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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
礼貌性的轻敲门,打开是西索又再堆扑克牌塔的画面。
「你到底带了多少扑克牌啊?」感觉不是屈指可数的数目。
「跟奶是室友呢~」舔著牌,用那带杀气又诡异的眼神看著狂梅。
「因为那个叫东巴的跪著求我了啊,虽然这样有点便宜他。」只是看他恳求像是快没命一样,只好无奈答应。
坐在床上,用枕头当垫背坐著,难得的休息啊。
「这样不是很好吗~?和陌生人睡在一起很危险~」停下手边动作,硬挤到狂梅旁边。
「跟你睡在一起才危险,你的床在那没看到吗?」指著旁边的单人床,试著推开西索一直压过来的胸膛。
「两张单人床合并不就是一张双人床~?」一开始就是这麽摆设的,硬压之後总算是让狂梅躺下了,「不觉得这个姿势很棒吗~?」西索自豪。
扫兴的是狂梅脸一点都没通红的迹象,直接直视西索什麽话都没说。
沉默许久
「奶不说什麽吗?」连那常用的调调都不见了。
「要说什麽?」故意让气氛下降。
「没事。」以为会很好玩,自己起身。
「我要洗澡了。」狂梅内心偷笑,第一次知道西索没了那调调跟表情是多麽有趣。
「我可以帮奶洗~」又恢复那调调,不怎麽放弃。
「不用了。」起身走向浴室。
「真的不用?」....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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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去衣服悠哉淋浴。
想起了那怀表里的炎钻,她真的感谢旅馆爷爷婆婆帮她隐瞒那东西价值不凡的事,当小杰问起的时候,旅馆爷爷婆婆的演技都不是盖的。
关水,将头发简单夹起,在转身的馀光看到自己的後腰部,「那个该死的...」三道伤疤显现,没有处理好的伤口就是容易留疤,摸著自己侧腰部的地方,好像有淡了一点,不然一开始疤的深度一定不输那三痕。
白布缠胸,半中带绑稍微下方一点,要不是西索在狂梅很想乾脆连外衣都不披,不过还是要以防万一就是了。
「我要去外面吹风喔。」礼貌性地告知一下,因为西索在堆牌他当然不想开窗户,有点闷就是了。
打开门是海风给予的凉爽,走廊没几个人,现在是傍晚,这时候就想调皮一下,向旅馆婆婆询问小杰跟奇 住哪一间房後...然後现在就在人家窗外旁躲著。
多亏海风岩石并没有很滑反而好爬,她可是狼,根本不算什麽,拿小石头轻抛,预料之外的没人开窗,只知道那个人起了戒心。
於是直接跳到窗边招手,这时奇 才打开窗,「你不会敲门吗?」
「想吓吓你们啊~」糟糕,被西索传染了。
「进来的倒是很顺。」看著狂梅就这样自在的落地。
「哈哈。」这是狂梅自豪的笑声(?),「小杰呢?」这才发现少了那活力的声音。
「他在洗澡。」指著浴室。
靠近奇 ,轻嗅:「你洗澡了啊。」肥皂的香味。
「这种事情用问的不就好了吗?!」搞不懂为何一定要用闻的,狗吗?
「奶果然跟我同类的