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新人换旧人……你走罢……」
经过了跟我交手之后,她已经意识到,以我的武功,再加上绝杀楼少楼主的身分,如果真想要图谋些什麽,根本不需要做她先前胡乱猜测的那些事……
「我是来提亲的。」我看着杜月梅缓缓说道,语气中似乎整个铁剑门,除了缘儿一人,没有任何其他值得我关心的事物。
杜月梅沉默了。
她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去看着缘儿许久之后,方叹道:「铁剑门与绝杀楼的旧怨已不可调和,所以我是绝对不会违背祖师教诲,认可你们的婚事的……这与你们无关。」
又转头看了缘儿好一会,终道:「铁剑门门下,夏缘,因忤逆师父,被逐出师门,从今尔后,将于自门下弟子之中除名……」
又抱拳对我道:「许……老身累了,恕不远送。」一时之间,竟是不知如何称呼我……出于对同级高手的尊重,自然是不能以「贤侄」等称呼晚辈的话来称呼我;出于派系的敌对关係,又不能使用「少侠」「小友」等称呼……最后只能语焉不详的带过。)()
「师父!……」缘儿突然对杜月梅跪下说道:「在徒儿心中,您永远都是徒儿的师父……师父保重!」缘儿对杜月梅下跪磕头三次之后起身。
又看向沉洛樱,这位她在门内唯一可称得上亲近的师姐,说道:「师姐,请代我照顾师父……对不起,你的婚礼,我到不了……」
事前,谁都想不到,铁剑门之行,竟会如此收场……
我和灵儿都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来安慰缘儿。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是缘儿这一个外冷内热之人,十多年的恩情,岂能说断就断?
想一想,比起她和她师父,我和缘儿才短短一年的感情基础,还是十多年前彼此都是孩童的时候。而重新相认至今,也还不足一年……但缘儿还是毅然的跟我走,并未放弃我而选择她相处十多年的师父,师门……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魔力?
相识一日,彷彿已相知一年。所已缘儿和我,已相知了三百多年……
我知道缘儿内心是难过的。
虽然表现在外的,她仍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有面对我和灵儿会露出淡淡的浅笑……但我就是知道,她内心不好过,她眼中偶尔会划过一丝哀伤……
关于这点,我无法帮她排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视线相交时,给予她温暖厚实的微笑,以及一只紧握不放的手……
回到了绝杀楼,将喜事向爷爷秉告,如我所料,爷爷不只没有反对,还老怀大慰,极力赞赏我,说我的成就已经超过了他和爹。
后来方知,虽然在这个社会上,大凡能力地位越高,成就越出众者,莫不是三妻四妾以上,妻妾成群,但是爷爷和爹却是少数一生只爱一女子的人,也只娶过一门妻子。
为此,我还被缘儿与灵儿联合起来调笑,说我是个花心的男人。
将婚事的操办丢给爷爷之后,我和缘儿及灵儿三人,每日便在附近游山玩水中渡过,日子过得轻鬆惬意,温馨愉快……缘儿似乎也逐渐的从与她师父关係绝裂的这件事情中恢复。
一切事情,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如果时间能够停止,我会希望停留在这一刻,又或者,在夏家沟对夏老爷提亲的那一段日子……
但这只是我不切实际的希冀罢了,时间仍在无情的往前推进……
那夜,云层有些厚,月儿整夜都躲在云后不肯现身……
那夜,大雨将至,空气中湿气浓厚,气氛闷塞……
夜深人静,我从入定之中醒来,我最近睡眠渐减,整夜不睡运功调息,隔日反而更是精神饱满,神元气足。我暗自猜测,这是修为即将臻至圆满之故,对此我并未对任何人提起。
毕竟我的武功已经够高了,当世已少有敌手,再有增长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缘儿、灵儿此刻必然已经歇息入睡,心情蓦然有些烦躁,这时却是不适合再次入定修练,也感觉不到任何睡意之下,我决定四处走走。
我当下信步而行,遇到巡逻岗哨便随手打招呼,勉励几句……
我忽然想起,灵儿前日说过,今夜要与几位同期从训练营之中出来的女性友人们相聚闲聊,今夜便会在该处睡下。
目前刚过子时,搞不好她们聊性甚浓,还未睡下,去看看也好,她那几位较熟的女友我也都还算相熟。
漫步来到该处,我暗叹果然还是来得太晚,灯火已熄。
转过身打算离去,忽然我身形一顿,感觉不对。
最近我感觉越发灵敏,六识几乎已达极限,气机感应之下,屋内有三名女子席地併卧而睡,却无一人有灵儿气息……
我微微皱眉,来到房门口,凝神感应,果真未有灵儿在其内。
我步至窗旁,以指戳破窗纸,一眼扫过,确认了我的感应。
「难道灵儿最后还是回到爷爷的院中了?」我猜想到。
不知怎地,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对自己说明日再问一下灵儿便知,心中却有一个要我去确认的想法……
内功修练到我这地步,心思通达无碍,既已起念,也不必刻意强行压下。于是我又返回到住处院落,来至灵儿厢房之外,却是愣住了。
房内无人!
我开始有些担心了起来。
以灵儿的武功,如今又在绝杀楼内,理应不会有问题才对……
我施展轻功,一跃至房顶,神思四散,放开体内气机,感应四周,方圆五十丈内的一切细微动静反馈至心……
保持着这个状态,我开始四处寻找,施展出魅影身法的我,彷若融入了黑暗之中,在夜色之下,无人能察觉到我在各处角落闪现的身影……
遍寻不及的情况之下,我已经不管这是谁的屋子,院落;管你是长老,还是王牌杀手……我都不在乎。
我来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
远远的,我便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属于灵儿的气机。
冯三。
我轻易的认出了院子的主人,毕竟之前我还算常来,毕竟名义上他曾是我师父……
我的身形翻腾而起,轻巧无声的落在房顶,轻轻的揭开一片屋瓦,我定眼向下望去……
我不敢相信我眼前所见!
灵儿,真的是她!
灵儿,我的灵儿。
那个俏丽中带着一丝狐媚,纯真中带着一丝性感,我所爱的女人,我的未过门妻子,应该是专属于我的女人,灵儿!
而此刻,她却是一丝不挂,身无片缕,跪立在床边,冯三的跟前,低着头,手中把玩套弄着冯三的阴茎!
怎麽会!这怎麽可能?这不是真的!
她不是灵儿,她不是,不是我认识的灵儿!
大怒心痛之下,我立时便要破瓦下落,对付这一对淫男贱女!
但是长年的经历,让我忍住了。我转念一想,灵儿可能并非是自愿,应该是不可能是自愿的,一定是冯三拿什麽逼迫她!对,一定是这样!
我要弄清楚事实才行动,我要搞清楚这所有的一切!
冯三可能是不久前方才出精,或者是两人才刚开始,他的阴茎软垂着,灵儿的手指在上头轻抚,食指在伞状龟头上打着转……我发现二人身上满是汗迹,好吧,不是刚开始,显然已做过一轮。
蓦然,几近无声,只有二人的呼吸声之中,灵儿张开她娇美的双唇,每日我总要吻上数次的美艳红唇,将冯三那噁心的东西,渐渐含入,缓缓吞吐……
我不敢相信我看到了什麽!
这是在冯三没有出声,也并未动作示意之下,灵儿主动的,自发的,自己将冯三的阴茎含入口中!
她在帮他品萧!
这是她从未对我做过的事!
我虽和灵儿已有肌肤之亲,也不时的会和她共赴巫山,享受闺房之乐……但是出于对二女的尊重,我从未要求过灵儿或事缘儿,帮我品萧,她们二人自也不会主动作出此事。
但此时此刻,她却主动的,不需要冯三要求的,就献出了小口给冯三享用!
我握紧了拳头,压抑住心头的悲愤抑郁之气,我要真相,我必须看下去!
「唔唔……」灵儿闷声的呻吟,因为冯三在灵儿以口相就之馀,伸出了一只手,开始在灵儿光洁滑腻的美背上抚摸……
接着,冯三另一只手也伸出,抓住灵儿因为俯身的姿势,更显得硕大沉甸甸的乳房,在掌中把玩着,口中说道:「宝贝呀……妳又稍为变大了一些些呢!」
在冯三于灵儿背胸二处双管齐下的情形之下,灵儿不一会便娇喘吁吁,吐出口中阴茎答道:「还不都是……你害的……唔……」话说完又低头含住冯三已开始胀大的阴茎……
就那麽好吃吗?我略带悲哀的想着……
过了一会,冯三伸手拍拍灵儿后脑,灵儿会意的吐出阴茎,冯三那已坚硬勃起,足有我一倍半已上的粗长阴茎,在我眼中是如此的刺眼。
然后,在我不敢置信的眼中,灵儿爬上了冯三的身子,伸出双手环抱冯三的肩膀,挺起胸脯冯磨擦冯三的胸,修长的双腿左右张开,跨坐在冯三身上,在冯三扶正阴茎,摆好角度之后,灵儿自动的扭着娇躯,缓缓沉坐!
冯三双手先是扶住灵儿的柳腰,后来又移至灵儿双臀,狠狠抓住那两瓣白嫩揉弄,最后又移至灵儿双乳之上,又捏又抓,又揉又搓,又凑上口去吞吸灵儿的乳尖……
接着冯三站起离床,灵儿上床跪趴在床铺边缘,双膝以下的小腿腾空,纤细的柳腰下压,肥美的臀部翘起,等着冯三的进入。
过程之中,竟然不需交谈,没有言语,默契熟练无比!这显然不是二人第一次偷情,行这等狗且之事!
冯三来到灵儿身后,却不急着插入,只是拍拍灵儿的臀部嫩肉,又伸手在她肉缝蜜穴处以手指轻轻刮弄,说道:「妳好像忘了什麽……」
「啊……讨厌……每次都要人家说这麽羞的话……」灵儿在冯三的抚摸下娇呼了一声,又腻声撒娇道。
冯三却微笑不语,专心开始以双手玩弄起灵儿的蜜穴口,在肉缝上滑动,揉搓小豆,惹得灵儿娇声呻吟不止,双腿震颤不已,雪臀左右摇摆……
蓦然的,灵儿转头向后,半转过身,对着冯三凝视半晌之后,双唇开启。
「操我!」
这一声简短有力,如同惊雷自半空打下,又如同一把利刃贯胸而过!
我的好灵儿,在我面前装得如此纯真单纯,初夜青涩害羞的灵儿,此刻却趴着,摇着屁股,求身后的男人……操她。
这就是事实的真相吗?我还需要看下去吗?
「呃……哦哦……」得到了他想要的,冯三乾脆俐落的满足灵儿的需求,一根到底,长驱直入,使得灵儿仰首呻吟。
「看妳这个样子……他是不是没法满足妳啊?……」冯三一面抽动,一面奚落着。
「啊啊……你……不要说他的坏话……才不是你说的……这样……」灵儿断断续续,娇喘连连的回答道。
听闻二人对话,我决定暂停下出手的想法,听听他们的交谈。
从灵儿的话中,我可以听出,她还是爱我的……那为何她会……难道说这就是真相?我太小太短,满足不了灵儿?
「我有说错吗?不然妳今夜为何会来?」冯三随意搭配组合着在灵儿体内抽插的深度,有时五短三长,有时九浅一深……
「嗯嗯嗯……我……哦哦……还不是你叫我来的……」灵儿晃动着腰肢迎凑着冯三的进出。
「我叫妳就来?……那又是谁刚来的时候说要了断,却变成现在这样?」冯三说道。
冯三又接着说:「再说了……我不过三日前拖人传给妳一张纸条,上面就写着我想妳了四个字,妳今晚就自己跑来了不是?……」
「啊啊……我不跟你说了……嗯嗯……」灵儿似乎无法反驳,乾脆耍赖。
而从以上交谈,如果冯三所说属实……我的心开始发寒……
「所以我就说嘛……他一定满足不了妳,所以妳才来找我,对吧?」冯三仍然不依不饶说道。
「你!……跟你说了,不许说他坏话……你再这样说的话,人家以后……就不再让你操……了……哦~~」灵儿嗔怒道,最后却在冯三突如其来的一下深插之中娇吟。
「以后?……妳之前不是说,这是最后一次?……」冯三笑问。
「啊……你抓人家语病……我是说……嗯……哎呀别说了……」灵儿被冯三抓住了话头,满脸通红的说道。
冯三似乎不想就此放过灵儿,他忽然连续来个几下又短又急的,然后直直抽出,狠狠插入,一棒到底之后,却停了下来……
「我没有要说他坏话,我只是想听妳出自内心的实话……」冯三俯身凑近灵儿,附在耳边柔声说道。
「什麽实话……哎呀……你先动在说嘛……」灵儿的胴体泛出粉嫩淫靡的色泽,娇躯难耐的扭动着。
冯三闻言一笑,重新开始抽插,每次皆退至洞口,方才缓缓插入到底,虽是下下深长,却是速度缓慢。
「我只想知道,谁比叫长……」冯三在灵儿耳边呢喃道。
灵儿先是闭口不答,却又被冯三弄的受不了,心知如果不说,他可以一整夜都以这样的速度来操她……
「呜呜……是……是你……」灵儿紧闭的双唇终于开启,说出事实却刺痛我心的话。
「那麽……是谁的比较硬?……」冯三鼓励似的加快了速度,继续问道。
「啊啊……你……你的……」灵儿在冯三的嘉奖鼓励之下,这次没有太多犹豫,便张口回答。
「那麽……是谁操的你比较爽,干的你比较舒服?」冯三持续加速问道。
「你……你……都是你……」灵儿似乎忘了刚刚的坚持,又似乎说出了藏在心底深处的真实。
「告诉我,妳比较喜欢让谁操妳?……」冯三开始下下快速的抽插,次次到底。
「嗯……嗯……啊……喔……是你!」灵儿咬着嘴唇,不断的洩漏出呻吟,最终冯三忽然作势欲停之时,终于喊出答案!
「继续说……说出来……把妳心底最深处的都说出来……」冯三再次引诱着灵儿沉沦,双手扶住灵儿的腰臀交接凹处,腰部奋力的抖动抽插……
「啊……好棒……就是这样……我喜欢被你操,我喜欢你的大,充实,我喜欢你总知道怎样让我舒服……我连跟他做……都会想着你……的大肉棒……」灵儿忘情的喊着,不用冯三提醒,诱导……这应该是她心内不敢说出口的吧?
句句真实,字字诛心!
我还需要看下去吗?等到他们完事?
不!我知道了我想要的真相了,儘管我宁愿我不知道……
我在下一刻踏破屋瓦而入。
碎裂瓦片落地的「哗啦」声响,惊醒了沉溺于性爱之中的二人,二人在第一时间惊呼,随意抓住身旁衣物勉强蔽体,看向我落下的地方。
看着神色惊惶的冯三,脸色苍白的灵儿,我忽然发现,我心中竟是更恨灵儿甚于冯三!
冯三本来就和我关係不佳,彼此看对方不顺眼……
但是灵儿……这是背叛!
爱的反面……就是恨!
但是,我也发现,即使我恨透了她,我却仍无法对她下得了手……
原来,即便她这样对我,我仍执迷不悟的爱她吗?
终于,沉默紧张的僵持场面,还是由我这个闯入者来打破……
「死吧!」我手中的剑闪电般射向冯三,这个带给我屈辱的男子必须得死!
冯三的抵抗是无力而徒劳的,我的武功早已超越他许多许多……希望他下辈子多花点时间练武,而不是操别人的女人吧……
冯三本就来不及取兵器,只一剑,我就刺穿了他左肩,将他钉在床边。
我将长剑从他体内拔出,这次刺向的是心脏……
「不要!」
一道身影冲到冯三身前护住他,面向我喊道。
灵儿,你真的那麽爱他,到了愿意为他挡剑而死的地步?
我的剑尖停在了灵儿的胸前,只差一寸便会刺破她的肌肤……
时间彷彿静止了,这一刻,我不动,没有人敢动。
终究,我还是下不了手吗?
「我真希望,我也能让妳为我挡剑。」我裂嘴对灵儿笑着说出这句话。
收剑,转身,离开。
此处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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