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需要我。我双腿盘缠着爸爸,回吻他,在他两腿间玩弄那给予我生命的根源,他的精液和我的爱液,混和、凝结黏稠在他的阴茎和阴囊上。爸爸爱抚着我,以身体温暖着我,留住做爱的余温,直至他再度勃起,又和我肉体相连着。
爸爸的肉棒完全给我吞进去后,我对爸爸说:
「爸爸,你说话啊!」
「要我说什幺?」
「此刻你心中的真话。」
他吞吞吐吐的说:「没有妳我活不下去了。」
我继续在两个男人中间。为要能完全得着我,他们在竞赛。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张力存在我们之间。而我享受着这种畸形的,变态的爱情。
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男友,一个是我父亲,都是我裙下之臣。但是,我没有玩弄爱情,被玩弄的是我。 我的男友是解开我的乳罩的初恋情人,是我的肉慾图像。我上他的床,因为他填充了我的性爱生活,却不能成为我生命的全部。他曾提出与我住在一起,甚至婚事,我是觉得爱他不够,教我离开爸爸去和他共渡此生。
另一个男人,是那个和我共眠的人。晚上他不再在客廰,而在他床上等我。和他,性不太多,我的男友的要求佔了大半。他深明拳怕少壮,不能跟青年人逞强比威风。只要我晚上回去他身边,他就满足了。他说年纪大了,做爱一个礼拜两次起,三次止,就是这样,重质不重量云云。父女维持着性关係,其实是一种变了质的爱,那种爱,有时酸,有时甜。他对我的男友仍然是酸溜溜的,但给我甜丝丝的滋味。和他接吻时就从他的舌头嚐到,这夹杂着的味道,教我抗拒不了爸爸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