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芬慢慢走上楼梯,而罗师父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楚。
「哈哈~ 那些女大学生还不是被我唬得一楞一楞的,跟你说喔,上次还来了两个上班族,其中一个还是结婚的人妻咧,可是没想到她的洞超紧的…」
听到这里淑芬已经听不太清楚接下来罗师父讲话的内容,她紧咬着下唇,手掌紧握成拳,整个人气得脸色发白,忽然淑芬心生一计,她决心狠狠给这个神棍一个教训。
淑芬先转身回到罗师父的房间里,把刚刚看到罗师父平常在用的“家电”藏进手提包里然后走回道场。
「师父!师父!」
淑芬在道场故意大喊着。
罗师父急忙跑下来,一看是淑芬,有些吃惊。「你怎么来啦?」
「师父,弟子这几天都睡不好,不知道师父是不是还能灌输一些能量给弟子?」
淑芬假意的说。「喔~ 这样呀~ 好吧!本来师父不喜欢这样的,为了你就破例一次。」
罗师父心中窃喜,还故意装得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说着两人上了二楼,本来师父又要淑芬先去凈身,但淑芬则说请师父直接将能量灌输给弟子吧。罗师父心中大喜:「没想到你这浪蹄子这么欠干。」
一进到上次举行仪式的房间,淑芬就急急忙忙脱去罗师父的裤子,帮他吹起了老二来,罗师父本来还假正经的要淑芬不要乱来,但是没多久就沈醉在淑芬的〃 服务〃 里了。
「喔~~真爽…你好会吹…喔…再来…啊…」
只见罗师父靠在墙上,玻ё潘郏值南硎堋?br/>
淑芬见这个淫棍已经失去防备,一只手偷偷的取出包包里从罗师父房间拿来的「电蚊拍」,然后打开开关,还媚声的问道:「师父,弟子服侍的舒服吗?」
「哈哈~ 舒服~ 舒服~ 我以前…」
罗师父话还没说完,淑芬就拿着通了电的电蚊拍往他正火热坚挺的**给电了下去…
「啊~~~~~~~~~~~~~~~~~~」只见罗师父当场痛的抱着命根子在地上打滚,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而淑芬则是拎好包包,头也不回的离开道场。
说也奇怪,就从淑芬教训了那个神棍以后,运气似乎好转起来,听说顺平交了一个女朋友,而董协理则是跳槽到别家公司去,以后在办公室也见不到面,至于她最担心的老柯与叶经理却是因为偷拍**光盘被警察查获,准备吃牢饭了。
丈夫赵顺清回台之后,跟淑芬努力做人,没多久淑芬就怀了一个小男丁,至于这段日子疯狂的**经历,淑芬心想会永远埋藏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吧。
095 无奈的少妇
作者:感叹一言第一章不伦的凌辱震耳欲聋的音响掩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女人的哼喘声浪像惊涛中的风,正以高八度的音节清析的钻入嘉敏的耳膜,她甚至可以间歇的听到「啧!啧!」
的水声,结婚四年的她当然知道那是物体进出肉穴时的**声,她的颈子已僵硬的像化石,但是她不敢回头,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计算机屏幕,侧曲的双腿夹的紧紧的,好像要将身体里那份不由自主的火热与潮湿,包裹在肿胀的两片肉唇里;已经快两个月了,但是她还是对这无日无之的场面不能适应,每回都面红耳赤、反应激烈。
这是城里颇具规模的一家俱乐部,后台的几位老板听说有市公安局长的儿子、有工商局的处级干部,所以一开张就红红火火,出入都是达官贵人,可是他们的表现在嘉敏眼里还比不上她白天厂里的同事。
今年二十六岁的嘉敏白天在一家印刷厂里当会计,结婚前在邻县的一家国企单位作出纳,那时公公是厂长,老公当经理,薪资虽然都不高,可是日子过得太平、安稳,谁知道就在她和老公新婚蜜月时,原来的单位因为绩效不好被裁撤了,公公提前退休,他们两口子一夕之间下岗了,第一年嘉敏很快就谋到一份工,可是无一技之长的丈夫却拉不下脸来「低就」,足足做了几年的「软饭王」。
本来以嘉敏的工资和公公的退休俸,一家人省着点用还可平淡的过日子,如果不是婆婆突然中风,大笔的医疗费用蜂拥而至,虽然有国家的医药保健承担了大部份,但是剩下来的那一点就使得他们一家立刻陷入窘境,她也不需要打第二份工,老公也不需要远远的跑到南方大城去投靠姐夫,学习修车的技术,备尝两地相思之苦,算算日子也快一年了。
两个月前婆婆又因为感冒引发肺炎,更大的负担使得退休的公公也积极的想找一份差使,不幸的是嘉敏晚上工作的那家店也在那段时间倒闭了,如果不是那天在超市遇见同乡的姐妹滔马晓春,故事的发展可能就不是这样!
热心、爽气的马晓春也有一段伤心史,老公和小孩都在乡下,她独自在大城市里拼搏了几年,姘上一位大人物,现在在一家「xxx俱乐部」作「妈咪」;听到好姐妹的困难之后,马晓春立刻就将嘉敏和她公公介绍进自己上班的地方,一个作了点歌小姐,一个在厕所「服务」,翁媳俩为环境所迫,别无选择之下,只好勉强的接受;可是公公王汉很快的就喜欢上这份工作——每天在香喷喷、空调十足的厕所里,只要哈哈腰、说两句恭维的话,再递个擦手毛巾,每天几拾元甚至几佰元的小费,轻轻松松的进了口袋,他不止一次跟媳妇说:「嘉敏啊!这地方连厕所都比咱们家舒服,如果他们晚上要人守夜,晚上叫我睡厕所也行!」
可是嘉敏的心里是有苦说不出,这家俱乐部为了掩人耳目,小姐和包房都分为三等:c厅是普级的,只是陪客人唱唱歌、划划拳,有什么进一步的要求,对不起!你们自个儿门外说去!
b厅是再高一级的,做的都是一些熟客,那么除了打真军之外,摸摸**、抠抠小屄都没关系!
a厅则是最高级的,包房有暗道通往背后的豪华套间,在前面玩得上火了,可以就近解决,专门用来招待「有力人士」,小姐都经过精挑细选。嘉敏是负责点歌的,无法跟着小姐们分级,而是轮着派的,想要避免那些淫秽的场面根本不可能;像今天她轮到b202房,一进门客人就吩咐说:「你把国、台、英文歌曲轮着放!挑你爱听的没关系!就是不许离开!」
这个人嘉敏印像很深,四十多岁年纪就有个大肚子,大家都叫他「洪总」,上一回来,不顾「妈咪」和经理的劝告,硬是将坐台的「小雯」扒的精光,**裸的坐在他大腿上,吸奶、挖穴,直弄得「小雯」浪水满溢、哀哀告饶,没想到他一转身将沾满淫汁的肥手往嘉敏脸上一抹,嘿嘿笑道:「小妞!你下面出的水有没有我手上多呀?让我看看如何?」
跟着就毛手毛脚起来。
突然受到屈辱的嘉敏当场「哇!」
的一声哭出房去,这件事立即惊动了好友马晓春和值班经理,无奈对方是店里大客户又是另一名经理的朋友,所以最后赔了嘉敏三佰块钱了事;最让嘉敏难过的,是公公在回家的路上说的话,他说:「嘉敏啊!在那种地方客人是去寻乐子的,动手动脚免不了,真给他们碰了,也不会少块肉,只要不是太过份,你就忍耐点吧!这份工得来不易啊!」
当晚嘉敏足足哭了一整夜,反复的思量,最后她不得不向现实妥协,「钱」现在对他们实在是太重要了!
从此嘉敏试着让自己放开点,对那些淫声浪语、不堪入目的画面,装作「听而未闻」「视若无睹」,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只是一味的紧张,现在却变得敏感的不得了,每次服务完一间b厅包房,嘉敏就得到卫生间换一条底裤,下体总是黏呼呼、火辣辣的,一张粉脸更是涨得通红,衬着白皙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裁,老是引来客人注目的眼光,里面每一位「妈咪」都被问过相同的一句话:
「喂!妈咪啊!能不能叫放歌曲那位小姐过来坐一下台?」
马晓春就曾打趣着说:「嘉敏啊!你要是肯干小姐,我保证你不出一年可以买楼,三年就变富婆!」
当时嘉敏只是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倒是不置可否。
现在客人们已经进来一个多小时了,在充满烟味的包房里,开始飘散着淡淡的腥骚气息,他们四个人叫了五位小姐,那位「洪总」左拥右抱,忙的不亦乐乎,老相好「小雯」正跨坐在他左大腿上,开高叉的旗袍已经掀到腰际,这妞早有准备,里面不穿内裤,两条雪白的大腿紧夹着阴毛稀疏的肉穴,这时候「洪总」的两只手指正深深的埋在穴沟里抠挖着,「小雯」也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不停的扭动腰臀,嘴里哼哼卿卿的,两只玉臂搂着男人的脖子,将裸露出来的一只肥奶在他脸上不断磨蹭;「洪总」的嘴巴虽然忙着追逐不停的在他头脸晃动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进另外一个斜躺在他身上的小姐,名叫「莉莉」的旗袍襟里,握住一只**,拿姆指在小**上打转,将它揉得又挺又硬;其它三对也是各忙各的,不过这回他们规矩多了,总算还遵守这里的规定:「衣不离体,男不露械」,这时候「洪总」转过头来喘了一口气,正好看到嘉敏两条修长的**不安的在窄裙里扭动,便一把推开身上的「小雯」,站起来走到嘉敏身边弯腰对着她肥臀一拍低声说道:「小妞!还没摸你也浪出水来啦?」
嘉敏好不容易将注意力转到自己最喜爱的歌曲「小城故事」的旋律里,沈醉在邓丽君甜美的歌声中,被人这么一拍,当场吓了一跳,没好气的回道:「下流!你胡说!我——我没有!」
「哎唷!还不知道谁「下流」呢!我可都是用「射」的——要不——我们来捡查一下是谁「下流」了!——喂!喂!你们大家说好不好啊?」
「洪总」的话立刻引起大家的兴趣,全都围陇过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起哄,羞得嘉敏面红耳赤,站起来就想往外跑,「慢着!」
「洪总」大手在她肩头一按,沈声说道:「你说我下流,我还没有证明我的清白,你不许走!看着!」
说时将裤链往下一拉,掏出黑黝黝、硬挺挺的**来,同时出其不意的拉起嘉敏的小手,将它搁放在肉茎上来回的磨擦**,同时又发声说道:「如何?我「下面」没「流」吧?现在该我来检查你了!」
说完一把将嘉敏推倒在地毯上,一只手已快速的插进窄裙里,直接触到三角地带,隔着丝袜和底裤揉压。
嘉敏被这一连串的变化惊呆了,等回过神来时,已然要塞失守,吓得她立时大声叫了起来,叫声凄厉、高亢,并且死命的挣扎,这一来倒把大家都叫怕了,有两个人走过来拉「洪总」,同时劝道:「算了!算了!出来开心别闹出事来!饶了她吧!」
「不行!我洪德光几时吃过这种亏来着?除非——」
「除非怎么样啊?」
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问道,连嘉敏也停止了喊叫、挣扎,瞪着一双美目想知道下文;洪德光看到众人的注意力都聚在他身上,不无得意的说道:「吶!也不要说我欺负女人,我给她两个选择,第一:将桌上这大半瓶「轩尼诗」威士忌喝了!当是道歉,或者第二:让我看看她下面湿了没有,别急!
我也不想让她吃亏太大,每看一分钟,我给一佰块,十分钟就是壹仟块,怎么样?」
这话一出,众人又七嘴八舌的出主意,这回倒是一面倒的劝嘉敏接受第二项;
嘉敏此时已坐起来斜斜的靠在沙发边上,看着围观的人群只羞得无地自容,看着实在没有其它脱身的办法,银牙一咬,恨声说道:「我喝!」
说完一把抢过桌上的洋酒,对着嘴就喝了起来,辛辣的液体刚一入口就呛得她直咳,喉咙像被火烧了一般,从未喝过酒的嘉敏实在没有勇气继续下去,可是看到四周虎视眈眈的色眼,眼睛一闭,又连续灌了几口,只感到胃里好像有一锅热水在滚着,整个身子一下子火了起来,全身有说不出的难过,只得软软的放下酒瓶,诺诺的说道:「我——我实在喝不下了!」
「那怎么行!还有半瓶呢!太没诚意了!——要不这样,你还是让我瞧瞧,我也不占你便宜,你总的说也喝了不少口,就算伍佰块!我再加伍佰看五分钟,怎么样?」
「洪总」大剌剌的说完,蹲到嘉敏身前一手搭在她肩上,眼金金的瞪着,「我——」
「嘉敏!你就答应吧!看一看又少不了一块肉,还有得赚,我都求不来呢!」
这时候一位叫「娜娜」的小姐忍不住开口帮腔,她旁边的客人马上接口道:「唉唷!我的姑奶奶!谁敢看你啊!你那「没牙的嘴儿」张开来比我的嘴巴还大!那得多少钞票才塞得满呀!——唷!唷!」
「死人!你再说!」
两人这一打闹,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将包房内紧张、不愉快的气氛给冲淡了,嘉敏现在感到头越来越沈,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直跳,「洪总」的目光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几寸外的那张脸在昏黄的灯光下像黑沉沉的锅,变得好大、好大,仿佛要将她吞噬了一般,她艰难的开口道:「你——只看五分钟?」
「我以人格担保!」
「你——你——不许碰我!」
「好!既然你这么不放心,我就做得漂亮一点!吶!拿着!这是我的手表,由你来计时,小王!拿毛巾来把我的手绑起来!」
「洪总」很豪气的脱下手上的金表,不由分说的就塞到嘉敏手里,同时自己将双手背到身后,让同伴用毛巾绑了起来;嘉敏看到事已至此,对方又作得很漂亮,只得慢慢挪起身子,坐到沙发上,并拢双腿,将窄群拉高,两手伸向背后,从臀部将裤袜和三角裤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脱,脸上已经羞得耳根发热——「慢着!这样不公平!」
嘉敏诧异的睁开紧闭的双眼,只见「洪总」已在发号施令的接着说道:「我这边已经什么条件都依你了,你却他妈的扭扭捏捏,腿缝夹得比什么都紧,我去他妈还看个鸟屄?不行!不行!小雯!莉莉!你们一人一边,开了她双腿,喔!还有——谁来拿手电筒呀?」
「我来!我来!」
其余三个男士争先恐后的抢着说道,「哎呀!不!不!不!不可以!他们不许看!」
嘉敏看到三个男人穷凶极恶的样子,心里怕极的叫了起来,「为什么不行?我们是证人啊!」
「不!不!不!——」
「好了!别吵!」
「洪总」不耐烦的大声吼道:「吶!他们说得也没错,总该有个人证,不过呢——这「看白戏」也的确不公平,这样好了,小王!你们三个!每个人拿伍佰块出来!小姑娘!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嘉敏一下子也被这些数字给惊呆了,闻言默默的将裤袜和底裤除下,眼一闭!
两腿往外一分,心里头喃喃念道:「忍耐!就五分钟!五分钟换两千伍!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突然,嘉敏感到两腿被抬起来架到沙发上,往外大大的分开成m字形,不由惊慌的张开眼睛,只见到那个「洪总」阴阴的说道:「小妞!你还没看时间、喊开始呢!」
嘉敏慌乱的瞥了一眼手中的表:11:53之后,赶紧又闭上眼睛,两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成熟少妇的密处几经波折之后,终于**裸的呈现:春葱般洁白细致的大腿,像拔地而起的两根玉柱,紧夹着春草茂密、潮湿润滑的肉穴,乌黑细长的阴毛,果其不然,正**、杂乱的贴伏在紫褐色丰肥饱满的大**上,闪耀着动人的光泽,和小腹下整齐、生机盎然的草原成鲜明的对比,玛瑙般殷红的一颗小珍珠害羞的露出半个头来,大张的双腿使得狭长的溪谷裂开一丝细缝,嫩红的两瓣小**正随着呼吸轻微的蠕动着,也许是太紧张了!嘉敏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肛门,随着菊蕾的翻进翻出,两瓣唇肉也配合着一开一合,不时涌出丝丝透明的黏液,仿佛还可听到「答」「答」的声响。
这个时候包房内传出沉重的喘息声、吞咽唾液的「嘓」「嘓」声,在震天的音乐中依然清晰可闻,四个汉子都想看得仔细一点,几颗头颅凑在一块,你磕我碰,谁都不在意,这光景真恨不得眼睛是高倍的放大镜,「洪总」的一个头已经凑到快和嘉敏的私处贴在一起,呼出的鼻息吹得阴毛飞飞扬扬,每个人都忘了时间,突然,背上重迭的压力使得洪总一头栽向面前的肉穴,而且贴得紧紧的——「唉呀!不可以!不要啊!——起来!我求求你——起来啊!——呜——」
嘉敏紧张得全身肌肉僵硬,第一次将自己隐密的私处裸露在丈夫以外男人的眼前,羞得这个少妇不敢张眼,心里暗暗祷告时间快点过去,她不敢看表,害怕见到如此羞人的场面,单纯的她认为:时间到了,客人自然会叫她,然而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还没有动静,反倒是热腾腾的鼻息一直不断的吹拂着肉穴,引起阵阵的骚痒,**里好似虫爬蚁咬,嘉敏自己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的**正不受控制的溢出子宫漫往屄外,久旷的肉欲开始发酵,她紧咬着下唇,极力压制呻吟出声的动;时间,已被她抛在脑后,重要的是:如何克服来自体内的挑战——
然后,一个火烫、柔软的大嘴吻住了蜜唇,而且是吻得那样的紧、那么的深,细细的胡髭扎向敏感、突起的阴蒂,立时像被电击一样,刺激得嘉敏大叫起来,同时穴里也涌出一股**,两只手反射性的就想将胯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