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六）（2/2）
作者：小强
衣服晾起来，已经来到晚饭时分，花凤留柳树吃饭，说要炒几个拿手菜给他下酒。</p>
柳树惦记妈妈，不愿久留，只想拿到工钱便走，可还没等开口花凤已不见综影，原来她下了厨房，切菜切肉忙活开来。</p>
柳树只得把话咽回肚子里，望望外边的晾衣绳，好在衣服不干，那就等等吧。</p>
厨房里花凤铲子碰着锅，当当响，技术不亚于专业厨师，她一边忙碌，一边侧脸喊道：「树，你要是不放心你妈，就打个电话回去说说。」</p>
柳树心说不能打，一打准麻烦，顶着回晚了挨骂也要把这口饭吃了，做鬼便做个饱的。</p>
花凤把酒饭摆在自己内屋，一来餐厅太宽敞，就两个人吃饭，出不了氛围，二来内屋如花房，正是个静谧所在，享受二人世界最好不过。</p>
柳树端坐正中央，四周围酒香菜香人香，香气缭绕，赫然一副皇上的架势，只不过对面还坐着皇太后，亦不敢太随便了。</p>
花凤盛一碗汤叫柳树喝了，再为他夹两口菜，便满上酒与他对饮。</p>
这三杯酒下肚，柳树倒不觉得什幺，花凤就不一样了，早已是「佳人桃红面，娇态羞温柔」，别看她的人好强，却不胜酒力，好在有自知之明，喝过三杯便不再喝，频频向柳树进酒。</p>
柳树本就喜酒，经美人一劝，更是来者不拒，不出半个钟头，满满一瓶老白干被他喝去大半。</p>
其实柳树也并非是见酒必喝，只因近来诸多不顺，心里觉得憋屈，有酒正好浇浇愁。</p>
又过三杯，柳树长长叹了口气，打开话匣子，把长久以来各种郁闷全部倒了出来。</p>
见小伙这样，花凤起了恻隐之心，撤下酒杯端上清茶，又搬到他身边安慰：「树，你说的这些婶都懂，往后再有烦心事便来找我，能为你担一些我也觉得开心，你若不嫌弃，咱们就做对知心人，啥事都能说，如何？」</p>
柳树感动，即便是妈妈，也从未对儿子说过这样的话，借酒劲一冲把眼泪挤出眶外。</p>
花凤为他抹去泪痕，柔声道：「傻孩子，哭啥呀，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不还有婶子的嘛，没啥大不了的。」</p>
柳树破涕为笑，看到婶子便似看到妈妈一般，把没敢在妈妈面前说的那些搬到了这里：「婶，你真好看！」</p>
花凤没提防他来这句，先是一怔，尔后笑靥如花，啐道：「不许贫嘴！」</p>
柳树举三指发誓：「天地良心，是真心话！」</p>
花凤舔了蜜那般受用，欢喜道：「真的？比你妈还好看？」</p>
柳树搔搔头：「都好看。」</p>
花凤佯装不快：「哼，就知道你会向着自己亲娘，唉，我儿子要是有你一半，也算没白活这大半辈子。」</p>
柳树疑惑道：「咋了，阳子他不孝顺你？」</p>
花凤愁上眉头，又叹道：「也不是，就是没你嘴甜，不会来事，我这儿子，你说他蠢吧，他又老憋着算计别人，哪个不学非得学他爸爸，我咋说都不听，最近老担心他会出事……算了咱不说他，吃咱的。」</p>
说完给柳树夹一口菜，柳树这回不伸碗了，而是做起鬼脸伸出嘴去，想扮儿子逗婶子放宽心。</p>
看他的滑稽样子，花凤心里的阴云顿时消了多半，也打起趣来：「来，乖儿子，啊，妈妈喂！」</p>
一送筷子塞进他嘴里。</p>
花凤口中呵出的热气，与菜一同喂进了柳树嘴里，这便给他壮了胆子，捉住那只温柔的手，死活不肯让她撤回。</p>
花凤笑吟吟道：「干嘛，要吃了亲娘啊？」</p>
哎对了，亲娘不说儿子还想不起来要吃哩！柳树一把搂过这位刚认的「亲娘」，真就吃起来。</p>
花凤被紧紧箍住，全身骨头都要碎掉了，瘫在柳树身上，丁香舌儿更是任他来嘬。</p>
刹那间嗫嗫声不绝于耳，也不知多久两人才分开，花凤抹抹嘴，嗔骂道：「属狗的你，这幺多口水，好好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我去拿块毛巾。」</p>
说着起身将要离开。</p>
可毛巾这二字传入到柳树的耳朵里，彷佛变成一味强力药引，彻底把他药翻，浴室里干的勾当再次浮现在眼前，立刻热血沸腾，从后背又抱住花凤，爪子也伸进人家衣服底下。</p>
许是怕热，花凤不知何时已把奶罩脱掉，柳树伸进来便皮挨着肉捉住那对温软的大奶子，一顿狂搓勐揉，分明用上了撸管的力气。</p>
花凤被揉得既酥又疼，她摁住作恶的双手，也不知是该阻止还是该纵容，暧昧之间，身体被扳了过去。</p>
从困兽的瞳孔里，看到的难道不应该是令人恐惧的东西吗？但是，花凤有她独特的理解，她不是个喜说不喜做的女人，恰恰相反，在很多时候她都只做不说，于是她把自己送了上去。</p>
柳树一朝得手，野心极度膨胀，遇佛便要杀佛，蛮横地掏进花凤裤里，抓住那两团皮肉，往里往外一弄一拨，肉团颠颤颤相撞又弹开，掀起滔天巨浪。</p>
花凤腚锤子被抓，硬梆梆指尖扎进肉里，酥麻麻快感浸到心里，禁不住哼唧起来：「哦，干嘛呀，坏人！」</p>
这一哼唧便把柳树的脑浆搅成一锅粥，分不清哪是水哪是米，瞅着今晚有酒有肉还有床，莫非天意教我如此这般？柳树赶忙顺从天意，托起凤美人往床上一摔，摁住便扒。</p>
直到被扒得漏了毛，花凤依然没有奋起反抗，她箍紧柳树的后颈，不紧不慢说：「树啊，你硬要用强的，婶也由得你，可是日后便不能再做知心人，你得想清楚了。」</p>
柳树一怔，便住了手，啥意思？没明白，眼睁睁望着花凤：「你，不想吗？」</p>
花凤摇摇头，并不隐讳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是不想，是想做得长久了。」</p>
柳树又不明白了，长久？难道这一次之后便不能长久了吗？又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也该他不明白，还是太年轻。</p>
但是他起了疑心，怀疑自己被当猴耍了，以花凤的为人，这话不该出自她口中，实难让人相信。</p>
花凤知道他疑心，却不愿多解释，想了想彷佛下了什幺决心，说：「我知道你在想什幺，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对我有没有心？若有便等等，能吗？」</p>
花凤当真是想要这个小男人，今儿豁出去了，第一次心跳加快，等着柳树回话。</p>
说实话，柳树对她多少是有一点心的，可那基本是大男孩的想法，只想占占便宜，这幺说当然是不行，便含煳答应她。</p>
花凤有些失望，也知道不能挤他太紧，物极必反，所以她说：「那好，咱俩就等着，有缘必定水到渠成，无缘也不怨天尤人，怪只怪我花凤过去太轻佻，没好口碑，好了快起来，重死了！」</p>
柳树从未对谁许下诺言，没想到第一次竟然给了花凤婶，不过也不算冤，在他心里花凤婶可是和妈妈一等一的人物。</p>
既然许了诺，就得负起责任，只是他一个毛头小子，对责任心的理解还过于浅薄，或许也是酒精闹的，没过两秒便把心思放到了别处上，见花凤仍漏着一撮黑毛，于是伸手扯扯，装出大老爷的腔调：「快把这玩意儿藏好了，妇道人家，成何体统。」</p>
花凤一心要哄他开心，自然愿意顺着他玩，本想再撩拨撩拨，又怕回去晚了田杏儿那不好交待，便扭捏作态说：「是，老爷，妾身这就把它藏好，待日后老爷享用。」</p>
柳树换回原来的衣服，又帮衬着把内屋和厨房都整理干净了才准备回家，花凤忙掏出五百块钱塞到他手里，说是工钱。</p>
要在以前，柳树一准收下，绝不含煳，可现今两人已然做了「知心人」，又许下诺言，还收钱未免不像话，便推辞。</p>
不推辞还好，一推辞花凤又加五百，严肃道：「一码还一码，工钱是一定要收的，做生意要明算帐，连这都不懂还谈啥赚钱？不准再说不要，再说我就再加！」</p>
一席话把柳树说得脸通红，伸手去接，但花凤又不放他手里了，而是揣到他屁股兜里，趁机捏了两把，调戏道：「嗯，手感还不赖嘛，挺翘的。」</p>
这一来便诱得柳树玩心又起，也要捏她腚，不但捏腚，还要捏奶，花凤佯装不肯，甩奶噘腚便跑，可是奶子和腚都太过沉重，像扛着三个大包跑路，终于还是被捉住给他捏了去。</p>
柳树捏了半天仍意犹未尽，花凤推开他，笑骂：「没够啊，回去捏你亲妈去！」</p>
柳树涎皮赖脸道：「没够，你就是我亲妈。」</p>
花凤啐道：「呸！谁是你亲妈了，得了得了，往后有你捏的，快走吧，别让你妈久等了。」</p>
回家的路上，柳树饶有意味地回想起今晚的艳遇，然而他并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或将是一场暴风骤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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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惦记妈妈，不愿久留，只想拿到工钱便走，可还没等开口花凤已不见综影，原来她下了厨房，切菜切肉忙活开来。</p>
柳树只得把话咽回肚子里，望望外边的晾衣绳，好在衣服不干，那就等等吧。</p>
厨房里花凤铲子碰着锅，当当响，技术不亚于专业厨师，她一边忙碌，一边侧脸喊道：「树，你要是不放心你妈，就打个电话回去说说。」</p>
柳树心说不能打，一打准麻烦，顶着回晚了挨骂也要把这口饭吃了，做鬼便做个饱的。</p>
花凤把酒饭摆在自己内屋，一来餐厅太宽敞，就两个人吃饭，出不了氛围，二来内屋如花房，正是个静谧所在，享受二人世界最好不过。</p>
柳树端坐正中央，四周围酒香菜香人香，香气缭绕，赫然一副皇上的架势，只不过对面还坐着皇太后，亦不敢太随便了。</p>
花凤盛一碗汤叫柳树喝了，再为他夹两口菜，便满上酒与他对饮。</p>
这三杯酒下肚，柳树倒不觉得什幺，花凤就不一样了，早已是「佳人桃红面，娇态羞温柔」，别看她的人好强，却不胜酒力，好在有自知之明，喝过三杯便不再喝，频频向柳树进酒。</p>
柳树本就喜酒，经美人一劝，更是来者不拒，不出半个钟头，满满一瓶老白干被他喝去大半。</p>
其实柳树也并非是见酒必喝，只因近来诸多不顺，心里觉得憋屈，有酒正好浇浇愁。</p>
又过三杯，柳树长长叹了口气，打开话匣子，把长久以来各种郁闷全部倒了出来。</p>
见小伙这样，花凤起了恻隐之心，撤下酒杯端上清茶，又搬到他身边安慰：「树，你说的这些婶都懂，往后再有烦心事便来找我，能为你担一些我也觉得开心，你若不嫌弃，咱们就做对知心人，啥事都能说，如何？」</p>
柳树感动，即便是妈妈，也从未对儿子说过这样的话，借酒劲一冲把眼泪挤出眶外。</p>
花凤为他抹去泪痕，柔声道：「傻孩子，哭啥呀，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不还有婶子的嘛，没啥大不了的。」</p>
柳树破涕为笑，看到婶子便似看到妈妈一般，把没敢在妈妈面前说的那些搬到了这里：「婶，你真好看！」</p>
花凤没提防他来这句，先是一怔，尔后笑靥如花，啐道：「不许贫嘴！」</p>
柳树举三指发誓：「天地良心，是真心话！」</p>
花凤舔了蜜那般受用，欢喜道：「真的？比你妈还好看？」</p>
柳树搔搔头：「都好看。」</p>
花凤佯装不快：「哼，就知道你会向着自己亲娘，唉，我儿子要是有你一半，也算没白活这大半辈子。」</p>
柳树疑惑道：「咋了，阳子他不孝顺你？」</p>
花凤愁上眉头，又叹道：「也不是，就是没你嘴甜，不会来事，我这儿子，你说他蠢吧，他又老憋着算计别人，哪个不学非得学他爸爸，我咋说都不听，最近老担心他会出事……算了咱不说他，吃咱的。」</p>
说完给柳树夹一口菜，柳树这回不伸碗了，而是做起鬼脸伸出嘴去，想扮儿子逗婶子放宽心。</p>
看他的滑稽样子，花凤心里的阴云顿时消了多半，也打起趣来：「来，乖儿子，啊，妈妈喂！」</p>
一送筷子塞进他嘴里。</p>
花凤口中呵出的热气，与菜一同喂进了柳树嘴里，这便给他壮了胆子，捉住那只温柔的手，死活不肯让她撤回。</p>
花凤笑吟吟道：「干嘛，要吃了亲娘啊？」</p>
哎对了，亲娘不说儿子还想不起来要吃哩！柳树一把搂过这位刚认的「亲娘」，真就吃起来。</p>
花凤被紧紧箍住，全身骨头都要碎掉了，瘫在柳树身上，丁香舌儿更是任他来嘬。</p>
刹那间嗫嗫声不绝于耳，也不知多久两人才分开，花凤抹抹嘴，嗔骂道：「属狗的你，这幺多口水，好好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我去拿块毛巾。」</p>
说着起身将要离开。</p>
可毛巾这二字传入到柳树的耳朵里，彷佛变成一味强力药引，彻底把他药翻，浴室里干的勾当再次浮现在眼前，立刻热血沸腾，从后背又抱住花凤，爪子也伸进人家衣服底下。</p>
许是怕热，花凤不知何时已把奶罩脱掉，柳树伸进来便皮挨着肉捉住那对温软的大奶子，一顿狂搓勐揉，分明用上了撸管的力气。</p>
花凤被揉得既酥又疼，她摁住作恶的双手，也不知是该阻止还是该纵容，暧昧之间，身体被扳了过去。</p>
从困兽的瞳孔里，看到的难道不应该是令人恐惧的东西吗？但是，花凤有她独特的理解，她不是个喜说不喜做的女人，恰恰相反，在很多时候她都只做不说，于是她把自己送了上去。</p>
柳树一朝得手，野心极度膨胀，遇佛便要杀佛，蛮横地掏进花凤裤里，抓住那两团皮肉，往里往外一弄一拨，肉团颠颤颤相撞又弹开，掀起滔天巨浪。</p>
花凤腚锤子被抓，硬梆梆指尖扎进肉里，酥麻麻快感浸到心里，禁不住哼唧起来：「哦，干嘛呀，坏人！」</p>
这一哼唧便把柳树的脑浆搅成一锅粥，分不清哪是水哪是米，瞅着今晚有酒有肉还有床，莫非天意教我如此这般？柳树赶忙顺从天意，托起凤美人往床上一摔，摁住便扒。</p>
直到被扒得漏了毛，花凤依然没有奋起反抗，她箍紧柳树的后颈，不紧不慢说：「树啊，你硬要用强的，婶也由得你，可是日后便不能再做知心人，你得想清楚了。」</p>
柳树一怔，便住了手，啥意思？没明白，眼睁睁望着花凤：「你，不想吗？」</p>
花凤摇摇头，并不隐讳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是不想，是想做得长久了。」</p>
柳树又不明白了，长久？难道这一次之后便不能长久了吗？又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也该他不明白，还是太年轻。</p>
但是他起了疑心，怀疑自己被当猴耍了，以花凤的为人，这话不该出自她口中，实难让人相信。</p>
花凤知道他疑心，却不愿多解释，想了想彷佛下了什幺决心，说：「我知道你在想什幺，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我只要你一句话，你对我有没有心？若有便等等，能吗？」</p>
花凤当真是想要这个小男人，今儿豁出去了，第一次心跳加快，等着柳树回话。</p>
说实话，柳树对她多少是有一点心的，可那基本是大男孩的想法，只想占占便宜，这幺说当然是不行，便含煳答应她。</p>
花凤有些失望，也知道不能挤他太紧，物极必反，所以她说：「那好，咱俩就等着，有缘必定水到渠成，无缘也不怨天尤人，怪只怪我花凤过去太轻佻，没好口碑，好了快起来，重死了！」</p>
柳树从未对谁许下诺言，没想到第一次竟然给了花凤婶，不过也不算冤，在他心里花凤婶可是和妈妈一等一的人物。</p>
既然许了诺，就得负起责任，只是他一个毛头小子，对责任心的理解还过于浅薄，或许也是酒精闹的，没过两秒便把心思放到了别处上，见花凤仍漏着一撮黑毛，于是伸手扯扯，装出大老爷的腔调：「快把这玩意儿藏好了，妇道人家，成何体统。」</p>
花凤一心要哄他开心，自然愿意顺着他玩，本想再撩拨撩拨，又怕回去晚了田杏儿那不好交待，便扭捏作态说：「是，老爷，妾身这就把它藏好，待日后老爷享用。」</p>
柳树换回原来的衣服，又帮衬着把内屋和厨房都整理干净了才准备回家，花凤忙掏出五百块钱塞到他手里，说是工钱。</p>
要在以前，柳树一准收下，绝不含煳，可现今两人已然做了「知心人」，又许下诺言，还收钱未免不像话，便推辞。</p>
不推辞还好，一推辞花凤又加五百，严肃道：「一码还一码，工钱是一定要收的，做生意要明算帐，连这都不懂还谈啥赚钱？不准再说不要，再说我就再加！」</p>
一席话把柳树说得脸通红，伸手去接，但花凤又不放他手里了，而是揣到他屁股兜里，趁机捏了两把，调戏道：「嗯，手感还不赖嘛，挺翘的。」</p>
这一来便诱得柳树玩心又起，也要捏她腚，不但捏腚，还要捏奶，花凤佯装不肯，甩奶噘腚便跑，可是奶子和腚都太过沉重，像扛着三个大包跑路，终于还是被捉住给他捏了去。</p>
柳树捏了半天仍意犹未尽，花凤推开他，笑骂：「没够啊，回去捏你亲妈去！」</p>
柳树涎皮赖脸道：「没够，你就是我亲妈。」</p>
花凤啐道：「呸！谁是你亲妈了，得了得了，往后有你捏的，快走吧，别让你妈久等了。」</p>
回家的路上，柳树饶有意味地回想起今晚的艳遇，然而他并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或将是一场暴风骤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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