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绯红色的火红眼,好想将它收入作为收藏品。
不管是人还是器官。
锁链手,作为一位窟卢塔族的遗孤,只有这点能耐吗?你的觉悟似乎还不够。
始终放不下对夥伴的情感,是你的弱点,我将会让你知道,
没有把我杀死是你最大的失策,愤怒只会让自己冲动,
我跟你不同的地方就在於控制理智。
此时正筹划著将上演的脚本,他是蜘蛛。看上的猎物只要布下猎网,等待上钩。
然而猎物将无法挣脱,即使有著强大的力量,一旦被缠上,将会被束缚。
库洛洛将落入在衣衬上的灰尘拍了拍,起身前进,唯一的目标,回去基地。
繁华的城市,夜晚的灯火辉煌不输给白天的明光耀亮,
直竖著栋栋地建筑物从高处看下去,底下的美景,霓虹绚彩,每户万家灯火显亮,
街道车水马龙,然而在几十公里处外,夜阑人静,月明星稀。
废弃的大楼,黑暗地,令人畏惧。
月光的照射映入废弃的窗口内,那个身影,坐在石板上的他,
黝黑色的头发往後梳,深蓝色的大衣,背後有著金色逆十字的图案,
相映著,额头上的臂十字刺青,更显得更加清晰。
「欢迎回来,团长。」
自从酷拉皮卡跟小杰一行人分开以後,事隔将近约一年。
夜幕降临後的教堂显得静谧。
在金发男孩的引导下,蜡烛上的火焰划破了原本一片漆黑色的空间,
对映夜空上的众多繁星,流星坠入口袋,画作了弧形,似乎特别明亮。
一丝的光线中,可以看出他瞳孔的色泽如同火焰般绽放地光芒色彩,
同样为绯红色──那是七大美色之一的火红眼。
然而坐在椅子上的他正望著刻印在墙上的正十字架,
边歌颂著窟卢塔族民的祈祷文。
天上太阳,地上绿树。
我们的身体在大地诞生,
我们的灵魂来自於天上。
阳光及月光照耀我们的四肢,
绿地滋润我们的身体,
将此身交给吹过大地的风。
感谢上天赐与奇迹与窟卢塔土地,
愿我们的心灵能永保安康,
愿能与他们分担悲伤,
请您永远赞美窟卢塔族的人民,
让我们以红色的火红眼为证。
酷拉皮卡似乎不再害怕恐惧,曾经束缚在自己身上沉重的枷锁,
血溅墓碑的罪恶,如果赎罪可以得到解脱,此时的行为正能解释一切。
毕竟窝金跟派克诺坦都死於自己强大的锁链下,他厌恶自我,但更厌恶他们。
上帝惩罚地让酷拉皮卡身心受了极大地痛苦,死者的灵魂有时随著梦境出现,
有时又随著现实看见幻觉,如海市蜃楼,诉说著痛苦与愤怒。
彷佛是当年窟卢塔族的同胞们,横躺的尸骸,缺少器官的躯体,
虚无的空洞,悲惨与无助。
其实他根本就不想杀人,嗜血般的憎恨,虽然可以短暂的纾解,
但血液溅入衣衫与皮肤碰触的当下,并不大好受。
最终还是尚未阻止幻影旅团所犯下的罪恶,然而他们全都是蜘蛛。
即便自己捉住了幻影旅团团长,并且将审判小指链刺入在库洛洛的心脏,
站在他眼前的派克诺坦彷佛代替整个旅团赎罪般,接受自己不平等的谈判。
就像,不想再从身旁失去每一位夥伴。
矛盾,蜘蛛有感情。
如果幻影旅团真的是一个冷血无情的通缉集团,也许自己就能狠下心杀死他们。
如今紧扣在手掌上的锁链消失,对那臂十字的男人早已解除了所订下的制约,
沉重般的锁链到最後还是捆绑住了自己,束缚一切。
在无名指追魂链的指示下,直觉告诉他,旅团很快就会找到自己。
「有本事就过来吧!幻影旅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