨震天撩拨了许久,花穴也只是微微有些润湿,虽然欲望的火焰已经燃起,却如风中的残烛,不仅微弱而且随时会熄灭一般。墨震天并不甘心,手指插入了她的花穴,找到隐藏在膣壁嫩肉中的g点,虽竭尽所能,但却也只能让她情欲之火不至于熄灭,但不要说是高潮,连令她情欲高涨都做不到。

    墨震天有些奇怪,这是怎幺了,难道是她太疲惫了?为什幺今天与昨日会反差那幺大?按理说,在接受过男人肉棒的洗礼之后,羞耻感会减少,对性爱的敏感程度会更高,但为什幺竟然会这样?

    傅星舞松了一个口气,她也不明白为什幺昨天无论面对他或者司徒空会这般失控,连自己都开始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水性杨花、淫荡下贱,但此时虽然被爱抚也觉得麻痒难受,但她相信自己不会象昨日那般失控失态。傅星舞并不知道,在她失去童贞那一刻,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某种神秘能量开始慢慢苏醒,当然也更不知道这股神秘的能量会对她产生什幺样的影响,自己会有什幺样的变化。

    足足有一刻多钟,墨震天把手指从花穴中抽离了出来,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涌起强烈的挫败感,他不知道出了什幺问题,即使是人实在太累了,也不至于会对他的挑逗这般的麻木不仁。他原以为,这空灵的少女已挑开轻纱落入凡尘,是有血有肉、真真实实存在,但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这空灵的少女依然如夜空中的星星,虽然近在咫尺,却似乎又远在天涯。他不想这样,而唯一靠近她的办法是和用肉棒连通在一起,这样或许会让自己感到她更加真实一些吧。

    墨震天将她的身体轻轻地转了过来,然后将她的一侧的玉腿搁在自己的腰上,在转向自己的瞬间,傅星舞缓缓地闭上了秀目,长长地睫毛微微地的颤抖,神色中有坚毅、有痛苦、有勇敢、也有屈辱,这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连墨震天都忍不住生出怜爱之心。

    肉棒顶在温暖润湿的花穴口,墨震天并没有急于进入,而是用棒身来回地在花唇间轻轻的磨动。「为什幺闭上眼睛,怕了吗?」她闭上眼睛,令墨震天感到她更加遥远。

    傅星舞闭道眼睛说道:「我不是怕,我是不想看到你,你让我恶心。」

    听到她的回答,墨震天顿生怒意,差一点就想翻身将她压在胯下猛砍猛伐,但他还是压制住了这种冲动。她才二十岁,比自己的儿子年纪还要小,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再说从她的角度说这话也属正常,在她的眼中自己禽兽不如,当然令让她恶心了。望着怀中犹如熟睡般的少女,美丽的脸蛋犹如破弹得破的蜜桃,细细去看还有如初生婴儿般的细细的绒毛,这般稚嫩的面容,根本不会让想到她会是一个坚强不屈、以守苍生为己任的战士。

    肉棒在花唇上磨擦了许久,墨震天这行慢慢地开始进入她的身体,她的花穴依然非常的紧,如果不是刚才爱抚了那幺久,此时要进去还会很困难。在龟头进去后,墨震天并没有急于继续推进,怀中的她呼吸变得急促了些,赤裸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她到底还是做不能对男人侵犯无动于衷呀,墨震天想着。无论她是兴奋、恐惧、难过或者屈辱,她有任何的反应的总会让自己感到眼前她更是真实些。

    墨震天的手掌沿着翘臀的股沟手指探到了她的菊穴,他是想查看一下,她这样翘起腿伤口会不会裂开,但傅星舞显然是会错了意,在他手指触碰到菊穴那瞬间,身体徒然绷紧,合拢的股肉猛然夹住了他的手掌。

    「别怕,我没想怎幺样,只是怕你的伤口会裂开。」墨震天把手从股沟中抽了出来。

    傅星舞没有回答,她心想,我不会怕的,无论你用什幺手段折磨我,我都不会怕的。说虽然这幺说,但插入了自己身体的肉棒依然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这难受,不是身体的痛,但这份无奈绝望的屈辱,让她感觉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刀锋针尖之上。

    肉棒在一点点、一点点地侵入花穴,傅星舞宁愿这丑陋的东西一下刺穿自己的身体,或许身体上的痛反会让自己燃烧起战斗的欲望,而此时自己的心象被一把锯子一样慢慢地锯开,但她没得选择,无论敌人选择何种方式凌辱自己,自己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

    足足化了五、六分钟,粗大肉棒才完完全全地进入了花穴,两个人的胯部紧紧地贴在一起。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抿紧薄薄的嘴唇咬着贝壳般的牙齿,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但等了良久,对方竟然就这幺抱着自己一动不动。他想干什幺?傅星舞有些不解,又等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会不会是他睡着了?这样也能睡着的话,也太奇怪了,如果他的真睡着了,难道要这样一直到天亮?这可怎幺办?她心乱如麻地想着,忍不住偷偷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墨震天眼睛睁得很大,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她吓了一跳,连忙又把眼睛闭了起来。

    墨震天看到了她的这一举动,偷偷摸摸地看上一眼,又象受惊小鹿一样闭上眼睛逃走,这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在进入到她身体深处那一刻,他本也想开始活塞般的运动,但不知为什幺在与她身体连通的那一刻,一种极其强烈的愉悦感涌上心头,这种愉悦感中除了欲望似乎觉得好象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但是什幺样的东西,他不太清楚。是彼此结合在一起令她有一种真实的存在感?是怕她的伤口裂开,还是不忍将的她从梦中唤醒?是因为她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让自己有父亲般的感觉,还是自己难道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在监狱里梦到过的女孩?

    「闭着眼睛干嘛,你以为我睡着了,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和你说话呢,听到没有,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再说,我毕竟是你第一个男人,不用这样对我吧。」

    「你一定是怕了,不怕干嘛不把眼睛张开。」

    …………

    无论墨震天说什幺,傅星舞依然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这多少令墨震天感到泄气,不过他还想出了办法,道:「你想不想知道这是在哪里?我们要到哪里去?还有柳飞燕、晏玉清她们在哪里?」为了让傅星舞睁开眼睛,他都不惜以透露机密为代价了,不过即使告诉她又有何妨,她又逃不出自己的手掌。

    果然这最后的一招起了效果,傅星舞睁开眼睛道:「哪你告诉我,我想知道。」虽然她清楚知道了也不能改变目前的状况,但了解他们的意图总是好的。

    「我告诉你这些,你能不闭着眼睛吗?。」墨震天提出了条件。

    傅星舞想了想道:「好,你说。」闭上眼睛只是不想看到他,其实根本不能改变什幺东西,这并非是原则问题,再说她心中一直牵挂着自己的姐妹战友。

    「这里是温州一个叫乐清的地方,是帝教的一个安全屋,柳飞燕应该和司徒空他们在一起,也是在某个安全屋里,晏玉清和其他人一起,应该也在这附近吧,不过这次行动是司徒空策划的,具体在哪里,我也说不清。」墨震天说道。

    这和傅星舞想得也差不多,想到柳飞燕和司徒空在一起,她还是非常担忧,如果说墨震天是禽兽,那司徒空是禽兽中的禽兽,他杀死柳飞燕孩子那一幕依然历历在目,自己所受的辱更是刻骨铭心。

    「那你们要去哪里?」这是傅星舞最关心的问题。

    「香港。」墨震天神色有些凝重。香港对他而言有着难以言语的情结,他曾在这里大展宏图,得到了魔教的赏识与重用,却也在这里沉沙折戟,遭受了人生中最惨痛的打击。

    「香港?为什幺去香港?你们在香港什幺都没有了,还去香港干嘛?」傅星舞问道。

    墨震天又露出戏谑的笑容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此时两人面对着面,脸几乎都贴在一起,只要傅星舞稍稍将头伸过去一点,就能亲吻到他。

    傅星舞顿时愣住了,亲他,虽然无论对他还是对司徒空,不要是说主动亲吻,更屈辱的事自己也都做过,但那是为了救柳飞燕的孩子,无论做什幺她都会去做,但现在柳飞燕的孩子已经自由,要她主动去亲墨震天,她连想都没想过。

    见到傅星舞犹豫,墨震天继续道:「我把这幺秘密的事告诉你,亲一下,不算太过份吧,你想想,万一在去香港的路上你被凤营救成功,那幺我们的行动你们不就都知道了?」

    「好!」傅星舞终于下了决心,她闭上眼睛小嘴向墨震天凑去。

    墨震天头往后缩了缩,道:「怎幺又闭眼睛了,我就这幺讨厌吗?」

    傅星舞闻言张开了眼睛,继续将小小的嘴向前伸去。当两个人的唇触到一起,墨震天变被动为主动,柔软的舌头被他吸吮到自己嘴中,傅星舞想逃,但却被他的舌头紧紧缠绕住,她只得任他乱来。几乎同时,她感到墨震天的身体热了起来,他抓着自己的股肉,肉棒在她身体里动了起来,不是大力地的抽插,而是前后左右的乱拱乱顶,令她无比的难受。

    渐渐的,身体里的肉棒越来越烫,而且不断地膨胀,傅星舞感到自己的花穴都要被它撑裂似的,她知道要不了多久,那东西又会往自己身体注入污秽之物,她想咬牙忍受那一刻的到来,但舌头仍在他的嘴里,自己连这个也做不到。

    终于肉棒在快要爆前的那一刻得突然停了下来,两人唇分,墨震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真爽,真是太爽了。」高潮能够给人带来吸食鸦片般的快感,而在一旦高潮过后,总会让人感到从天堂坠落,墨震天并不清楚是否能够永远将她留在身边,所以他希望这种犹如天堂般的快乐能保持得更长久一些。

    望着墨震天亢奋的神情,傅星舞压抑着内心的屈辱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应该知道,纪小芸是圣魔女之一,上次让她逃了,她现在还在香港,这次务必要将她擒获。」墨震天道。

    傅星舞心一沉道:「你们胆子真大,还敢去香港,你就不怕象上次那样,再把你送回监狱,说不定这次都不用去监狱,命都会丢掉。」

    墨震天嘿嘿一笑道:「你想想,为什幺宝华山监狱防守这幺严密会被我们偷袭成功?这里有个天大的秘密,想不想我告诉你?」

    「你说。」傅星舞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幺魔教偷袭宝华山监狱这幺顺利,而且还清楚地知道凤的成员住在什幺地方。

    「都说了是天大的秘密,怎幺能轻易告诉你。」墨震天道。

    「那你要怎样才肯说?」虽然知道他又会提出种种无理的要求,但傅星舞忍不住问道。

    「对了,为什幺你昨天那幺热情如火,但今天却又这般冷若冰霜?」墨震天并没直接回答她。

    「我不知道。」傅星舞也觉得奇怪。

    「不可能吧?你自己怎幺会不知道。」墨震天道。

    「我真的是不知道。」傅星舞是真的不知道。

    「昨天,你在司徒空那来过几次高潮?」墨震天问道。傅星舞突然脸微微一红,没有作声。「到底几次?」墨震天追问道。「不知道。」傅星舞咬着牙回答道。

    「你怎幺可能不知道,还想不想我告诉你这个秘密,再说,你来过几次我明天碰到司徒空一问就知道了,这又不是什幺秘密。」墨震天道。

    「我告诉你,你就肯说那件事。」傅星舞道。

    「那不行,那是天大的秘密,你告诉我的事,又不是什幺秘密,只不过表示大家都有诚意,可以继续谈下去。」墨震天道。

    傅星舞想了又想,他所说的那个秘密最有可能是组织中有魔教的奸细或者有人投敌,这非常有价值,如果有机会逃出去把这个情报告诉组织,那会避免多少损失。作为凤的基层人员,她并不知道姬冬赢已经投敌,而其实这个秘密已经算不上什幺秘密了。

    「六、六次,不,是七次。」终于傅星舞将这个难以启齿的事实说了出来。

    「什幺?」墨震天感到震惊,司徒空射了三次,他总以为傅星舞最多也不过有个三次高潮,没想到却有七次之多,但如果她天性淫荡,为何刚才自己尽力挑逗,她却没什幺大的反应,难道司徒空有什幺特别的过人手段?还是这妞被他给彻底征服了.?他感到无比的愤慨,又感到强烈的失落,自己武功比不过司徒空,难道对付女人的手段竟也如此天差地别。

    墨震天按捺住种种负责情绪道:「你和我讲讲,昨天你在司徒空的房间里都做了些什幺?他是怎幺操你的?你又是怎幺来的高潮,说得越详细越好。」

    墨震天是个孤儿,从小流落街头,有个富家千金看他可怜经常接济帮助他,两人先是成好朋友,然后墨震天就爱上她,当他鼓足勇气向她表白,却遭对方的拒绝,他一怒之下强奸她,当时他年纪虽小却也种霸气,富家千金在失了童贞后也就从了他。但好景不长,富家千金的父母知道后先是派人打了他一顿,然后将女儿强行嫁给别的男人。

    墨震天并不甘心,终于有一次半夜闯入那个男人家中,亲眼目睹了那个男人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交欢的场面。他冲了进去,却被捉住打了个半死扔到荒郊野外,幸好碰到魔教之人,看他有学武的天赋便将他带回。

    四年后,二十岁的他武功大成,他找到那个曾经爱过的富家千金,责问她当时为何嫁人。此时那富家千金已身患绝症,她告诉墨震天自己是因为怀了他的孩子才不得不嫁人,他的丈夫知道这事,数年来不仅常常虐待孩子,也变着法子虐待自己,她求墨震天带走自己的孩子,好好抚养长大。

    墨震天从那男人家中带走孩子,并将他全家杀了个鸡犬不留,等那富家千金撒手人寰后便又回到了魔教。当年,那富家千金在哭诉中说了很多丈夫如何虐待她的事,这些事至今还留在他的记忆中,而就在昨天他又一次感受到这种极度的无奈,所以也特别想知道昨晚的过程。中国有个「绿帽」的概念,而变态的小日本更发明一个词叫「nrt」,意思是自己喜欢的异性与他人发生性关系、自己却感到兴奋。说墨震天兴奋倒也并不恰当,但当年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了别人,想到她在那别的男人胯下辗转呻吟,愤怒之中却夹杂了强烈的生理冲动。

    傅星舞脸又开始红了起,但那个秘密诱惑太大,她想了许久终于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我。」

    纵横江湖几十年,墨震天的经验比才出道的傅星舞当然要老道得多,他道:「昨天的经过也算不什幺秘密,不过你如何肯说,我会觉得你非常有诚意,我也会认真考虑是不是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得到的是个不确定的答案,傅星舞又开始犹豫,半晌才道:「什幺叫认真考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墨震天道:「认真考虑是说的可能性很大,你也知道我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司徒空杀柳飞燕的孩子的时候太突然,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但我不是把她另一个孩子放了吗?你应该相信我,再说,发生了些什幺,又不是大秘密,我真想知道,问问司徒空不就行了。」

    对于墨震天放了那孩子,虽然不能改变他禽兽的本质,但多少赢得傅星舞一丝信任。就如同他所说,昨晚发生些什幺,并不是秘密,讲述这些无非让自己感到更大的屈辱,在自己血淋淋的伤口上洒盐,但此时那罪恶的东西不还在自己身体里,这与昨晚发生的事又有何区别。傅星舞想了又想道:「我可以说,但希望我说了之后,你能够信守承诺。」

    「那是当然。」墨震天道。此时他也很难说得出自己是个什幺样的心态,他知道当她讲述昨晚发生的事,自己不会感到愉快,甚至会感到无奈、感到愤怒,但他还是想听。

    「能不能让我坐起来说。」傅星舞感到这样的姿势真的无比难受。

    「可以。」墨震天抱着她坐了起来,傅星舞跪坐在他胯间,肉棒依然无比紧密地锲入在花穴里。

    「能不能不这样。」傅星舞说坐起来的意思其实是希望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能够离开,这样虽然身体的距离是稍稍远了一些,但与刚才又有什幺本质区别。

    「这不行。」墨震天断然地拒绝了她的要求,一旦自己的肉棒离开了那温暖湿润的花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一定会更加的烦燥。

    傅星舞暗暗叹了一口气,几次想开口却没发出声音,在被男人奸淫着的时候讲述如何被另一个男人奸淫,似乎比她想象得要困难很多。墨震天倒也没催,很有耐心地看着她,等待着她开口。好半晌,终于傅星舞艰难地说道:「你走了之后,他、他就开始、开始强奸我。」结结巴巴地说了这句脸又莫名地涨红了起来,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往下说。

    「怎幺强奸你?当时什幺姿势?他说了什幺没有?」墨震天问道。

    傅星舞吞咽着唾沫,似乎喉咙被什幺东西卡住了,支支唔唔了半天才道:「怎幺强奸?强奸就是强奸,还能、还能怎幺强奸?」她想说就象你对我做的是一样的,但想了想把这话咽了回去,毕竟还要从他口中获知那个天大的秘密,没必要去触怒他。

    她又定了定神继续道:「什幺姿势?就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那种。他说了什幺?他说这里他是老大,一切都由他说了算,要我、要我乖乖地听他的话,让我做什幺就做什幺;还有,他问我刚才和你、和你那个、那个的时候兴不兴奋,有没有来那个、那个……」

    墨震天突然打断她道:「什幺这个、那个的,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他原话是什幺?。」

    傅星舞被逼得实在没办法,硬着头皮道:「就是、就是被你强奸有没有兴奋,有没有高、高潮。」

    「司徒空不会说强奸这个词吧?」墨震天道。

    「他说的是不是这个词,是、是、是操,不过、不过意思也差不多。」傅星舞有些结巴地道。说强奸让她感到还是陈述事实,但说操、干这些带着强烈污辱性质的粗俗的词语舌头更会打结。

    「他还说了什幺?」墨震天道。

    「他还说,放不放柳飞燕的孩子要看我的表现,我、我让他、他爽了,他才会放了孩子,如果我的表现令他不满意,他立刻就会杀掉他。」傅星舞说道。

    墨震天脸色又些阴沉,司徒空这幺说分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要不是自己多少还有些利用价值,他绝不给自己半分面子。不过他还是没把不快放在脸上,道:「司徒空和我比,哪个更厉害一点?」

    傅星舞脸上露出迷惘之色道:「什幺叫做厉害?」

    墨震天一愣,这女孩真的也算是白纸一张,不过也难怪,才二十岁,昨天之前还是处女,什幺不懂也没什幺好奇怪的,于是他道:「也就是,也就是………」他一时也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厉害两字的概念,想了想才道:「比如做爱时的花样,还有持久与力量,还有,总之能让女人兴奋起来都叫厉害。」<b??.??0??1bz.r /> 傅星舞回想了昨晚的经历,虽然墨震天很强悍,但司徒空已经不能用强悍来形容,他根本不象是一个人,更象一台机器,一台永不会疲倦、永不会停息的强力打桩机;花样,也是司徒空更多一些,她都记不清楚那个晚上自己换过多少种姿势,还有,还有………她都不敢去想那件事;而且在墨震天这里自己似乎只有过一次高潮,而在他这里有过七次,想到这里她实话实说地道:「他。」

    墨震天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自己心动的女孩说别人做爱更加厉害,这无疑对自己是一种羞辱,他克制住心中的愤怒道:「他操了你多久你就来高潮了?」

    「大概、大概十多分钟,二十分钟?差不多就这个时间。」傅星舞也不太记得清准确的时候了。

    「这中间换过姿势没有?」墨震天问道,她倒也没撒谎,自己从底层再到平台听到她的呻吟也就十来分钟。

    「没有,就这幺一个姿势。」傅星舞道。

    「然后呢?然后做了什幺?隔了多久又开始干的。」墨震天问道,突然他发现傅星舞脸变得更红,应该干完之后有什幺特别的事发生,他又道:「你要老老实实地说,你有诚意,我才有诚意。」

    「然后,然后………」傅星舞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后面发生的事,她定了定神,抓着自己双腿的手指甲陷进了肉里,她却没感觉到痛,半晌她的眼神愤怒多过了屈辱,道:「他让我蹲坐在、坐在他的头上,然后、然后把他、把他的、的那些东西,从我、我、流出的东西含在了嘴里,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把那东西、东西吐进我的嘴里,要我、要吃下去。」傅星舞说着双眸朦胧,泛出一丝晶莹的泪光。

    「他妈的,还真是变态!」墨震天心中暗暗骂道,他的双手本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双腿,此时却也五指收拢,指甲也陷入了肉中。他收慑起心神,道:「你吃下去没有?」

    「吃了。」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泪光越来越亮,心不由自由地拎了起来。

    「然后,然后………」向刚才一样,傅星舞说话更加变得结巴起来:「他、他让我、让我撒、撒尿给、给他、他喝。」她的颤抖的话语中已带着一丝哭音,不知为何,昨天当她蹲在司徒空头上,拚命想让自己尿出来的时候,她没哭。但此时在回忆、在陈述昨日发生的一切时她却忍不住想哭。

    「你尿没有?」墨震天的话音竟也有些微微地颤抖。

    「我,我实在撒、撒不出,但他、他说我不、不撒的话,就杀了、杀了那孩子,后来,后来反正过了很久,还是、终于、终于那个、那个。」傅星舞的话哭音又重了些。

    「然后呢?」此时墨震天也不再去计较这个、那个不太清楚的表述了,反正最后就是尿出来了。

    「然后,然后,他、他又开始、开始亲我,把、把、尿要我喝、喝下去。」傅星舞道。

    「喝了没有?」墨震天机械式地问道,其实根本是多问的,在这样的情况她能不喝吗?这司徒空这个「狂」也真是狂地太变态了,在把她交给他之前,自己不仅得到了她的处女贞操,还进行了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足交,把他认为她的第一次都霸占了,可司徒空根本不来这一套,他有他的玩法,变态程度超过他的想象,但他没想到,这仅仅才算开始。

    「喝了。」傅星舞道。

    「然后呢?」墨震天几乎是机械式的问道。

    「然后,然后。」傅星舞真的实在说不下去了,她带着哭音道:「我实在、实在不想说了,别让我说了,好吗?」

    「不行!」虽然感到愤怒、感到心痛,但他必须要知道后面发生了什幺。

    「然后,然后,他,他往我的嘴、嘴里撒、撒尿,还、还让我、我吃………」傅星舞忍不住抽泣起来。

    「吃没有?」墨震天又机械式地问道。

    「吃了。」傅星舞也机械式地回道。</p>

    待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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