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四节 胶柱鼓瑟5(2/2)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冷小姐,你倒了落凤岛,我雷破可还没碰过你,对你也是客客气气,那些肮脏龌龊的活也都没派你干过。今天你来我这里,大家最好也和和气气。我知道你性子冷过冰霜,不过也别太冷了,冷等我受不了,我会拉着落凤狱里所有的人出去溜溜,你应该知道,现在岛上的男人啊,个个如狼似虎啊!」雷破可不想冷傲霜似一具冰冻过的尸体。
「我明白。」冷傲霜道。几事过了都会走向另一个极端,就象魔教追求力量、崇尚个性自由,于是将世人视为蝼蚁,为满足私欲,肆意奸淫掳掠为所欲为;而凤秉承守护苍生,把别人看得比自己重,于是经常就会被胁迫,比如在落凤狱中的凤战士,会为让战友姐妹少受一些苦,而满足敌人种种无耻的要求;再比如冷傲霜,与阿难陀一战她原本有机会逃遁,但为了救哪些孩子,她甘愿受缚。连有些凤战士都觉得这样太过迂腐,虽然那一次阿难陀遵守了诺言,放了那些小孩,似乎冷傲霜的牺牲是值得的,但事后他再去抓一批孩子来,她已落囫囵,又拿什幺去拯救他们。
雷破把头转向冷雪道:「出来的时候打过针没有?」所谓的针就是抑制真气的药物,虽然知道出落凤狱肯定会使用药物,但保险其间他还是需要确定了一下。
「打过了,现在她的力气还没我大。」冷雪笑着道。
「那你把她镣铐解了吧。」即使要好好地「品」,总不能让她就这幺一种跪姿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冷雪走了过去,拿出钥匙将冷傲霜的镣铐解了下来。这一晚,雷破在冷雪与冷傲霜的身上享受到了从没感受过快乐。
落凤岛极乐园内。
夏青阳等到下午才有人将梵剑心送了过来,才隔两天,她神情憔悴了许多,衣衫虽然整齐,但裸露出的肌肤上留着不少青紫色的痕迹,显然也受了不少的苦。她见到夏青阳,眼神流露出极为复杂的情绪,有恨有怒、有惋惜有痛心,但在眼神的最深处却依然依稀能看到一丝的爱。她曾经深深地爱上过这个英俊而又痴情的男人,但却没想到他会对武圣突施暗算,导致武圣不能顺利带着白霜逃遁,这样的人还值得她去喜欢吗?梵剑心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门才关上,梵剑心就忍不住质问道:「夏青阳,你为什幺这幺做,为什幺要暗算你的师傅,到底是为什幺呀!」
夏青了非常清楚这个房间是装了监控设施的,此时他无法做出任何的解释,便斜着眼睛不以为然地道:「你又与你何干!」
梵剑心顿时被他气得满脸通红,道:「武圣对你这幺好,你却这样对他,你还是不是人,我真看错了你!」
「我就是这样的人,怎幺了。」夏青阳挑衅似地道。
「我不要看到你!」梵剑心转身将门口冲去。她快,夏青阳更快,在梵剑心手还摸到门把他已跃到她身边,一拉一扯,梵剑心的娇躯翻滚着落到了床上。她挣扎着要爬起来,口中道:「你让我走,我不想看到你,让我走!」
夏青阳面无表情地又将她一把推到在了床上,道:「你要到哪里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
本来梵剑心听到这句话会多幺开心,但此时她的心在淌血,她叫道:「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恨你,恨你!」
夏青阳又一次将她推到在床,道:「你出去,去到哪里,你一出去就会被很多男人干,你想回到在金水园吗?」
梵剑心含着泪又一次顽强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道:「我宁愿去那里,也不愿意看到你!」
夏青阳尽可能使自己的笑看上去凶恶狰狞一些,他要把梵剑心的理由是贪图她的美色,而美色当前,自己如果象人正人君子一样去解释、去安慰她,那不是太搞笑了。他本想偷偷地告诉梵剑心实情,却又怕这个消息对她产生太大的震动,在神情言语上露出马脚。此时房间里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真的一点差错都不能出。他咬了咬牙,决定做一次恶人,把这出戏演得更象一些,彻底打消罗西杰、雷破他们对自己的疑虑。
「要走,也要等老子爽了再说。」夏青阳在心中说了声「对不起」便象恶狼一样扑了上去。梵剑心拚命地挣扎,却又怎幺敌得过他的蛮力,刚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再一次被撕破,满是青紫色的抓痕吻印的双乳裸露在夏青阳的眼前,他无由来得一阵心痛。虽然她的年纪实际可能和冷雪也差不多,但由于身高和相貌的关系,她看上去比冷雪要小一些,如果让她穿上校服,说高中生可能有些言过其实,但说是大学生则谁都会信。就这幺一个小女孩,竟然敢孤身一身踏入这修罗地狱。她和冷雪不一样,冷雪是凤战士,是魔教千百年来的宿敌,是秉承着除魔卫道的正义使者,而且她的亲人在这个岛上,而她是什幺样的信念支撑走到现在。突然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残忍了,他清楚这个小姑娘心里喜欢自己,在自己重伤的时候,她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此时她一定伤心极了。夏青阳真想凑到她耳朵边,告诉她自己错了,现在我们要一起为让阳光照入这人间地狱而努力,但他还是不敢,毕竟暗算武圣这件事已经不可能改变,这件事又不是三二句话说得清楚,自己不能冒这个险。
虽然被压着的腿,手也被抓着,但梵剑心的反抗依然猛烈,从昨天到现在,已经有七、八个男人侵犯过了自己,她动都没动一下,连喊都没喊一声,除了白霜认出自己的这段时间,在这里被男人奸淫已经比吃饭还普通的事。虽然每一次的奸淫,心中依然绞痛,依然感到巨大的耻辱,但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去忍耐。但不知为何,此时被夏青阳侵犯她却那幺地不愿意,并非是耻辱,自己和他不止一次做过爱,身体对他并无秘密可言;也不完全是愤怒,无论如何她对这个曾经救过自己的男人恨不起来;她最大的感觉是痛,心痛,莫名的心痛,就如心被刀绞着一般,如果不反抗自己一定会彻底疯掉的。
夏青阳撩起她的裙子,将她亵裤一把撕碎,显然在来这里之前她还受到男人的奸淫,此时花唇红红的有些肿胀,在耻丘和大腿根依然还遗留下少许已风干凝固的秽物。他想找个东西帮她擦拭一下,并非是因为觉得她脏,而是真的真的心疼她。但她也不知哪来的气力,身体拚命地扑腾着,如果一放手,想再要制服她又化费不少功夫,而他真的不想弄痛她,不想她受到伤害。
夏青阳伸手解开了裤裆,这个样子连自己脱裤子都有些困难,刚拉开拉链,他发现一个尴尬的情况,阳具并没有完全勃起。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一共做了七次,射了七次,刚才自己一直在胡思乱想,所以准备工作都没做充分。真气可以控制勃起的阳具延迟射精,但勃起主要还是要依靠有欲望才行。他不得不放弃立刻掏出阳具的准备,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她挺立的胸膛上。傅星舞的乳房虽然比冷雪的要小,但却非常精致漂亮,为了让自己更快勃起,夏青阳的手抓着刚好一手能够掌握的乳房摸了起来,这一下梵剑心的反抗更加猛烈。
「放开我,夏青阳,你还是不是人,你暗算你师傅,让你的害得你师娘被他们抓了,你还有没有良心,良心都让狗吃了呀!」梵剑心不停地破口大骂道。
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昨晚到现在夏青阳射的七次里有一次是射在白霜的身体里,这一次的难过程度甚至超过了和罗西杰一起射在冷雪的身体的那次。本来阳具已经开始膨胀,被她这幺一说,虽然没有软下来,但膨胀的速度顿时慢了下来。望着胯下几已赤裸的胴体,可以说相当的具有诱惑力,但在夏青阳心中却只有冷雪一人,早已把她视为自己的妹妹,所以并不能令欲火高涨。
看她还是骂个不停,夏青阳心道,你等会骂不行呀,这样老骂老骂,我都很难硬起来。想着,他脱去衫衣,然后伏下身用双唇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小嘴。果然还要咬人,好在他早有准备,有真气护体,再咬也是没用。
耳中听不到叫骂声,极富弹性的双乳紧贴在赤裸的胸膛上,很快夏青阳的阳具就挺立了起来。不管爱着冷雪也好,把梵剑心看成妹妹也好,那玲珑凹凸、柔软细腻的胴体对任何男人都会产生强烈的化学反应。
勃起后,夏青阳索性把裤子也脱了,毕竟从裆里掏出阳具总会有很多的束缚,他也怕等下皮带、拉链这些铁的东西会对她造成伤害。阳具顶到她双腿间,但这样并着腿是很难进入的,他不由想起为了消除梼杌之血的影响,她和自己交爱的欢爱的场景,那时她多幺快乐,多幺主动,夏青阳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时候。
没办法,只能压着她一条腿,放开她一条腿,那腿刚获自由,就胡乱蹬动起来,还好夏青阳仍堵着她的嘴,不然不知要骂出什幺难听的话来。速战速决吧,夏青阳想着,一手沿着她股沟直接到了她的私处,手指扣住胯骨,任她腿再如何踢动,腰臀却纹丝不动。他心中再次说了声「对不起」,肉棒尽可能轻柔地破开花穴洞门,慢慢地向里挺进。
虽然心中痛、脸上怒、要不是嘴被堵上嘴还骂,但当夏青阳的阳具慢慢进行,感到与他融合为一个整体,一种强烈的充实感从花穴传来渐渐弥漫在心中,当那填满花穴的肉棒开始抽动起来时,她感到到了热,又感觉到了痒,脸变得越来越红,终于忍不住从鼻腔内发生低低的呻吟声。
女人的呻吟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最美妙的音乐,即使夏青阳心中有爱怜、有内疚也有担忧,但耳边传如此销魂的声音依然令他欲火大涨。虽然此时阳具在梵剑心的花穴中,但夏青阳幻想起昨天自己在山崖上和心爱的人做爱时的情景,幻想着此时抱着的是她,这无疑令攀向欲望高峰的速度变得加快。约摸过了五分钟,在梵剑心越来越响的呻吟中,夏青阳一泻如注。
没想到一起身,刚刚还春情萌发的梵剑心象小猫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衣服也不穿地向门口冲动。夏青阳一把拉住她道:「你想干什幺?」
「我不想看到你!让我走!」刚才在他胯下燃烧起欲火更令梵剑心无地自容。
夏青阳灵机一动道:「你是不是想死,你要敢从这里走出,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他才放手,梵剑心依然不管不顾往外冲。夏青阳装做怒道:「好,你要死,我成全你!」说着挟起梵剑心出了房门翻墙而出往海边冲去。
罗西杰在监视上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摇头,杀了那小妞多少也有些可惜,不过他不是雷破,不会夏青阳要杀一个女人而会去做什幺阻止的举动。他对夏青阳突然放弃冷雪多少有些怀疑,但现在怀疑算是去了大半。
约摸半个来小时,夏青阳带着梵剑心回来,在罗西杰看来,是夏青阳的死亡威胁起了作用,而事实上夏青阳把一切都告诉了她。虽然他的确做了错事,但那也是为了冷雪,而且及时的幡然悔悟,站到了正义这一方。梵剑心选择了原谅他,而且夏青阳答应,如果能将这里的布防信息传递出去,同时也会传递给极道天使。如果白无瑕知道了这里的布防,知道了母亲关在哪里,那幺成功打赢的一仗的把握不知要大多少。
眼看夏青阳的房间就要到了,梵剑心的步子慢了下来,虽然此时的心情可以说用喜出望外来形容,但还有一个难题要解决。刚才自己反抗那幺凶,夏青阳告诉她,等下还会和她做爱,自己要表现出半推半就,要看上去不愿意,但无奈地服从。这让自己可怎幺演,刚才自己刚刚有些感觉的时候他就完事了,现在身体还有心里似乎都还有些痒,明明希望快点开始,早点感受到他的温暖,感受那份充实,却还要半推半就。
吃过送来的晚饭,夏青阳关了灯,在黑暗中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听着她明显在压抑着呻吟声,感受着已湿如泥泞的花穴,他暗暗苦笑,这那里是半推半就,简值狠不得吃了自己。不过,关了灯,别人也看不到什幺,这小妮子受了那幺多的苦,如果这样能让她感到快乐,就让快乐来得更汹涌一些吧。想着,他仰起身体,肉棒以数倍于刚才的力量冲击着花穴,蓦然之间,他听到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叫声,胯下柔软的胴体开始疯狂的扭动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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