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曲在单人床上的少女,眼睛紧闭著眼角却不停的流泪,不平稳的呼吸表示她正做著漫长的噩梦。
梦中有三个女子,一个为了弟弟想要活下去的女人,一个浸淫在黑暗中挣扎求生的女人,还有一个锁在鸟笼中渴求自由的女孩。
一个漫长的噩梦,梦中她走过三个人的人生,除却最後一个未完待续外,那种渴求著甚麽的心情满溢在她的情绪里。
可惜,那种压抑到临界点仍然不能爆发的痛苦,正是理智要求她做到的。
要求自己抛弃心中那种渴求的危险本能,一但渴求著甚麽,软弱的自己会做出甚麽┅┅
呵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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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过头的房间里摆著各式各样的实验器材,大型的透明冰柜里更是保存著材料,而角落唯一的单人床上躺著一个少女,一个青年坐在办公桌前叼著菸,手握著笔在纸上涂涂改改的。
「恩┅┅雷诺?」
「哎呀,奶终於摆脱恶心的梦了吗?」
典型的东方脸孔,长时间待在实验室造成的惨白肌肤,还有隐藏在眼镜後面的蓝眸,这就是疯狂的科学家雷诺。
「是啊┅┅真是恶心的梦,不过我似乎懂了甚麽。」
「恩?有趣的事情吗?」
戏谑和不屑是雷诺一贯的态度,他永远只专注在实验上。
「有趣?对你来说应该算的上吧┅┅」
「要当我的守护者吗?」
雷诺摘下眼镜肆意的笑著,看著坐在床沿的少女那伸出邀请的手,便搭上了他的手。
「荣幸之至,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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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盛神社前,一群人焦急的看著手表,除去独来独往的云雀恭弥之外,还少了一个少女。
「来不及了!蠢钢,不用等他们了。」
「咦?怎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