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两张正在接吻的红唇,相互吸吮在一起,彷彿在吞吐彼此双方人的爱液精
华。
楚天雪拉着赵婉儿圆润的脚踝,耸动着下体开始拚命的摩擦了起来,而赵婉
儿则长长呼了一口气,有些羞耻的有样学样抓住楚天雪伸在眼前的脚踝,疯狂的
扭动着身体起来,一时间两人下体贴的位置传出「咕叽、咕叽」
的水响声。
「啊……啊……啊……」
「哦……哦……哦……」
淫乱忘情的娇吟声此起彼伏,赵婉儿与楚天雪彻底沉浸在着虚凰假凤的荒淫
游戏中,两人相互慰籍满足着对方生理上的需求,两具妖娆绝美的胴体疯狂扭动
着,胯下湿漉漉的阴毛也纠缠在一起,当楚天雪摩擦到特别舒爽的时候,她还会
将赵婉儿的黑丝玉趾含入口中吸吮,而赵婉儿则投桃报李的也将楚天雪的白丝玉
趾吸入口中,相互给予对方性感上面的慰藉。
「啊啊啊……师母……师母……我要死啦……要死啦……啊啊啊……」
「等等……等一下……天雪……我也要洩了……要洩了……啊啊啊……」
忽地,两具扭动的娇躯嘎然而止,她们僵直在那裡动也不动的,就连声音也
都消失了,时间彷彿静止了一般,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楚天雪与赵婉儿勐地瘫
倒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虚凰假凤的游戏结束了,楚天雪与赵婉儿两人挪动着香汗淋漓浑身赤裸的身
子,躺在床上一左一右的各自拥着楚天祐的胳膊,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有睡意,
但此情此景还是让赵婉儿有些羞耻,她红着俏脸伸手扯过薄薄的被子盖在三人身
上。
楚天雪见赵婉儿羞赧妩媚的样子笑了笑,心裡知道赵婉儿身为良家妇人,有
着良家人的保守与矜持,虽说这次为了救楚天祐突破了自己的心裡底线,但两人
之间这样子煳里煳涂的发生这种事,还是会让她事后有些惊慌失措的。
而所谓的底线,其实就是用来打破的,楚天雪相信,只要自己一步步的去冲
刷赵婉儿的底线,她就会为了楚天祐而一步步沦陷,一步步沉沦,看着对面也全
无睡意的赵婉儿,楚天雪忽然的说道:「师母,是我们两人这样子玩舒服,还是
张少阳肏得舒服。」
「什么?」
赵婉儿顿时被楚天雪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不禁问道:「天雪,你在胡说什么
啊!」
见到赵婉儿那副惊讶的模样,楚天雪扑哧一笑,心裡决定继续刺激她,便说
道:「师母,其实你不用感到惊讶,我也跟过张少阳一段时间,他的本钱我还是
瞭解的,虽然比起天祐差远了,但还是比普通的男人本钱雄厚许多,你和他在一
起差不多十年的时间了,应该很瞭解吧!」
听到楚天雪这么说,赵婉儿顿时间就失声了,脑海裡不禁浮现出以前和张少
阳在一起的日子,她这一生总共就经历过三个男人,楚国豪是她的初恋,也是她
的第一个男人,两人第一次发生关係的时候她只有十八岁,当年谈恋爱时在好奇
心的促使下,两人当时稀里煳涂的就上了床,在那之后的时光是赵婉儿认为最幸
福的岁月。
后来在楚国豪出事后她便嫁给?a href='/supai.html' target='_nk'>苏派傺簦饺嗽谝黄鹕畹氖焙蛩淙挥芯塾?/div>
散,但张少阳的般呵护与桀骜的坏还是让她品嚐到了不同的人生,在和张少阳
刚刚结婚的那段时间,她还会经常偷偷将男人与楚国豪做对比。
两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楚国豪的学识让她爱慕,张少阳的成熟让她舒适,
但对于夫妻之间的性事,两个出色的男人都有着强壮的身体与粗壮的性器,甚至
楚国豪比起张少阳来还要略胜一筹,两个出色的男人在夫妻性事上也表现不同。
楚国豪与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夫妻性事虽然有时候会动作激烈些,但那
更多是因为男人的性器比较强大缘故,所以自己才会感觉有些激烈,两人在一起
时更多的是温馨。
而她与张少阳结婚之后,两人生活虽然安逸,但在夫妻性事上张少阳却给了
她很多的刺激,也正是这种刺激深深的将她吸引住了,若不然也不会有清明节祭
拜的时候,他们两人在楚国豪墓碑前发生的激情一幕。
但若真正让她念念不忘的性事却是和爱儿的那两次,那两次爱儿的狂野蛮横
好像要将她弄的粉碎,明明心裡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但赵婉儿就是喜欢爱儿对自
己的暴戾激情,她迷恋那种被蹂躏被摧毁的感觉,也许每个人心底都住着一个魔
鬼,它在时时刻刻的对其人施展魔鬼诱惑。
「怎么啦,师母,你是不是想起了和张少阳在一起时候的样子,当年他可是
费劲手段才得到师母的,那肯定每晚都搂着师母夜夜笙歌,他那么痴迷的爱你,
我想你们两人每一次做爱的时候,他肯定都是深深的内射到你身体裡面吧!」
楚天雪还继续说着话故意刺激赵婉儿,而赵婉儿此刻也被楚天雪的话给气得
肺都要炸了,就在心中暗恨的她刚刚要翻脸的时候,勐然察觉到身边的爱儿身体
抖动了一下,这一次的抖动非常的剧烈,楚天雪与赵婉儿都察觉到了,两人都惊
喜的望着楚天祐,希冀的盼望着男人能够真的清醒过来,可是过去了好一阵子时
间,楚天祐只有之前的那一下抖动,之后就没有了任何的生息。
见到楚天祐这样子,楚天雪与赵婉儿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烁着异常惊
喜的神色,只是楚天雪没有发现,赵婉儿的美眸裡除了惊喜,在眼底还有一丝深
深的恨意,虽然楚天雪这样子说自己,有可能是为了爱儿,但赵婉儿还是恨她,
但现在也只能将恨意压在心底,等以后有时间了在找楚天雪慢慢的清算今夜之辱。
而同样的是,赵婉儿也没有发现楚天雪美眸深处埋藏的一丝异色,在她看来
,今夜的刺激还是不够深,这样的刺激也只能让楚天祐产生身体反应,但是距离
让男人清醒过来的话还是有段距离,情人若是不能醒过来,那自己今后的性
福生活将永远不会到来。
等了片刻之后,楚天祐还是没有动静的样子,她们两人又是对视了一眼,楚
天雪善意的笑了笑,但赵婉儿却被楚天雪刚刚的话刺激的无比羞臊,此刻正浑身
感觉特别的难受,她伸手将床头的昏暗灯光熄灭掉,然后搂着爱儿的手臂强迫着
自己睡了过去。
……四季别墅苑。
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射进二楼的卧室,照亮了卧室内温暖宽大的
床,床底下柔软厚实的地毯上扔着一黑一白两件性感的睡裙和同色系的性感丁字
裤,床上面薄薄的被子下露出四隻柔嫩完美的小脚丫,黑丝与白丝玉足全都娇俏
可爱的轻轻蜷缩着。
此刻,卧室内依然瀰漫着一种十分淫靡的馥香味道,大床上并排躺着同睡的
一男两女,赵婉儿慵懒的睁开美眸,几缕散乱的秀髮遮住了玉容,她眼神相当複
杂的望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爱儿,便看到爱儿的俊朗面容日渐消瘦,心裡十分疼惜。
「师母!」
躺在楚天祐另一边的楚天雪这时也睁开了眼睛,抬眼望着赵婉儿开口喊了一
声,忽地接着说道:「昨天夜裡我那……」
「天雪,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只要云儿能够醒过来,我什么都无所谓的。」
赵婉儿此时根本就不敢去看楚天雪,她伸手轻抚着楚天祐的脸平静说道,只
是一颗芳心却怦怦怦直跳,想到自己昨夜和楚天雪的荒淫样子,脸上有种火辣辣
被烈火灼烧的感觉。
楚天雪也知道自己昨夜最后话说的有些过分,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楚天祐她就
觉得值,既然赵婉儿不再追究了,她也将要道歉的话嚥回肚子,吐了口气说道:
「师母,天祐现在虽然是昏迷的样子,但他所有的感官都还存在,你说我们昨天
晚上在他的身边那样子做,之后若是天祐清醒过来,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今后该怎
么办?」
「是啊!若是云儿醒过来之后,我又该怎么办呢?」
赵婉儿闻言心中也是一惊,之前她能够同意楚天雪提出的这个荒唐办法,只
想着要将爱儿唤醒,至于发生的后果她还真没考虑过,现在回想起来她都觉得自
己头皮发麻,也不知爱儿醒来之后该如何去面对,还有之前母子俩之间的乱伦,
她强行平复着心情,抿了抿嘴说道:「我也顾不了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对我来说
最重要的是云儿能够醒过来。」
听到赵婉儿这么说,楚天雪颦眉想了想,忽然说道:「师母,你说我们等天
祐醒过来之后,一家人全都移居到海外去怎么样,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就我们三个人开开心心的生活,好不好?」
这是楚天雪之前就想好的,她一开始就打算和楚天祐两人移居海外,可是楚
天祐当时老想着报仇,她也就将这个计划给搁置了,现如今又对赵婉儿重新提了
出来,而赵婉儿听到楚天雪这样一说,心裡觉得这个办法听上去还不错,点点头
算是同意了,刚要开口说话时,她的脸色忽然难受的变色。
「咦!师母,你怎么了?」
一直观察着赵婉儿的楚天雪当然也看到了,于是手臂撑起身子开口关心问道
,但赵婉儿却顾不上回答,连忙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也不管自己浑身只穿着
黑色丝袜的样子,直接匆匆忙忙的赤脚跑进了卧室外的洗手间。
楚天雪见状被赵婉儿的样子给吓了一跳,她也连忙起身从床上爬起来,弯腰
将地毯上自己的那件睡裙拾起穿好,然后跟着赵婉儿走进了洗手间,刚到洗手间
门口时便看到赵婉儿趴在洗漱盆上呕吐。
见到赵婉儿这个样子,楚天雪迅速走到她的身后,连忙伸手拿过放在卫浴台
上的浴巾披在赵婉儿身上,轻轻拍打着赵婉儿的后背语气关切地问道:「师母,
你怎么了?你感觉哪裡不舒服啊?」
赵婉儿呕吐了一阵子,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吐出来,她打开水龙头用清水洗了
把脸,将浴巾围在身上这才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忽然有点想吐,身
体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赵婉儿这句话说的很是轻巧,但在她身后的楚天雪闻言却像是五雷轰顶一般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赵婉儿颤声道:「我说师母……,你该不会是……,怀孕了
吧!」
「你胡说什么呢?这怎么可……」
赵婉儿闻言否定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脸色就忽地变了,自己都有些惊慌失
措的说道:「天雪,我好像这个月的月经没有按时来,而且这几天我也感觉胸部
都点胀胀的痒。」
楚天雪闻言顿时满脸的苦涩,她颦眉说道:「师母,我想你有可能真的是怀
孕了,这个孩子是张少阳的吧!」
「怎么会,我和他结婚都快有十年了,要是有孩子的话早就生了,怎么会现
在突然的怀孕呢!」
赵婉儿连忙开口否定道,接着她又好像想起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原本红
润艳丽的俏脸瞬间变得煞白,她摇着头呢喃说道:「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就
一次而已啊!我不会那么倒霉的就一次中标了吧!」
「师母,你先冷静一下,说不定我们搞错了呢!」
楚天雪看到赵婉儿担惊受怕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安慰性的说道,接着她想
起一件事来,惊声叫道:「啊!师母,你等我一下子,我去给你那样东西来。」
说完楚天雪就蹬蹬蹬跑进了自己的卧室,拉开衣柜从最底层翻出一根还没
拆过包装的验孕棒,然后又迅速的跑了洗手间内,将验孕棒塞进赵婉儿手中,说
道:「师母,你用这个验一验好了。」
赵婉儿看着手中的验孕棒一怔,低声说道:「天雪,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楚天雪闻言就有点娇羞,说道:「我和天祐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我们一直
没有採取过什么避孕措施,其实有个孩子也挺不错的,我就偷偷买了它们。」
赵婉儿刚刚也就随口那么一问,现在听楚天雪那样说,她到有些害怕自己真
的怀孕了,那绝对是天塌的事情,她拉着楚天雪的手颤声道:「天雪,我有点害
怕。」
「怕什么?这个东西也不一定就准的,你先验验,不行我们一会儿去医院检
查一下。」
楚天雪宽慰的说道,说完之后还转身出了洗手间,并且卡嚓一声将洗手间的
门给关好了。
洗手间内。
赵婉儿紧紧的咬了咬嘴唇,伸手拿过洗漱台上面的一个玻璃杯子,有些忸忸
怩怩的提起浴巾坐到马桶上,淅淅的接了半杯澹澹带点黄色的尿液,拆开验孕棒
包装将测试的那头泡在杯子裡面,然后静静地坐在马桶上等待着,虽然明明等待
的时间不是很长,但赵婉儿却觉得彷彿过了一个世纪,她微微颤抖将验孕棒从杯
子中拿出,放在眼前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显示。
两条红槓!原本还存在丝丝侥倖心裡的赵婉儿,彻底被验孕棒上显示的两条
红槓给轰碎了,虽然验孕棒这东西就像楚天雪说的那样也不一定准,但它的准确
率却是分之九十以上,那两条红槓就像是晴天霹雳一般,让赵婉儿的整个世界
都失声了。
「怎么……怎么……怎么可能啊!」
赵婉儿目光呆滞的将手中的验孕棒扔到牆角,忽地一下子低头垂膝嘤嘤哭泣
起来,凄凉悲惨的哭泣声听着是那么的让人感到绝望,她怀孕了,真的是怀孕了
,而且还怀的是自己亲生儿子的孩子,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绝望的了。
这个时候赵婉儿已经彻底反应过来,她和张少阳在一起已经快十年了,十年
都没有怀孕,而且她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有和张少阳同过床,在这段时间裡唯一和
她发生过关係的就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她的亲生儿子楚云。
一想到自己竟然怀了亲生儿子的孩子,赵婉儿的灵魂都有一种恐惧的颤慄,
之前他们母子两人发生的违逆伦常,还可以自欺欺人的说是他们母子两人不相识
,只要这事情他们母子两人不提,也就不会有人知道,可现在她都怀孕了,这天
下可没有不透风的牆,若是有人知道他们母子之间的乱伦,她还有什么脸去见人
,死后还有什么脸去面对楚国豪。
「不能要!不能要!不能要!」
赵婉儿轻抚着自己依然平坦的肚子,她知道在那裡面正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
命,于是忽然疯狂的击打起肚子来,眼泪也哗哗哗的从眼眶中流了下来。
砰!洗手间裡的动静将在外面的楚天雪给惊动了,她勐地推开洗手间的门,
入目便看到赵婉儿在发疯的打自己的肚子,她连忙上去将赵婉儿制止搂入怀中,
安慰说道:「没事的、没事的师母,你若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就去医院将张少
阳的这个孩子给打掉。」
「将孩子给打掉。」
赵婉儿闻言脸上神情一愣,接着她才反应过来,知道楚天雪以为这个孩子是
张少阳的,于是满脸苦涩的泣声道:「呜呜呜……,天雪,这个孩子不是张少阳
的。」
「不是张少阳的。」
听到赵婉儿这样子一说,楚天雪瞬间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混乱了,脑细胞也
是不够用的样子,什么叫做这个孩子不是张少阳的,难道说师母背着张少阳在外
面养了小情人,她可是知道一些豪门贵妇的私生活是非常糜烂的,怎么也没想到
如此心高气傲的赵婉儿会这么前卫,红杏出牆的在外面偷偷给她养了个小情人,
心底那股八卦之火不觉得熊熊燃烧起来,轻声好奇的问道:「那师母,这个孩子
到底是谁的呀?」
赵婉儿听到楚天雪这样子问,原本是摇摇头不想说的,但最后她还是一咬牙
有些羞耻无助的说道:「天雪,这个孩子可能是云儿的。」
楚天雪闻言差点跌了个跟头,孩子是楚天祐的,她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赵婉
儿,发现赵婉儿的脸上满是无助之色,那凄苦悲惨的紧张模样倒不像是在说谎,
于是她彻底斯巴达了。
「师母,你和……,你和天祐到底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听到楚天雪这样子问,赵婉儿身体一顿,她的心底升起无尽的羞耻与罪恶感
,彷彿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恶一般,垂着头断断续续地将自己和楚天祐之间的
纠缠瓜葛,事无钜细的全都告诉了楚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